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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不行,她得赶紧跟着去,这文玲要是出什么事情,她回去怎么跟组长交待。

胖胖想着,也顾不得卸妆,后脚就跟着往文玲离开的方向奔去。

陆云诚在台下坐着,他看着那绽放光芒的小女人,嘴角噙着淡淡地笑意,他的军功章何止有她的一半?

随着她一曲唱完,他也离开了座位,在台下的通道那里等着她。

“怎么样?”

宋可心见到自己男人向她走来,调皮一笑。

“嗯,天籁之音!”

男人轻轻颔首道。

“哈哈,献丑了 !”

宋可心笑嘻嘻道,她没想到自己就是从现代的老歌里挑了一首歌,居然反响这么好。

她还在台上的时候,就有好多文艺女兵问她这首歌是哪里学的,怎么从来没听过,还说让她教大家唱。

“宋同志,师长让我请你过去一趟,关于今天晚上你唱的这首歌啊,哎,别挤我啊,小子!。”

朱政委拨开人群艰难地走到宋可心面前,想再接着说,又被人群给挤开了。

等朱政委回头时,哪里还见到宋可心的身影,只是摇头叹了口气回去交差。

陆云诚长臂紧紧搂住宋可心的腰,防止她被人群给冲散,这台下的观众一回过神来,就把宋可心当成了现代粉丝追星一样。

陆云诚的冷酷气势也阻挡不了群众的热情,陆云诚示意宋可心先走一步,等她转了个弯借着机会躲入空间后,人群找不到宋可心,也渐渐散去了。

宋可心借着机会去了空间的公寓洗漱。

陆云诚见人群散了,准备回小院的时候,被一道女声叫住。

“陆团长,你好,请问你还记得我吗?”

陆云诚看着带着一脸崇拜目光向自己走来的女兵,眉头拧起。

“不认识!”

他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经过,文玲没想到时隔两年,这陆团长就不记得自己了,心中不免涌上一阵失落,她见陆云诚要走,连忙小步跟上,急着说道,

“陆团长,两年前,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当时在山里接通讯电线,被毒蛇咬伤,是你救的我,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陆云诚脚步微顿,目光凉薄的看了一眼文玲,冷声道,

“有事?”

文玲被他生疏的语气一噎,她支支吾吾道,

“我就是想对你说声感谢!还有……”

下面的话,文玲在陆云诚冷漠带着不耐烦的目光中生生憋住不敢再往下说。

“不必!”

陆云诚丢下话,大步离去,留给文玲一个冷酷的背影。

“原来他们说的没错!他真的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文玲站在原地眼眶发红道,两年啊,她一直想找机会光明正大地来找他,可是却突然听到了他结婚的消息,本想着见一面也好,可是见了面才发现,还不如不要见面。

有些人,注定只能活在回忆里。

“文玲!文玲!”

胖胖气喘吁吁地跑来,看见文玲一脸神色落寞地站在原地,心里隐隐猜测到了什么,故作轻声道,

“文玲,我们该回去了!”

“嗯!”

文玲轻轻应了一声,随着胖胖往回走。

胖胖不忍见文玲伤心,安慰道,

“文玲,有些人不适合咱们,也不必暗自伤神,每个人的花期不一样,或许,等到缘分来的时候,属于我们的那只蝴蝶会自己飞来的。”

文玲听到胖胖这般有力量的话,沉重的心情突然轻松了很多。

“胖胖,谢谢你!”

“客气!”

胖胖挽着文玲的胳膊亲昵的笑了笑。

翌日

天一亮,陆云诚与宋可心就去了长阳军区医院,今天是聂明义做完手术康复之后出院的日子,这么重要的日子,她与陆云诚自然要到场的。

到医院的时候,聂和元与何今秀夫妇已经将聂明义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宋可心将办好的出院手续资料递给何今秀。

“干爸、干妈,这些资料都收好,下次明义来复查的时候要用。”

何今秀点点头,小心的将那些单据放在行李袋里保存着。

“阿诚和心心来了正好,咱们趁着今天明义出院,将上次欠的认亲宴给补上。”

聂和元声音中气十足道。

“干爸,我也正有此意,我在一口之缘已经替二老订好了座位,还替干爸叫了师长,今天可以与干爸好好喝几杯。”

聂和元与龙绍全一样,都好那一口,喝酒自然少不了朋友,这一点陆云诚一早就想到了。

“你这小子,心思还挺细!”

聂和元对于陆云诚的安排颇为满意,他也正有此意,与龙大炮是同辈,喝起酒来自然随意些,对于这个干女婿,心底又满意了几分。

“与心心尽孝,是我们做儿女的本分。”

陆云诚回道,这话哄得聂和元与何今秀嘴巴乐得合不拢嘴。

“这小子,平时看着冷个脸,没想到也是个知冷知热的人!”

“明义得向姐夫多学习才是!”

聂明义也一脸调侃道。

陆云诚倒是面不改色,只是眉宇之间的冷意不再。

医院临时来了几个特殊病患,宋可心正好,便留下来坐诊,陆云诚则陪着聂明义一家人先一步去了一口之缘。

司晏来到宋可心的时候,她正好送走最后一个病患,准备收拾东西去吃东西。

“宋医生,我来办理出院手续。”

宋可心收拾东西的手停住,她请司晏坐下。

接过司晏手中的病历和各项检查报告看了看,点点头道,

“嗯,各项检查指示都正常,最近两月,手臂尽量不要提重物。”

司晏点点头,目光暗藏深意,嘴角噙着温润的笑意,

“好,对了宋医生,我今天除了办出院手续,还要向你辞行。”

“辞行?”

宋可心目光微微讶异的看着司晏,眼前年轻的男子,那轮廓清晰的脸上,露出少许落寞。

“是啊,我父亲由于公务上调往外地,我随我父亲一同去异地求学。”

“嗯,那你一路保重!希望你将来学有所成!”

司晏对于宋可心而言,从学生到患者,也可以算得上是朋友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