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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腻白嫩的后背上,突然出现这么一大朵莲花,美不胜收。

他的手轻轻覆盖她后背上。

哑着声音问道:“你后背上的莲花是怎么形成?”

高洁的莲花中带着几分妩媚。

“我也不知道,可能出生后就有了。”

秦舒言听见自己后背有一朵莲花,也很是诧异。

她看不见自己的后背。

似是想到了什么:“殿下,莲花在我后背。我也看不到,你能不能画给我看看呀……”

故意将声音勾起一丝媚意又惹人心怜的音调。

她看见他喉结滚动,眸色加深。

她转过身子,将被子裹在身上。

听见从他喉咙溢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好。”

季行简见她将深色的被褥裹在身上,对上她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乌黑剔透的眼睛。

眼尾漾起一抹绯色。

想起昨晚她爱玩又很菜的样子。

嘴角噙着一丝微笑,看着面前精致的脸,站起了身子。

他怕自己在不走的话,今天就走不了了。

“等本宫回来,替你画……”

“嗯……”

太子转身时,满眼都是她刚刚如桃面般的绝世容颜。

似娇欲滴的模样。

昨晚在他耳边嘤嘤哭泣求饶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刻画在他脑海里。

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起。

他走到百宝嵌玉石的柜子前,打开柜子,从里面找了里衣穿上。

外衣在架子上挂着,他走在前面,有些苦恼着该怎么穿这衣服。

以往都是刘福子替他操心这个,现在床上躺着这么一个娇媚女子。

实在是不太方便让别的男人进来看见她。

只能是他自己穿。

莹白金丝线在上面勾画几只仙鹤,里面有根带子,外面也有一根带子。

他有些苦恼这衣服怎么会这么的繁琐。

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穿。

有些苦恼。

秦舒言见太子在屏风那边停了很久,也没有动身离开。

穿肚兜,身上披着一件轻薄的纱衣,光着脚踩在地上。

慢慢走到他面前。

“殿下,我替你更衣。”她看见太子正低头穿衣,衣裳还穿的一高一低。

在她心里,太子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他现在连衣服都穿的不成样,瞬间拉近他与自己之间的距离。

憋着笑意。

靠近他。

“殿下,更衣这是还是我帮你吧。。”他的确不太适合做这些事情。

季行简听见她话里带着一丝笑意,嘴角上扬都快憋不住。

叹了一口气:“言言,你想笑就笑出来。”

他这话音刚落。

他便看见她脸上洋溢着一抹灿烂的笑容,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呀。

洁白的牙齿。

带着几分娇艳诱人的气息。

他的心情也自动跟着她笑容,感觉到开心。

索性他便摊开手。

“那言言,你便替我更衣可好?”

“非常乐意。”

秦舒言低头拆解他系错的带子,认真的解开,也呢喃着:“这根带子是系里面那根,还有带子是这么绑的。”

耳边传来她轻软的声音,温热的气息轻轻呵在他裸露在外的脖颈上。

勾起一抹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身上的莲花香更浓郁的传进他鼻尖。

她穿了一件轻薄的纱衣,抬起手替他更衣的时候。

里面穿了一件昨晚被他揉的皱成一团的肚兜。

鼓鼓囊囊的地方,有些兜不住。

只有他知道。

那……

喉结不断涌动着。

美而不自知。

他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只是凭着感觉点头回:“嗯嗯……”

秦舒言系好带子后,双手抵在胸口上。

透过他幽深的眸子笑了笑道:“我刚刚都说什么了,你就说好?”

季行简见她拆穿了自己刚刚的心不在焉,索性也不装了。

手放在她后腰上,将她搂入自己的怀抱。

单手捧着她的脸,将自己的薄唇轻轻覆盖在她唇瓣上。

从最开始的浅尝,到后面的炙热。

朦胧中。

秦舒言有些无力将自己身体的重力靠在他身上。

意识不太清醒,却也知道自己即将要做什么。

“腰带还没有系呢。”

太子过了良久才松开她,稳住了气息,再次将她拥入怀里,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上。

感受着彼此呼吸的温度。

抱了一会才将她松开。

她总是能够轻而易举,让他引以为傲自制力瞬间瓦解。

低头看着她,一张芙蓉面,面若桃花,艳绝无双。

红唇比起之前更加娇艳。

更红了几分。

秦舒言转身走到架子上,从架子上拿出一条玉带。

走到他面前。

右手环抱在他后腰上,两人现在的姿势看来,像是从后面抱着他,看起来特别的亲密。

柔软贴近。

眼底的灼热加深,见她低着头替自己系腰带。

眸光带着几分神色,哑着声音说道:“不想去上早朝。”

“不行,殿下。你若是总在这屋子不出去,那别人怎么看我?而且我现在还只是一个丫鬟。”秦舒言低头将他腰带上的玉石暗扣给扣上。

“从今天开始,你不是丫鬟。”

“那是什么?”

“贵妾。”

秦舒言一开始以为只是个通房,毕竟身份摆在那里,从天香楼里出来。

身子清白,可是背景名声不太好。

“你纳了我成贵妾,那些言官会不会说?”

“本宫的后院的事,轮不到他们说什么。”

这霸气的语气,秦舒言想了想,她很难不爱。

“那太子妃呢?”

“言言,我没娶妃,而且目前我后院就只有你一个女人。”

秦舒言听见他后院干净,没有其他女人,昨晚他那状态也不像是清心寡欲的人。

怎么会没有其他女人。

季行简从忽闪忽闪眼眸里看出了她在想什么,伸出手指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嗒……”

“疼……”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很正常,也很自律。我有洁癖,不是什么人都能入我的眼。”

“那我是不是应该开心起来。”

“小祖宗,得了便宜还卖乖。”

戴上白玉冠,季行简嘴角含着笑意看了她一眼说道:“等我回来,替你画莲花。”

“好……”

送走了太子。

秦舒言正准备穿回昨晚的衣服时,门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

“秦姨娘,奴婢们过来送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