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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瀚升相信谢博渊不可能背着自己和沈执有什么联系,当然他也相信沈执不敢轻易和任何势力有牵扯。

不过,徐盛元说得这般肯定,李瀚升觉得这事他要先回去问问明佳。李瀚升想明白了事情,直接起身就要往外走。

徐盛元起身想拦,李瀚升突然站住了脚步,回过头来说道:“我回去问问,你这茶不好喝,明日请你去我那里喝茶!”

说完,李瀚升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徐府。

明峻和明佳是分两辆马车回来的,李瀚升已经坐在厅堂里等一会了。明峻和明佳进了厅堂,先行礼问安。

“不用多礼,坐!”李瀚升语气随意地说道。随后转头看向明佳问道:“佳佳,你的软剑是跟谁学的?”

明佳觉得这个问题有些突兀,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渠县的县尉沈县尉!”

李瀚升一听县尉姓沈,连忙又问了一句:“京城人事吗?”

明佳摇头,“我记得沈县尉说过,他是川州人,不过父母早亡,他是在好心人的帮助下长大的。”

明佳觉得李瀚升的态度有些奇怪,忍不住问了一句,“李伯伯认识这套剑法?”

李瀚升还真不认识,李瀚升摇头,“我只是昨日瞧着,你所用的剑法并非程四的剑法,所以想起来问问而已。”

李瀚升没再继续追问,明佳也就没什么怀疑的。李瀚升觉得自己还是写信去川州,问问谢博渊比较好。

距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李瀚升忽然提出想试试明峻和明佳的功夫。

明峻和明佳都不是扭捏的孩子,自然欣然答应,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跃跃欲试。

皇宫的勤政殿里,梁帝正在悠闲地吃着皇后派人送来的点心,看着太子在一旁的桌子上批改奏折。

过了一会儿,梁帝觉得有些无聊了,便放下点心,用丝帕擦了擦手指。忽然开口道:“你怎么会忽然想查陈少昂了!”

太子批改奏折的手一顿,还好反应快收起了朱批的毛笔,不然就会弄脏了奏折。太子借着低头收笔和移动奏折的时候,迅速收敛心神。

“父皇,已经放了这么多权力给我,父皇是很信任我的!我不需要隐瞒什么,实话实说就好!”太子在心里安抚自己。

太子再抬头的时候,脸上已经满是得意的笑容,很想和父亲斗智斗勇最后侥幸胜利的孩子。“父皇一定猜不到,儿臣这是意外之喜。”

梁景辰的话,犹如陈少昂的去向就是父子之间的一场小游戏,而现在他猜到了陈少昂的去处甚至是陈少昂未来的仕途。

梁帝原本也没打算瞒着太子,不过是还没确定徐州是否合适建港口。梁帝忽然对太子是如何注意到陈少昂这个人的,倒有了几分兴趣。

梁景辰见父皇真的没有怪他去查陈少昂,也没否定陈少昂的去处,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也就把肖明峻回乡考科举路过京城,和谢太傅写信回来的事讲了。

梁帝忽然来了兴趣,谢博渊的弟子啊!不过,一听竟然又和那谢家女有关联,梁帝也忍不住皱眉。梁晟睿很少管儿子的后宅,毕竟儿子将来是帝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但是,已经到这个程度了,梁晟睿还是想说两句的,“那个谢家女有些本事,但你该知道谢太傅对于谢家的想法。”

梁晟睿不想直说自己不想谢家女进儿子的后院,反正谢博渊不在京城,而且谢博渊肯定不希望谢家女入东宫。

太子对于自己父皇的话,瞬间心领神会,“父皇,您放心。儿臣省得!”

梁晟睿见儿子这样痛快地回答了,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沉默片刻,梁帝又忽然吐槽道:“哼!谢博渊倒是真稀罕这俩小徒弟!”

太子前几年难免也有些吃味,不过这几年也明白了谢太傅的良苦用心,而且梁景辰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对肖家的孩子有些莫名的好感。

这会儿,梁景辰听到父皇也在吐槽谢太傅,倒是难得看得开,“这俩孩子,嗯……挺招人稀罕的!”

梁帝听到太子的话,忍不住多看了太子两眼,发现太子竟然是说得真心话。梁帝觉得也许是有什么事,他是不知情的。

夜深了,太子梁景辰才从勤政殿批完奏折出来,一路上由宫人打着灯笼引路往外走。梁景辰不管内心多么不平静,但面上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

只有平时跟在身边的夏公公,觉得今日太子殿下的脚步似乎有些快。不过,夏公公也加快了步伐,紧紧地跟在太子身后。

宫门口有禁军的人驾着马车在等待太子,禁军的护卫会一路护送太子回府,明日再负责接太子来上早朝。

太子笑着和今日的禁军队长打招呼,“有劳杨偏将了。”随后,太子便上了马车。

只有自己一个人坐在马车里,太子才缓缓地松开了紧握的拳头,掌心里已经满足指甲印记。

“不急!我不能急,越是这个时候,我越是要稳得住!”太子在自己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

其实,几年前梁帝就和太子透露过想要禅位的想法。可那时候,时机不成熟还有很多势力,不甘心屈居人下很不老实。

梁帝觉得太子还太年轻,担心新帝镇不住那些野心家。而,太子呢!以为父皇是试探自己,自然也从不敢表达自己的想法。

直到最近两年,梁帝已经稳固了皇权,也开始慢慢放权给太子,太子才警觉父皇可能是真的想禅位。于是,太子原本古井无波的心绪就开始有些荡漾了。

太子当然是有野心的,他也有一肚子的抱负想要施展。可是,他必须耐心,他要稳住心弦做好这个储君,并且经受住父皇最后的考验。

太子曾经偷偷猜想过,父皇作为大梁的开国帝王,会不会到最后不舍得放权,会不会想留下什么丰功伟绩。

想了很久之后,太子觉得也许新建的港口,或许将是父皇作为帝王的最后一项政绩。这个港口建好,必然是利国利民,而且可以史书留名。

原本这是太子的一个小小猜测,可自从猜到陈少昂的去处,今晚和父皇又有了那一番对话,太子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修建港口啊!不知道三年的时间够不够?”太子在心里偷偷盘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