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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雄虫都撞到他手里了,怎么还能让他离开呢?

殷鹤州一向都是目的明确且行为坚定的虫,他既然不想放开沈瑜棠的手,想要继续维持生活状态,那他必然会悄无声息的斩断所有后路。

因为害怕沈瑜棠拒绝,所以在表明自己的态度之后,殷鹤州就脚步匆匆地去了厨房,还反锁上了门。

似乎是在隐藏着什么大事。

沈瑜棠心思细腻,在发现殷鹤州的异常之后,就去网上查了消息。

【一朵海棠出墙来:求问,我今天将新婚雌君的财产转回去了,他为什么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

求问贴一发,再加上他系统认定的雄虫标志,两三分钟就被网上冲浪的虫子们侵占了,消更是多的数都数不过来。

「雄虫?是我眼瞎了吗?」

「不会又是哪个雌装雄吧?求求了,不要顶着雄虫的名头在网上冲浪了,还是回家喝奶去吧。」

「看样子不是,有平台认证呀。」

「嗯?!竟然是真的。雄主,看看我,我身娇体柔好推倒,会的花样还多,保证能给您欲仙欲死的体验。」

「雄主,别听楼上那个放荡虫的话,选我,上得厅堂下的厨房,肯定不会跟雌君抢位置,只希望能得到一个认识您的机会。」

「我今年刚刚军校毕业,留在主星工作了,虽然职位暂时不高,但我家里有一家公司,年收入在千亿上下,雌兄还在法院工作,也算是小有家资,而且我年轻,耐干!」

「还有我我我,我就不奢求雌侍了,雌奴也行的,只要雄主能在我发情期的时候陪着我,精神海暴动时帮我梳理精神力就够了。」

「楼上别做梦了,我有一个堂哥就是雌君,嫁的还是一只A级雄虫,没结婚前装的可好了,结果一结婚就露出了真面目。别说梳理精神力了,我偶尔去看他一次都不被允许,身上大大小小的全是伤口,看起来就瘆得慌。作为一只优秀的雌虫,我可以因战争而死,也可以为保卫祖国和亲朋好友而死,但绝对不想以这种屈辱的方式苟活。」

「……欸,虽然也没有雄虫看得上我吧,但我确实有点恐婚了。身边结了婚的雌虫没几个有好下场,这还让我们怎么相信雄虫说的话。」

「我的精神海暴动已经接近中后期了,要是再不找一个雄虫,我可能活不过今年。等精神海暴动完全进入后期,我大概会选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变回原形,独自回归虫神的怀抱。」

「都是命啊!雌虫的命怎么就这么苦,我们只是想活下去……」

看到这里,沈瑜棠的心情很沉重,但除此之外,他并不能够改变什么。一个制度能延续至今,肯定有它不能更改的原因,这么多年来,不是没有雌虫起义过,但最终都会因为现实而破灭。

雄虫体弱但具有精神力,雌虫强壮却有精神海暴动着一个致命的弱点,双方之间是相互制约相互依次的,不能让其中一方的势力高于另一方,在权力就会失衡,整个虫族社会就会陷入崩坏。

别看雄虫这么无法无天,实则他们手上的权利很有限,许多权力场都听不到雄虫的声音,例如议会,例如高级军官行列。

即便有那么一两个,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雄皇的存在也更像是为了树立一个吉祥物的形象,权力也大都在议会、军队和贵族之间,很像三权分立的状态。

按照沈瑜棠的猜测,这种状态还会持续几百上千年,等这一制度真正的开始走向没落,可能才会迎来转机。

当然,虫族的寿命只有300多年,他大概率是看不到新时代的到来了。

沈瑜棠想得开,他默默为这些最底层的雌虫点了根蜡,然后继续寻找有用的消息。

「依我看,雌君应该是误会了。倘若楼主看见了,能麻烦回一下原因吗?知道了原因我才好分析。」

沈瑜棠组织了下语言,言简意赅地回复道:「那是他挣的钱,我自己有。」

虽然不多。

对面的虫也很快回复,「阁下,在我们的观念里,赚的钱就是为了给未来雄主提供更好的生活。阁下拒绝了雌君,可能会让他觉得您是不想和他继续维持婚姻状态了,或者是找到了钱更多的雌虫来供养您。」

“还有这种说法?”吃软饭吃的这么理直气壮?

好神奇。

沈瑜棠感慨万千,继续翻起来不断增多的评论。

「确实会这样,如果我的雄主也拒绝我的财产,我会很伤心很难过的。」

「但楼主的出发点是好的。」

「我不信,现实生活中哪里有这样的雄虫?全都是一边嫌弃我们一边花得毫不手软的雄虫,恨不得我们卖血去供养他,哪里会像楼主说得这样,觉得是雌虫凭本事挣的就还回去。」

「我也不信,反正我没有见过这种雄虫。」

「不会是雄保还钓鱼执法的帖子吧!」

「溜了溜了,我还要攒钱养我的雌父呢,不能把命搭进去。」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知道呢,大家还是将重心放在现实生活中吧,网络上什么牛鬼蛇神都有。」

「散了散了。」

沈瑜棠也没有再往下翻,那些自荐枕席的雌虫太多了,他看的头晕眼花的,得看点别的洗洗眼睛。

恰好殷鹤州来找他,沈瑜棠便游魂似的跟了出去。

晚上,睡在侧卧的殷鹤州没有按时去锻炼,而是去浴室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然后忍着羞耻,带上毛茸茸的兔耳朵,穿上带着兔尾巴短裤。

尾巴的那里他塞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反倒是给自己弄出了一身的汗,殷鹤州低声喘息了一会,随后放弃地收回了手。

亮晶晶的指尖没入水流之中,在冰冷的水下洗去黏腻。

这一套衣服太短了,短到殷鹤州不敢迈出房门,他在门口踟蹰不前,最后捞了件浴袍把自己裹起来,才顶着白乎乎软绵绵的毛绒耳朵去敲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