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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莱无力的坐倒在地板上靠着透明的墙,两只手上到处是伤口,指甲缝里都是木屑。

霍恩疑惑地看向旁边跟着的典狱长,老凯。

也就是当初差点被血族用“血之仪式”夺舍的那位倒霉玩家,他可不是靠着钱伯斯发小的身份走后门进来的,而是正经“考公”并升迁到了典狱长。

不得不说,他到底是和钱伯斯一个院子长大的,这些公务“猿”考题对他来讲根本没难度。

而他放弃之前自由的“流浪”生活,选择上岸自然也有他的理由。

此时老凯一脸无辜:“我什么都没干啊,虽然确实有让她当过小白鼠,但确实从来没虐待过她,平时都是按劳分配物资的。”

说着还指了指这中年妇女身前的地板。

“你看都是她自己作的。”

只见她身前的地板明显有被抓挠过的痕迹,可惜他连第一层木地板都只挖破点皮,然后半秒不到就自动修复了~

周围的墙壁突然变透明,明显把这位“可怜的犯人”吓了一跳。

她惊恐地瑟缩在角落,尤其避免和老凯的眼神接触。

“我不要切片,放我出去!”

霍恩:“....”

我刚说什么来着,我们联盟没虐待她,你确定?

你是不是被“血之仪式”夺舍了一次后,就开始心理变态了?

霍恩看着老凯的目光不对劲了,你丫确定没有把她菊花套电钻?

“好歹你是典狱长,这是监狱不是阿卡姆疯人院,平时稍微收敛点,她这样子看起来都快得精神病了,要不给她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呃,重刑犯不配看心理医生,免得出现一个哈莉奎茵,这不是您说的吗?”

在霍恩质疑的目光下,老凯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变成了嘟囔。

“我就吓吓她怎么了,我上次小命都差点被血族搞没了...”

得了,德鲁伊祖传小心眼,忽然理解了~

老凯自从死里逃生后确实有心理问题的,但问题不大,也按时接受心理治疗,总体评估没问题后才上岗的。

医生得出的结论就是需要一些发泄。

恰好,重刑犯监狱的犯人在联盟的道德观里,已经不算人了。

霍恩知道老凯其实私下里是有在研究血魔法的,这主要是当初那位使用“血之仪式”的特遣队队长和老凯记忆交织的关系。

导致双方在那时都获得了对方不少的记忆,尤其是施法方面的记忆。

这就有了老凯侥幸逃生后,开始研究血魔法的契机。

至于怎么研究的?

当然是在这些重刑犯上研究的,毕竟联盟的重刑犯没有人权是常识。

只要不太过分,霍恩基本睁只眼闭只眼。

毕竟力量的属性只有正负,怎么使用力量还是要看使用的那个人。

德鲁伊讲究的是一个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所以德鲁伊才有这么多流派。

据说某些玩家已经开始私下里研究,虫群德鲁伊流派了...

“好了,没你事了,赶紧去忙吧,下次下手轻点,你看把人家小姑娘吓的。“

老凯看着透明牢房里的中年妇女一阵无语,这tm是小姑娘?

而且是不是女的都不知道...

霍恩瞪了一眼想要说什么的老凯。

算了,你说是就是吧~

老凯灰溜溜去巡视别的牢房了,留下霍恩和“小姑娘”单独相处。

“给你个机会,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包括东海领的防御布置,关键人物,辎重库房位置...”

虽然那位被生物研究所转化为人类的“小镇男孩米瑞斯”,在刚刚已经把很多信息都已经上报了。

但米瑞斯总归还是个底层的情报人员,不可能有霍恩眼前这位情报头子“阿莱”知道的多。

这阿莱在霍恩来之前已经被老凯提审过一次了,所以显得很狼狈,甚至惊恐。

也不知道老凯用了什么手段,有点好奇~

但显然这位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霍恩也没指望真的问出什么东西。

阿莱见那位刚刚折磨自己的“恶魔”走了后,明显散去了三分惊恐。

强自镇定下来后,才看清眼前来人。

这不是自己在那叫什么劳什子的比赛上,看到的什么“翡翠谷领主”吗?

他仔细扫视了一眼霍恩,不过区区六阶竟然就是这什么所谓的“翡翠联盟”的最高领导人?

不可能!翡翠联盟虽然偏安一隅,但显然已经强大到能对帝国产生威胁的地步,最高领导人怎么可能只有区区六阶?

这家伙不会是放在明面上靶子吧?

实际背后另有其人在操控。

这帮缺心眼的德鲁伊,什么时候这么狡猾了,可恶!

“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不可能说任何东西的!”

霍恩挑了挑眉。

呦呵,硬骨头啊~

“那就太遗憾了。”

霍恩没打算废话,微微抬起食指。

瞬间透明牢房的地板上冒出几株绿苗。

阿莱现在对什么幼苗都敏感,之前他就是在莲花竞技场突然被椅子底下长出来的藤蔓所束缚,几乎是瞬间就失去了行动力,她对这种东西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阿莱本能想要躲开,但其血能被监狱的法阵所压制,身体力量被木地板所吸收,表现的身体素质跟普通人无异。

只能眼睁睁看着幼苗迅速长大,然后攀附上自己身体。

“放了我该死的德鲁伊,帝国的强大不是你能想象的,我劝你早日投降,我还能留你全尸!”

她在惊恐间还不忘叫嚣,霍恩只当是败犬之吠。

“该死,这不是藤蔓,这是什么东西?!!!”

她发现这根本不是自己之前所见过的那种藤蔓,攀附自己身上的藤蔓竟然长出是一片经络分明的叶片。

叶片长成的瞬间,直接绕到阿莱的背后,覆盖在其背上。

叶片上的无数毛刺刹那间刺入阿莱背后的皮肤,迅速找到脊柱上密布的神经元,缠绕其上。

“啊!!!放开我,该死的德鲁伊,你不得好死!”

那是怎样的痛觉,阿莱根本无法形容,仿佛数百年来所经历过的伤同时爆发了一样,又好像无数蚂蚁在身体里面爬行。

所有神经在此刻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