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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个例子,我对小金来说是个连牙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而对混沌之气来说那个连牙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就成了小金,虽说它是境灵可却是羽翼未丰的境灵,它要如何斗的过混沌之气那个老家伙。”

“可我 刚刚明明听到了惊呼声。”

鸠冷嗤一声:“你觉得混沌之气会为了一棵柳树把自己的本体全部都暴露在你的面前吗?”

云遮眉头微挑,饶有兴趣的问:“你之前说你是从混沌之气中跑出来的一部分,若是混沌之气发现了你,要将你收回,你不害怕?”

鸠哼哼两声:“总比你们死了好。”

它没什么雄心壮志如果能自由自然是最好的,可如果没了自由,对它来说活着就是最好的,即使是行尸走肉。

云遮啧的一声,脑海中的思绪愈发混乱,她抬起手掌猛拍了两下自己的额头。

“怎么了遮遮?”

伏九玦见状连忙走上前来拉住云遮的手,指腹摩挲着云遮的手背以示安抚。

“没什么,只是这混沌之气烦人的很,小柳也因为给我透露消息死了,现在线索又断了,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小柳总是很笃定的说我不会染上疫病,这到底是为什么?我想如果能够解开这个谜底,或许这场瘟疫就有了突破口。”

说着,云遮突然甩开伏九玦的手,跑到离小柳不远处的另一棵柳树边,尝试与这棵柳树再次搭起精神链接。

可这次不管云遮怎么说,这柳叔一点动静都没有,看上去像是被小柳的死吓坏了,不敢跟云遮有任何的沟通,云遮一连尝试了好几棵树,甚至连地上的花草也试过了,如同一潭死水般,她接收不到任何的回应。

云遮不得不暂时打消从植物身上获取消息的这个主意。

见她失落的模样伏九玦抬头抚了抚她的头顶,温声安慰:“没事,我们不急。”

云遮微微侧头看他,眸子里骤然浮现出一抹促狭的神色,她咂吧两下嘴感叹。

“啧,现在的伏九玦一点也不像我刚认识的时候的那个骂我弱鸡的伏九玦。”

“啊对了,还大半夜跑到我房间里攻击我,还和长老说我身体里有东西在勾你。”

短短两句话,伏九玦的脸顿时从红润的白变成比晚霞颜色还要艳上几分的红,他握住云遮的手紧了紧,薄唇抿着。

“遮遮,那夜我控制不了自己…后来…是因为我不会和女孩子搭话,我不知道该和你说什么,但是就是想和你说话。”

云遮被他的话说的也莫名有了几分的脸热,她干咳两声,目不斜视的拉起他往城主府的方向走。

“咳…其实我也不太会和男孩子讲话。”

其实…有时候她也挺想和伏九玦说话的。

云遮刚回到城主府没多久,就有人急急忙忙的找上了她,来人把门砸的砰砰作响,害的云遮呛了好大一口水,只能边咳着边让他进来。

“咳咳咳…不是,咳咳,叙白你…”

叙白脸上难看的紧,他手中攥着张纸,沉重道:“瘟疫,已经蔓延到临城了。”

闻言,云遮连咳都忘记了咳,她猛的抬起头,面露惊疑:“怎么回事,不是叫他们做好防范了吗?”

叙白摇头:“刚刚秦君泽来信,两日前筛查的时候突然有人出现牙齿脱落的状况,发现后他就已经将人隔离了,可到了今天,在城中发现各种症状的已经有了数十人。”

“不过他已经下令让所有人都不得出门,染病的也被带到了一早准备好的地方隔离,他也已经按照我们给的药方,煎了药让病人服下,但是瘟疫可能还在蔓延,秦君泽来的信中说三天后可能会是一个高峰。”

云遮紧皱眉头,指尖敲了两下桌面:“想过瘟疫会蔓延到临城,只是没想到它蔓延的那么快。”

在这之前,云遮还抱过侥幸心理,在瘟疫蔓延前就把它给解决了,事实证明侥幸心理就是侥幸心理,很难成真。

叙白又问:“那怎么说,我们要回临城吗?”

