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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说我们国公爷上门讹你们的银子。”

国公府的护卫听了吕家人说的话也不乐意了,

“我们看你们是找抽!”

国公府的护卫气势如虹,说着便都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吕怀安见了倒是一点都不怕。

他知道国公府的人不敢真对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动武。

要是真动手了,他就算是伤了一根头发丝,也要将事情闹大。

方殊明必不会愿意为了点银子,落得个仗势欺人的名声。

而吕府的护院倒是闭了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方菱见状,不等父亲出面,她便直接上前一步,看向护卫抬手压了压,

“把剑收起来,吕老爷是生意人,向来是讲和气生财的。”

“不喜这些打打杀杀的事。”

“是。”

护卫应声收剑,恭敬站在方殊明身后。

方殊明见女儿出面了,他便直接将手背在身后,极安心地看着事态的发展。

方锦航也上前拍了拍方菱的肩膀,表示支持。

水桃则是站在方菱身后,瞪着眼睛看着吕怀安。

吕怀安见状,脸上却有一些失望之色。

要真动手了才好,这样和气,他可找不着胡搅蛮缠的理由。

“吕老爷,你是生意人,喜欢和气生财,对吗?”

方菱勾唇,语气平和。

“自然,方大小姐说得对。”

吕怀安讪笑着点头,

“你们来向我要债,却连欠条都没有,我也不能就这样平白无故地便认了这账。”

“否则,我岂不成了冤大头?”

“我冤一点,倒是不打紧,只是会连累了国公府的名声。”

“日后,大家可是会说国公爷的人仗势欺人,不是?”

方菱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从袖袋里拿出一本账册。

就是从吕如霜那里得来的账本。

她上前一步,将账本往吕怀安胸前一拍,

“这是继祖母亲自记下的账本,你好好看看。”

吕怀安下意识伸手接过账册。

同时只觉胸口似乎被什么扎了一下。

他伸手摸了摸,却只觉有些微微的酥麻感。

方菱则是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金针收进了随身空间。

“吕老爷,上边的笔记是继母的,你应该识得吧?”

方菱微微挑眉。

吕怀安也管不了胸口那一点酥麻感了,拿起账册翻看了几页。

那上头,吕如霜果真将平日里给他的银子,一笔笔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向来对银钱最是敏感,而且所有的账,他自己也都有记私账。

看了账本,他心里便清楚,这账册是真实的。

可是,那又怎样,他就是不认。

方家也不能拿他如何。

“这账本上的字迹确实是家妹的,可账本上记下的一笔银钱却不曾入了我们吕府。”

他睁眼说着瞎话,却脸不红心不跳。

方菱知道他会耍赖,只在心里默念,

一…

二…

三…

跪!

吕怀安腿一软,不由自主便跪在了地上。

方菱见状秀眉微挑,

“吕老爷,您这是做甚。”

“就算要赔罪也应该给我父兄赔罪不是?”

说着她往旁边让了让。

吕怀安便正对着方殊明和方锦航跪着了。

“很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看来吕老爷,这是记起旧账来了!”

方菱笑着说道,

“既如此,你便当场给我父兄磕三个响头。”

“再将欠我们国公府的银子双手奉上,这事便算了了。”

“否则,欠债不还,如此大的数额,若让官府出面,你可是要入狱的。”

吕怀安只觉双腿软弱无力。

同时还如被千万只蚂蚁同时叮咬一般又麻又痛。

他用手不停地捶着自己的双腿,根本没无心理会方菱说的话,

“疼死我了。”

“快…快请大夫~”

护院见状面面相觑。

守门小厮则是应声跑开去找大夫了。

护院首领上前想要将吕怀安扶起来。

可吕怀安的腿根本一丝气力也没有了。

哪里还站得起来。

试了几次,都又重新跪回了地上。

而且,每起来一次,腿上的疼痛感就加重几分。

“你们几个傻站着做甚,还不快上前帮忙?”

护院首领大喊道。

站在一旁的一帮护院,都看傻了。

听到命令才回过神,上前帮忙。

几人合力将吕怀安架了起来。

可吕怀安的腿却更加钻心地疼。

“啊…你们都给我滚开,想疼死老爷我啊?”

吕怀安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还不快将我放回地上?”

护院又慌乱将他放下。

他重新跪在地上,疼痛才稍好了些。

“大夫,我要大夫。”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把众人都给看蒙了。

吕府的护院更是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老爷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啊,怎会突然双腿无法站立,还疼痛难忍,这也太邪门了吧?”

“怕不是中邪了吧?”

“难说…”

方殊明和方锦航也面露诧异之色。

两人同时看向方菱寻求答案。

直觉告诉他们,这事应该是菱儿的手笔。

方菱当然不会告诉大家。

她刚才将账本拍向吕怀安胸口时,顺便用金针扎了他的穴位。

那穴位正好可以让他双腿脱力,同时经脉堵塞不通。

自然,他便有了当下这副模样。

方菱勾了勾唇,用讽刺的口吻道:

“他呀,这是遭报应了。”

众人听了她的话,竟都觉得很有道理。

一个个不由点头,看向吕怀安的眼神也变得怪异起来。

“大夫来了。”

守门小厮带着一个胡须花白的大夫,急匆匆赶了过来。

那大夫背着药箱,跑得气喘吁吁。

见跪在地上,一脸痛苦的吕怀安,忙放下药箱上前给他把脉。

可他把了半天,脸色却渐露尬色。

“哎哟喂,疼死我了。大夫,我这是怎么了?”

吕怀安,跪在地上,抓住大夫的长袍,

“快帮我止疼,快给我用药。”

“可…可…从脉象看,并不能诊断出你这是得了什么病。”

“按脉象看,你应该身体无碍才对,怎会这般痛苦?”

说着,老大夫又检查了吕怀安的双腿,也并未发现异常。

他再三确认后,起身作揖,

“吕老爷,您的双腿该是无恙的。”

“你自觉痛苦,该不会是得了癔症吧?”

此话一出,众人更是觉得吕怀安是遭报应了。

吕怀安则是暴怒,

“你这庸医,滚,给我打出去…”

他已疼得全身冷汗直流,却还大叫着想挥拳打老大夫。

老大夫见状,直接一甩袖,拎起药箱就走,

“老夫行医数十年,还从未有人说过我是庸医,真是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