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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长老!兔子急了也是有脾气的!”

上官焱揉着屁股站起身,咬着牙仿佛下一刻就要发火。

涂星熠懒懒的抬眸看他:“哦?是吗?这句话你今天讲了……”

他掰着指头数了一通:“你这句话今天讲了大概也有十来遍了吧。”

闻言,上官焱表情瞬间就垮了下去,他撇嘴:“那您也不能一直踹我屁股啊,您都不知道我原本屁股可翘了,被我师傅天天踹,您也踹,现在都扁了。”

听他这话,涂星熠嘴角微微抽搐怜爱的目光缓缓看向他的屁股:“为难你了。”

虽然但是,看他们现在似乎还有种诡异的温馨,有那么一瞬间,云遮有点舍不得去打扰。

但涂星熠还是看到了自家徒弟,看到云遮的瞬间涂星熠顿时就觉得自己被上官焱气出来的浑身毛病一下子就好了。

“哟!徒弟!试炼塔闯出来了啊?”

云遮走上前,欠嗖嗖的说着:“是啊,出来了,我原以为出来的时候师傅会在外面等我才是,哪里知道冷冷清清,我都是自己一个人回屋子的。”

涂星熠白眼一翻,要不是扇子断了他也想给云遮的脑壳来一下:“你少这样,怎么样这次去试炼塔拿了什么奖励?”

云遮拿出那把老祖留给自己的剑:“我觉得塔灵给的奖励没什么好说的,给您看看这把剑”

“这剑叫定山河!怎么样,霸气吧!”

通体漆黑的剑只有中间一条金色的线贯通头尾,涂星熠缓缓抬手抚摸那把剑。

“你们此次去闯试炼塔,塔灵给你们出的考题莫不是伏妖宗的那次劫难。”

云遮诧异:“柳师姐跟您讲了?还是您听回来的弟子说了?”

涂星熠摇头,眼神盯着这把剑,可却像是透过这把剑在追忆某些东西。

“这把定山河,陪伴过仓颉老祖一段时间,这是把罕见的武器,没人知道锻造它的材料到底是什么,不少人当它只是把平平无奇的剑,但仓颉老祖拿了它之后却是发挥出了它极大的作用。”

“不过也没人知道为什么后面老祖却再也不用这把剑了。”

云遮恍然大悟,她端详着手中的剑,难不成是因为它知道自己是仓颉老祖的徒弟所以才会选择自己?

云遮正想着,一直在一边充当风景的上官焱默默举手。

“那…长老,既然您的爱徒回来了,你们好好叙叙旧,我就先撤了?”

话音刚落,涂星熠脸上追忆的神色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咬牙:“云遮你来的正好,看看这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

那语气,云遮怀疑自家师傅恨不得把上官焱生吞活剥了。

听着涂星熠的话,上官焱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不是,我说你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少废话,至少不能只让我一个人被气。赶紧的刚刚教你的水阵,摆出来。”

说着涂星熠又要上脚,上官焱赶紧捂着屁股不情不愿的上去摆起了水阵。

第一二步还好,第三步云遮只觉自己眉心狠狠一跳,不忍直视的捂住眼睛:“师傅,你教他扭秧歌呢。”

涂星熠双手环胸轻蔑一笑:“哪能是我教,他自己自学成才啊。”

也不知是云遮在这的缘故还是什么,这次上官焱摆的还算顺利。

“嘿!我这次没出错!”

说着自信满满的往阵法中输入灵力,云遮和涂星熠脸色齐齐一变。

别字还没说出口,阵法中噗的一道水冲天而起,上官焱毫无防备跟着被顶起的水流冲上了天,下一刻上官焱开始随着水流旋转。

凄厉的尖叫声响彻整个伏妖宗上空,将原本已经打算栖息的鸟儿吓的离飞了巢穴。

涂星熠颇为无奈的摇头,脚尖一动,原本冲天的水流瞬间就没了。

上官焱依旧没有丝毫的防备,屁股实实在在的落在了地上,他被摔出痛苦面具,捂着自己的屁股哀嚎。

“哦哦哦卧槽,更扁了。”

看着地上的上官焱,云遮忍不住笑了下:“师傅,他也不像你说的那么蠢啊,这不是摆出来了虽然…呃但好歹摆出来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这他妈还不如不摆出来呢,看看这一地狼藉,涂星熠不忍直视。

“赶紧滚回去换衣服。”

上官焱委屈,让摆的也是你,嫌弃的也是你。

心里虽然这么讲,口头上是完全不敢讲出来的,只能捂着自己一瘸一拐的屁股可怜兮兮的回去。

上官焱走远后,涂星熠看向云遮。

“什么时候回去?”

云遮在涂星熠的对面坐下:“明天就该走了,所以我这不是趁机会过来看看您嘛。”

“正好,跟我说说试炼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涂星熠静静的听着云遮讲述本次试炼发生的事情,说到后面老祖们知道她们并不来自那个时空的时候涂星熠感叹道:“哎,造化弄人,不过你这家伙是真的走运,竟然还能够得到老祖的指导。”

“天色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明日好赶路。”

翌日,云遮等人再次启程。

上官焱松了口气:“终于走了,云遮以后我不跟你来伏妖宗了,你师傅忒吓人硬是逮着我磋磨了我七天。”

云遮轻哼一声:“宗门里多少人想得到我师傅的指导还没机会,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闻言,只见上官焱嘴撅的几乎可以挂油瓶:“这便宜我可得不起。”

回到营中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回去了,只是过了七天反倒觉得像是过了几个月。

“云遮。”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云遮回头,洛桑站在自己的身后。

“那天多谢你救我。”

云遮有些疑惑,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原来她说的是在双城那时自己顺手救她那一下哎,云遮害了一声,不大在意的摆手:“多大点事。”

洛桑维持着她的冰块脸:“反正已经跟你道谢了,对了给你提个醒,休息充足,明天会是一场硬仗。”

丢下这句话后,洛桑转身离开。

当时的云遮还不理解她是什么意思,不过现在……她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