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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氏出了月子,就很少能看到明佳了,最近连晚饭都很少赶在一起吃了。

今日听下人来报,明佳提早回来了,董氏放下账册去了厨房,想给明佳做几道她爱吃的菜。

“你最近可有好好用饭?这次几日,竟然眼见着就瘦了!”

董氏一边心疼地说着,一边手上不停地给明佳夹菜。

“娘~!我忙完这一波就没事了,很快就可以了!”

明佳倒不是骗董氏,只有制作出来的伤药能把销路打通,再建起来一个制作成药的作坊,明佳未来两年基本就定型了。

主要原因是明佳和池桦做过预估,买药材加工再贩卖成药的生意,也就够维持药材庄子前期的运行。

换句话说,就是未来两年明佳和她的产业会过得非常拮据。

董氏听着明佳的话,想起去年明佳的豪言壮语来。

“我怎么记得去年有个小孩和我说,今后她只负责数钱就好了?”

明佳……她说过吗?

“小孩子的话,怎么能当真呢!尤其是那些刚十岁的孩子!”

“噗~!!”

“哈哈哈哈……”

肖青山原本是安静地吃着饭,看她们母女俩聊天的,这会也忍不住和董氏一起笑了起来。

明佳吃过饭,留在主院逗弄了一会儿弟弟明熙。

如今模样已经长开了的明熙倒是很会长,专挑着父母的优点长,将来必然一个模样俊俏的。

京城皇宫里。

梁帝梁晟睿带着皇孙梁嘉朗在砸核桃吃,而太子殿下则在苦哈哈地批改奏折!

太子梁景辰看着吃的欢快的儿子,羡慕地有些磨牙,他小时候都没机会和父皇一起砸核桃吃。

“朗儿,今日的课业你可完成了?”

梁景辰实在受不了心里的嫉妒,决定出言找找儿子的不痛快了。

“回父王的话,儿臣已经完成少傅留的课业。儿子只是想多陪一会皇爷爷,一会儿就回去温习文章!”

听了梁景辰的问话,梁嘉朗小朋友立刻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孩童切换成一个严谨恪守的皇孙。

可是……梁景辰知道他这个儿子惯是会装的,瞧这副小心翼翼委屈求全的样子。

太子梁景辰还没等说什么,梁帝已经开口了。

“朗儿的课业很好,今日少傅还夸赞了朗儿,今日难得进宫,便是休息一日又何妨?”

梁景辰一口气堵在胸口处,他这是被自己亲儿子摆了一道?

他爹是谁?大梁的开国皇帝啊!

梁景辰的心里他爹梁晟睿那可是有一双可以洞悉一切的眼睛,这种直白的小心机怎么就看不穿?

“行了,我们在这里砸核桃是碍着你了,我带朗儿去偏殿玩!”

梁晟睿牵着大孙子梁嘉朗的小手就离开了勤政殿,只留下了一脸懵的太子梁景辰!

许久,太子低沉地笑声传了出来。

“不愧是杨氏教养的儿子,和她一样惯会伪装!”

第二日,梁景辰再次入宫,看见父皇正在自己和自己下棋。

“父皇可要与儿臣下一局?”

梁晟睿拿着棋子,十分不愿地从棋盘上挪开目光,看了一眼儿子梁景辰。

“不用!你忙你的去!今天的折子有些多,你抓点紧啊!”

梁景辰的嘴角有些抽动,他已经好久都没休息了,他也好累啊!

梁景辰正准备立刻去批奏折,忽然又听到父皇开口了。

“朗儿,如今已有八岁,该从后院搬出来了!你这个当爹的忙,以后我没事了,会多带带朗儿的!”

梁景辰顿住脚步躬身行礼,“多谢父皇替儿臣管教孩子,儿臣也替朗儿谢恩!”

梁晟睿这次都没抬头,直接挥手指了指案桌上的奏折,示意梁景辰赶紧去干活。

……

梁帝说的没错,今日的奏折的确很多,梁景辰一直到宫里都落了锁才堪堪完成。

“今日,就留在宫里休息吧!你从前的宫殿一直都有人打扫着!”

梁景辰一直忙着批奏折,梁帝也一直没离开,一直坐在旁边的软榻上下棋读书。

既然歇息在宫里,梁景辰也便不着急了,起身坐到了父皇的对面。

“父皇今日可是有事要与我说?”

平日里这个时辰,梁帝可是已经回寝殿休息去了,不会还留在勤政殿的。

“李国公,再过两天就回京了!他又立功了…”

梁景辰最近两日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李国公这次的功劳不小,要赏赐些什么呢?

梁景辰能猜出父皇的心思,却不想直接点出来。

“李国公这次南下辛苦了!”

“这次回京之后可以好好休养休养,今后没有大事是万万不能再捞李国公出京办差了!”

梁晟睿含笑地看着自己的最满意的儿子,笑意是直达眼底的,打心底里对这个儿子的满意。

“李瀚升这辈子倒也什么都不缺了,就是没有个子嗣!”

梁帝的声音里也满是愧疚和遗憾,当初李瀚升的妻子也是个刚烈的。

梁景辰低垂地眸子闪动,“父皇这是动了给李国公过继一个子嗣的想法?”

虽然是个片刻的功夫,但梁景辰的心里已经快速闪过几种回答的版本,最终梁景辰还是决定帮一把…

“李国公似乎有自己的打算,我瞧着他对我那师妹很是上心!”

“师妹?噢~!是个谢博渊收下的那个女弟子?”

“嗯!是的!李国公安排了不少亲卫营的侍卫跟着保护那孩子!”

“我记得那肖家只有两个孩子啊!怕是不好过继!”

“大年初一那日,肖家又添了一个嫡子!”

梁帝闻言有些皱眉,他觉得太子似乎过于关心这些杂事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梁景辰花了太多时间研究自己的父皇,熟悉父皇每一个表情背后的含义。

“是滇州知州最近呈上来一个案子,因为肖青山就在滇州,所以我多看了两眼!”

“肖青山在滇州?”

梁晟睿这是才知道肖青山已经重新派官了,而且这会是西南边境州!

“是的,滇州的州同知,去年就调任了!”

“哈哈哈!!!这个肖青山啊!还真是身赴边疆啊!”

梁景辰知道当年肖青山的亚士卷子上了一行字,虽然梁景辰觉得应该不是肖青山自己写的,可只要父皇认为是那边就是!

刚刚梁景辰也是故意提到了肖青山的名字,他知道父皇记得肖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