云遮沉吟半晌,随即点头:“回,临城疫病刚开始蔓延,人心惶惶怕是会乱,回去或许还会有什么新发现,既然临城逃不过,其他周边几个城池估计也遭了殃,把那张药方送过去,起码能给百姓拖延点生的时间,活下来的几率也大些。”

叙白面色严肃的点头:“那我和重赤去送药方。”

“我去向城主辞行。”

两人兵分两路,叙白走后云遮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便去向青峰城主辞了行。

在听到瘟疫已经蔓延到临城后,青峰城主脸色一白,而后小心翼翼的看了云遮一眼,生怕云遮怪罪是自己将疫病带到了临城。

好在云遮并不是那种人:“临城疫病刚起,我这个城主不在实在是说不过去,不过请袁城主放心,如今瘟疫当前,我们只能同舟共济,度过眼前的难关,我在临城若是有什么新发现定会第一时间告知袁城主。”

闻言,袁城主也再三的保证:“云城主也请放心,青峰城这边若是有什么突破,也会第一时间告知云城主。”

云遮颔首,随后立即召出小七:“如今青峰城人手不够,袁城主就不必送了,云遮先走一步。”

看着云遮风风火火离去的背影,袁青山长叹一口气,揉了揉自己有些酸胀的双眼后又继续处理城中的事情。

云遮速度很快,不过半天的时间就已经到了临城城门下,此刻临城已经城门紧闭,往日热闹繁华的声音也没有了,整座临城在此刻犹如一座死城。

入了临城,街道上更是空无一人,偶尔只有几只猫狗窜过。

看来秦君泽把临城管理的很好。

简单的瞥了眼如今临城的状况后云遮便直奔城主府。

刚进大厅,便看见秦君泽和易熙两人手抵着额头,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哎…

哎…

两人齐齐响起叹气声,专注的根本没有注意到已经站在门口的云遮。

云遮清清嗓子。

“咳!”

听到声响两人齐齐抬头,在看到云遮后眼底竟泛起一丝泪光。

“云遮!”

两人又格外同步的朝云遮扑来,一左一右的抱住了她的大腿,云遮额角抽搐两下,先把秦君泽提溜起来。

“你们这是干嘛?上官焱呢?”

易熙也站起来,一张脸几乎要皱在一起:“上官焱在破晓军那,自从瘟疫进入临城后,百姓惶惶不可终日,大大小小的事情也闹了几波,全靠破晓军镇压下来,虽然…。”

云遮又问:“染病的百姓呢?你们可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秦君泽回答:“染病的百姓按照染病程度被我分在了三个不同的地方,还有部分是还没有症状但是根据你信里提到的吸收不了灵力或者是灵力异常活跃的百姓这些人数接近一百人,他们被我安排在了比较大的地方。”

秦君泽的安排井井有条,根本挑不出错,云遮满意点头:“辛苦了。”

“这没什么,接下来…才是一场硬仗呢。”

来势汹汹的瘟疫,人心惶惶的百姓以及可能他们都要死在这临城里的恐惧。

怕吗,秦君泽扪心自问,肯定是怕的,可没办法,瘟疫都干到自家门前了,那做什么,坐以待毙?不那不是他的风格,也不是他们这群人的风格,肯定是要给这狗瘟疫一巴掌让它从哪儿来滚哪儿去才够爽啊!

最好能让那劳什子混沌之气跪下来叫爹。

“想什么呢?”

云遮抬手在走神的秦君泽面前挥了挥,秦君泽回神。

“没什么,只是在想战胜瘟疫后要甩混沌之气几个巴掌才合适。”

云遮嘴角微抽,随后猛的一拍秦君泽的肩膀。

“好!有志气!我先让它跪下来认我这个大爹!”

