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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 被“强制”的亡国公主36

听到燕寻的声音,明月眼里的笑意顿时消失,看都不看燕寻,直接绕过燕寻,往自己的院子里走。

天幕里那位长宁公主称赞顾青斐声音好听,没有说过燕寻的声音好听,也是有道理的。

她走在前面,燕寻走在后面,这也是燕寻第一次来到明月居住的公主府,府内所有的景色,没有一丁点入了燕寻的眼睛,她的眼睛,就紧紧的盯着明月的背影。

明月头上金冠的步摇,轻轻的晃动,垂在她背后的长发,被微风吹起起,随风飞舞的发丝。

她腰上佩戴的玉环与珠串撞击的声响,以及断断续续传过来,无法被形容的香味。

每一样,在燕寻看来,都值得细细的感受。

耀灼迎面而来,可耀灼的眼里只能看到明月,在见到明月的时候,先是对明月行礼,露出浅笑,叫了一声公主,“公主。”

明月看到耀灼,直接丢下自己身后的脚步声,提高了自己裙摆,小跑到耀灼的面前,“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要给我种花吗?难不成现在就种好了?”

耀灼笑了笑,“是从别处移植过来的,还不知道能不能存活,我让采买的人,去买了些花种,到时候试着种种看。”

天幕说,苏凭年会养花,即便是后来,苏凭年成婚了,有了妻子,但是这个人也跟明月有关系。

他会的东西,耀灼觉得,自己也可以会,即便是不会,他也可以学。

燕寻本来看着明月走路的样子,都要笑出来了,可耀灼一出现,她就看什么都不顺眼。

明月面对她的时候,有笑过这么开心吗?

不就是种花,还需要自己亲自动手吗?

耀灼的行为,就是在讨好明月,但是为何让人这么看不顺眼呢?

在燕寻的眼里,明月跟她是一个世界的,其他人是另外一个世界的,当明月跟其他人站在一起的时候,燕寻就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好像明月要把她一个人留在那个本该属于她们的世界里。

只有她一个人,执着着,所谓的过去,所谓的记忆。

天幕怎么说来着?

天幕说,耀灼是明月唯一的驸马,唯一被历史记载的驸马。

薄商他们都不能算,她自然也不能算。

跟明月说完话,耀灼这才看向燕寻,这位被天幕称为,大宁背后的帝王。

从身份上来说,耀灼,要低燕寻很多,气势样貌,每一样耀灼都敌不过。

但是偏偏,在面对燕寻冷漠的眼神时,耀灼却笑了,因为他觉得,燕寻此时此刻,好像一条没有人要的狗,所以看到谁,都想咬上一口。

耀灼低头,看着明月,笑着说道:“公主若是忙完了,不如同我一起去看看我移植的花,虽然没有那位苏公子养的好,但移植过来的花,都是我精心挑选的。”

明月自然不会不同意,耀灼带路,明月跟在他身边,耳边是耀灼絮絮叨叨的话语,明月却没有半点厌烦的表情。

耀灼说的,到多都是府内的事情,例如今日府内的进项与支出,府内下人之间的矛盾,又或者府内下人之中,谁跟谁看对了眼,到时候是要出一笔银钱的。

明月听着,在耀灼提出问题,又说出自己的解决方案的时候,还会点头附和,完全把各种事情都交给耀灼打理。

燕寻算是明白了,耀灼这是把整个公主府,都握在自己的手里了,从上到下,就连明月的衣着首饰,都是耀灼精心挑选的。

燕寻笑了一声,她觉得,明月也挺神奇的,身边的人,都是一个德性。

当然,也包括她。

到了耀灼种花的地方,听到耀灼的解释,又听到花奴的话,明月还挺开心的,她能想到,等耀灼移植过来的花,都开了,会是什么样的场景,会很好看,这是一定的。

燕寻却笑道:“苏凭年到底是兰公子,选出来的花,确实是与众不同。”

这话是说,耀灼移植过来的花,俗了。

耀灼也不生气,不过是狗急跳墙罢了,他不在乎,公主开心即可。

明月倒是替耀灼怼了一句:“我就是个俗人,贪财好色,这花俗就俗,不正好衬我吗?大俗即大雅,并非人人都能懂。”

燕寻被明月怼笑了,她说耀灼,明月就帮着耀灼怼她,“李明月,我们需要谈谈!”

明月:“我不想跟你谈,顾青斐都走了,你怎么还不走?”

明月说话不客气,燕寻的心情却好了,“阿月,你既然知道我的目的,那么你觉得,我该怎么样达到自己的目的呢?从前,男子播种,那么是不是可以换过来呢?”

明月惊得直接转身看向要燕寻,这人在说什么恐怖的话语,“燕寻,你疯了不成?”

燕寻:“是吗?我们谈谈!”

明月走在前面,牵着燕寻的手离开,耀灼被留在原地,看着明月牵着燕寻的手。

燕寻却好似后背长了眼睛似的,被明月拉着走的时候,还转过头,挑衅的看向耀灼,好似在说,你算什么东西。

耀灼握紧了自己的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自己心里的愤怒,他刚刚嘲讽燕寻的想法,全都被燕寻的挑衅冲散了。

他们是不一样的,耀灼深刻的认识到了,他们之间的差距。

是要人,还是要历史书上,所谓的虚名,长宁公主唯一的驸马,唯一被历史的记载的驸马。

“呵——”耀灼的脸色有些难看。

在一旁低着身子花奴,小心的抬头看了一眼,却又猛地低下了头,低头的时候,月白纹绣的靴子落在刚刚移植的花苗上,直到把花苗碾断了,花奴才听到了冰冷的声音,“拔了,重新种!”

公主府里的男主人,并不像是表面那么温和,只是因为公主喜欢,公主需要而已。

他是楼里出身,该怎么争宠,比谁都清楚。

只是可惜,这些手段,在面对更强劲的对手时,都没用。

公主如果不能反抗那些人的话,那么为什么,可以反抗他呢?明明,他才是名正言顺的那一个。

“公主....,若是我更贪心了,可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