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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自己在黑暗中被人盯着,连睡都睡不踏实。

睁开眼。

看见太子季行简站在她床前,一双眸子带着浓郁的灼热看着她。

她意识到他的不对劲。

“殿下,你怎么了?”

她刚刚开口,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宽大的拥抱。

他带着炙热又霸道的力量将她拥入怀里。

她清晰感觉到他身上像是裹着一层炙热的火意朝她袭来。

“你身上怎么那么烫?生病了吗?”

“舒言,别动。让我好好抱一抱。”季行简一只有力的手掌握紧她的细腰,将她带入自己的胸膛。

“就让本宫抱一会。”他低头凑近她脖颈上,鼻尖在她脖颈上轻轻蹭了蹭。

她身上若有似无的冰凉感传来,只是单纯这么抱着远不能解决他身体里那种燥热感。

将她搂在怀里。

秦舒言任由他抱着,指尖轻轻在他胸口上转着圈圈。

“殿下,你是不是中了情药。”她伸出手放在他脖颈侧边上。

微微仰起头,将自己的唇瓣轻轻凑近他的下巴。

现在对她来说是个好时机。

“嗯……”季行简现在脑子里一片模糊,有种分不清方向的感觉。

她的声音像又轻又软的勾着他,鼻尖传来好闻的莲花香,无处不在引诱着她。

他握在她细腰上的手,用力收紧。

下巴无力压在她肩膀上。

秦舒言听见从他喉咙里溢出来的声音,低沉又沉闷的男音。

她移动着自己的手掌心放在他喉结上,感受着从他喉咙里发出的震颤感。

传入她掌心。

半跪着,挺直腰身,一手搂过他脖颈后面,将他拉低与自己同一个高度。

她仰起头轻蹭在他耳边,软着声音透过他耳膜说道:“殿下,我愿意成为殿下解药人……”

轻软的语气轻轻吹在他耳边。

娇软的声音一点一滴的吹进他耳边里。

浑身瞬间绷的很紧。

“你……真的愿意?”太子季行简听清楚她的话,低头垂眸看着她的眸子。

看见她双颊泛红,上面裹着一层好看的绯色。

见她点头又肯定的回答着:“殿下,我愿意。”

主动捧着他的脸,饱满红唇轻轻在上面印了一个印记。

淡淡好闻的檀香气息传来。

他的唇很薄,很薄,却很有力量。

雪白柔软的胸口蹭着……

她清晰听见他的呼吸声不断的在加重,纤白的手指缠在脖颈上。

唇齿相依。

在她松开他薄唇的时候,她微抬起头看见他一双幽深的眸子带着炙热的神色正看着她。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他一只手放在她后脑勺上,将她禁锢住,带着炙热的吻朝她袭来。

他的越来越炙热,两人意识朦胧时。

将她压在红色被褥上。

原本只能容纳她一个人的小床,现在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

咿呀吱呀的木质声传来。

木质的小床正摇摇欲坠。

她一边担心这床要崩了,一边担心两人摔下来会不会很疼。

她想说点什么。

又被他带歪。

他的吻又细又热烈,缝缕的亲吻如细雨般落下,唇齿缠绵在耳畔。

轻舔慢咬着……

他似乎没有掌握住分寸移在她的耳廓,齿痕轻咬着耳廓,慢慢撕咬着。

一丝丝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点点勾在她心尖上,勾得她心尖轻颤着。

她能感受到他正准备解开他衣服的带子时。

他半跪起来的时候。

她听见耳边传来床被人压断的声音。

“哐当……”木质床被压断的声音。

两人哐当直接往下坠了下来。

在床被压断的时候,他将手放在她后脑勺上,将她护住。

哑着声音问道:“言言,有没有伤到你?”

“殿下,没有。可是这床怎么办?床压坏了,那我以后睡哪里?”秦舒言指了指身后被压断的床。

太子季行简轻声凑近她耳边哑着声音说道:“睡我……”

他站起了身子,弯腰将她抱在怀里。

干哑着声音说道:“言言,本宫现在带你去结实的大床,怎么睡都不会掉下来的床。”

她鼻尖被浓郁的檀香气息包裹着,侧过身子看向刚她俩睡过的床,中间被凹进去的床板。

哑着声音继续说道:“明天下人看到我那床睡坏了,她们会不会说我……”

“说你什么?”

“肯定又说我勾殿下,明天不知道该怎么传我的名声。

我现在都能想得出来几个,狐媚子,媚主……总之不是什么好名字。”

他抱着她一路踩着乌金黑金地砖在地上走着。

太子感觉全身上上下下,因为刚刚只是亲了她,身上的火意更甚。

他能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上下下都被一层层火意包裹着,如今抱着她更甚。

恰好听见她说的几句话,哑着声音笑道:“难道你不是吗?”这人简直就是一个妖精。

他很清楚自己对她动情,很大程度不是情药,对她的感觉很大程度缘自于对她的感觉。

秦舒言抬头恰好看见他眼眸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神色,昏弱的灯光下。

他长了张俊美无双的脸,昏黄的灯光下将他衬托的更加俊美。

从眉骨,高高的鼻梁,薄唇,精致的几近完美的脸型。

无一不在彰显着他如玉一般的俊脸。

优越的骨相。

他长了一张绝世的好皮囊,单单就这么看着,就令她心跳的有些快。

心里不由感叹着:长得真好看,好喜欢呀!怎么办。

她对他的长相是真的爱了。

主动的勾着他。

双手攀延在他后脑勺上,将自己的红唇凑近,他的喉结。

感觉到他浑身轻颤着。

她后背压在靛蓝色的被褥上,一阵属于太子身上才有的浓郁檀香气息涌入她鼻尖。

耳边传来清冽带几分情欲气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言言,这床结实……任凭咱们……”

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任凭咱们怎么折腾,这床都不会被压断。”

秦舒言听见这话,连耳尖都红透。

她学着楼里的姐妹,仰起头,抬起手轻轻挑起他的下巴。

“爷,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她知道男人最受不了激将法,便妩媚笑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