说到爹,秦君泽眼睛一亮:“要不然怎么说是朋友呢!我也想让它喊我当爹。”

云遮和秦君泽两人对视一眼,笑得心照不宣。

看他这生龙活虎的样子,云遮松了口气,嘴角的笑更是灿烂,挺好,至少没有还没有被这个瘟疫给打倒。

“走吧,先带我去病人那看看,话我们一边走一边说。”

一路上易熙和秦君泽你一言我一语的也将云遮离开后的事情说的清清楚楚了。

到了患病百姓的集中处,云遮才见过一面的青龙踩在桌子上,被所有人簇拥着,语气激昂:“瘟疫又怎么样!我们是谁我们是临城人!城主是云遮!是战神浮云青的女儿!我们城中还有谁!有大名鼎鼎的破晓军!区区瘟疫能耐我们何?!”

“云遮将军年少之时便能只身对抗凶恶妖族,炸巢穴,契神兽,就这么一个瘟疫能难得倒我们城主吗?”

下面的百姓脸色潮红,大声的附和着:“不能!不能!不能!”

“我们城主是顶顶厉害的人物,对百姓又有关怀爱护之心,她会放弃我们吗?!”

“不会!不会!不会!”

“那我们在害怕什么呢!我们要做的是什么呢?!”

“配合破晓军!等云城主回来!不闹事!好好吃饭!好好锻炼!好好吃药!”

“好!给勇敢的自己鼓掌!!”

霎时间,现场掌声雷动,青龙这才跳下桌子,一脸深藏功与名的往秦君泽的方向走。

饶是云遮,也被这场景震的嘴巴迟迟收不回去,直到青龙走到自己面前了,她才手动将自己的嘴巴合上。

云遮啧啧两声,对青龙竖起大拇指:“果然,那时候把你们留在临城是对的。”

他抬手拨弄了一下额角垂下来的刘海,骚包的样子和初见他时完全不同。

“上次匆匆一面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我是青龙,姓承,单名一个邺。”

“他们都说云遮很聪明,和半妖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巧了我在上界别人对我的评价也是如此,有机会的话我想和你比试比试。”

云遮含笑点头:“可,有机会我们可以比试比试,没来之前我还以为患病的百姓怕是要闹得不轻,没想到你们控制的这么好。”

承邺又伸手拨了拨他垂落的那一条刘海:“有我在,患病百姓城主倒是不用担心,不过外面没患病的百姓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他们到现在都还以为城主抛弃了他们,每天都要闹呢。”

易熙耷拉着脑袋:“是啊…不管是我还是秦君泽亦或者是上官焱对他们都不好使,他们只认云遮你,看不到你就一直闹,虽然说…闹得方式和其余城池的百姓比起来有些特别,苹仔天天哭着要找你,就算我们解释了你在青峰城,他们依旧还是闹。”

云遮叹气:“我知道了,你们先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吧,不过秦君泽我可能要暂时借一下你的承邺了。”

秦君泽只留下一句你只管借就急匆匆的走了,太多太多,事情太多了,好多还没处理完的事情在等着他。

两人走后,云遮又把待在天阙里的白泽叫了出来。

“承邺,好久不见。”

承邺斜睨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嗯了声:“嗯,不见。”

云遮打量两人:“这是怎么?承邺似乎不太待见白泽你啊。”

白泽轻笑一声:“他记仇,小时候被我抽过屁股,现在还记着。”

一说到被抽屁股,承邺就如同被踩到尾巴般脸色铁青:“白泽,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白泽朝云遮无奈耸肩,只是那眸间流转的笑意怎么也散不去。

“好了好了,你们要打架等以后再打昂,我们现在聊正事。”

云遮将自己在青峰城中的所见所闻所想尽数说给承邺听,白泽又补充了些许自己在为病人医治时发生的不太一样的地方,而承邺也将这段时间自己观察来的结果说了出来。

良久,三人沉默

“…所以,有串联出什么关系没有?”

白泽迟疑开口询问。

云遮和承邺嘴巴神神叨叨好半晌,最后无奈捂头:“没有,根本没有。”

“这些线索零零散散,根本拼不出完整的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