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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就让方海跟在你身边吧!”

送明峻和明佳离开的时候,叶良生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明峻和明佳都觉得有些懵!

但叶良生说完便转身回了院子,根本不给兄妹俩决绝的机会。

方海站在一旁看着有些尴尬,不过方海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叶老说…要我根据京城替明峻少爷的一位长辈,把个脉换个药方!”

方海的话让明峻立刻想起自己带来的脉案,三个月前叶老已经把配好的成药拿给自己了。

算算到明年入京的时间,师父谢博渊吃新的药方也够半年了,方海入京或许是叶老精心计算过的吧!

“好!年后出发前,我派人提前通知你!”

明峻谢过方海,又与方海约定了出发的时间,才带着明佳翻身上马回城。

……

京城,李瀚升的府里。

谢博渊和李瀚升坐在暖房里下棋,谢博渊的心情特别好,甚至允许李瀚升悔棋重下。

李瀚升见自己一连两次悔棋,谢博渊都笑眯眯地同意了,李瀚升一下子连继续下棋的心思没了。

“说吧!啥事让你这么开心啊!”

谢博渊笑得有些神秘,手腕轻扬手中的棋子落回了棋盒,看向李瀚升的目光都带着得意。

“我今日派人给各家送年礼了!”

谢博渊忽然抛出了一句话,说得李瀚升一头雾水。

京城里的公侯之间,大部分都是有些交情的,也许平时不走动但年节的时候还是会送一份年礼的。

李瀚升在京城算得上孤家寡人了,年节的时候都有几家互送年礼的,谢博渊给人送年礼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李瀚升越想越觉得有问题,把谢博渊最近的反常情况都想了一下。

“你最近很反常啊?早朝会和定远侯打招呼!上个月在茶楼还夸过定远侯府的一个孩子文采不错!”

“今日这年礼……不会也是送到定远侯府的吧?”

谢博渊给了李瀚升一个“你猜对了”的表情,双手抱胸向后倚靠在椅背上,看着李瀚升变幻的脸色。

李瀚升见谢博渊的动作和神态,尤其是谢博渊眼底溢出的笑意,心思快速地飞转着。

“你在算计定远侯府?可定远侯府有什么值得你算计的?”

“定远侯三子虽然在滇州,可明佳写信来说,她有办法搞定杨庭轩的。”

“明佳……”

李瀚升在低声碎碎念着,谢博渊原本是笑着听的,可听到后面谢博渊的脸色也沉下来了。

“明佳和你倒真是亲近!什么事都告诉你!”

谢博渊那就一个酸啊!

明佳只有在自己拿不准主意,或者想去惹事需要人背锅的时候,才会想起他这个师父。

其他的事,谢博渊都是通过明峻知晓的,谢博渊一直以为明佳就是这种性格。

直到谢博渊发现明佳时常写信给李瀚升,而且会很开心地和李瀚升分享自己的生活和规划。

李瀚升发现谢博渊刚刚的话,讽刺和吃醋的味道很重,李瀚升忍不住挑眉看向谢博渊。

“你吃醋了?”

“我没有!我为什么要吃你的醋啊!那是我的小徒弟!”

……

书房里寂静了很久,就连李瀚升都有些坐不住了,保持一个姿势坐着也很累啊!

“所以,你到底在算计杨家什么?”

“我相中了定远侯的六孙女,想订给明峻当媳妇!”

“明峻?”

李瀚升第一反应是明峻才多大啊!随后一想明峻已经十六岁了,的确是定亲的时候了。

不过,李瀚升随后就想到了明佳的计划,如果杨庭轩和肖青山结了亲家,还能推荐肖青山接任滇州知州吗?

肖青山做不了知州,李瀚升倒觉得无所谓,可明佳已经做了好几年的局,就这么白费累就有些可惜了。

听了李瀚升的担忧,谢博渊很想翻白眼,这么简单的事他们自然都考虑过了。

“年后,明峻会跟着杨庭轩一同回京,定亲的事由我出面主持,也能全了定远侯府的面子!”

“肖明峻只是我谢博渊的弟子,与滇州知州没什么关系!”

“还有,我从吏部那边打听到给肖青山的调任已经发出了,算算日子已经到滇州了!”

谢博渊把年后的计划和李瀚升透了地,毕竟很多事也需要李瀚升配合演戏的。

李瀚升很快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差异,指着谢博渊的鼻尖大骂是玩心眼儿的。

“哼!这招可不是我想的,是明佳想的办法!”

“是吧!我就说佳佳特别聪明!”

谢博渊和李瀚升都不知道年后明佳也会跟着一起来京城,二人此刻正在闲聊着明年明峻定亲的六礼如何走。

国公府里很温馨,定远侯府则有些无措了。

杨三夫人看着院子里的礼物有些懵,直到松富从怀里取出一册礼单递给杨三夫人,杨三夫人才回身示意婆子去接礼单。

(杨庭轩排行第三,我怕以后写混乱,所以以后他媳妇就是杨三夫人了!)

松富是定远侯身边的小厮,在府里下人中地位很高的,一般的小事都不需要松富出面了。

今日,松富忽然带着不少下人抬着礼物,一路从前院送到了三房的院子,后院的各房都派人盯着呢!

“三夫人,这是侯爷让我送来的,都是送给六小姐的年礼!”

杨三夫人不用看礼单,只看这些锦盒和箱子的木料就知道都是精品,可这样杨三夫人更懵了。

“劳烦松富小哥亲自跑一趟,小哥可知道这礼物是中公的还是外面送来的?”

话是这样问的,可杨三夫人心里清楚这些东西必然不是中公的,否则这样光明正大地送到三房,后宅怕是要乱起来了。

杨三夫人问了话,同时向身边的大丫鬟使眼色,丫鬟上前递给松富一个荷包。

松富接了荷包,大拇指和食指轻捻一下荷包,知道荷包里是银票,必然算是厚赏了。

“小的多谢三夫人赏!”

松富轻轻向前迈了两步,借着行礼的时候躬身向前,低声和杨三夫人说了两句话。

“六姑娘定的人家不在京城,可拜的师父是京城里顶好的老师,这是那位老师送来的年礼!”

杨三夫人派人送走了松富,自己则坐在主位上思考,松富说的会是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