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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何炎不知庆言所说何意,迷茫的看向庆言,问道:“庆言,你这话什么意思?”

庆言对于何炎的提问,不予理睬,而是把目光看向漓菱公主。

面对庆言的眼神,心虚的漓菱公主丝毫不敢与之对视,最终小声嘀咕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面对漓菱公主的装傻充愣,庆言也不气恼,轻笑出声。

“我想,公主从一开始就没有陷入昏迷,而落水也是公主编排好的一出戏码,我推测的没错吧?”

庆言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落在两人的脑海之中。

对于何炎,这是一种震惊莫名的情绪。

如果这个话是别人来说这话,他肯定立马就给怼回去。

毕竟,那么多太医都来给公主号过脉,漓菱公主是怎么瞒过去那么多人的探查。

但当这个话,从庆言口中说出来时,何炎到嘴边的反驳的话,却怎么无法说出口。

毕竟,他质疑庆言次数很多,然后被庆言狠狠打脸的次数,则更多了。

事到如今,他都有打脸经验了。

庆言除了坑人钱财的时候满嘴谎言,其他时候说话,还是挺靠谱的。

反观,漓菱公主则是恐惧。

她自以为,自己的安排天衣无缝,她还屡次躲过了太医的问诊,半夜时分还时常为之感到窃喜。

在他看来,自己也是如同庆言那般,惊才绝艳之人。

可当着庆言返回京都后,自己的一切安排,对方只花了不到一天时间,就让他识破了,这让她整个人如遭雷击。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哪一步出错了,为何被对方轻易勘破。

还没完,庆言再次开口。

“你左手拿着什么东西,给我看看。”

听到庆言的话,漓菱公主赶忙把左手放到身后,丝毫没有把东西交给他的意思。

“他又知道了,他怎么又知道了,他到底是个什么怪胎,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到底是什么怪胎,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漓菱公主一边说着,一边连连后退,如同见了鬼一般。

看着对方用怪胎形容自己,庆言翻了翻白眼,“不是我什么都知道,而是你的手法太幼稚,而三法司的人先入为主,导致进入了思维误区,这才导致一叶障目。”

听到庆言的话,漓菱公主不服气的哼道。

“不可能,本宫如此机智过人,怎么可能被人轻易看穿,你一定在诈我。”

庆言耸了耸肩,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样子。

看着对方这副样子,漓菱公主气的银牙紧咬。

看着两人一见面就掐,何炎只能充当和事佬。

“庆言,要不你就说说其中门道吧,我也想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现在漓菱也醒了过来,你也要写卷宗才能回去交差对吧?”

说着,何炎对着漓菱公主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多嘴。

漓菱公主当初之所以想跟随何炎一起办案,就是因为觉得把一个案子一步步剖析侦破,整个过程让人很有成就感。

而庆言,则是拥有神一般的断案能力,这让漓菱公主很喜欢听庆言破案的过程。

即便她没有参与其中,案子办完后,他也会让何炎把案子讲给他听。

现在,对方把案子查到自己的身上,她自己也想听听,庆言究竟是怎么看破自己的伪装。

三人坐在桌前,漓菱公主也穿上了一身轻薄衣裳,端坐在桌前,这才有了公主的端庄。

漓菱公主下巴一扬,“说吧,我倒要看看,本宫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庆言撇了撇嘴,不紧不慢的说道。

“我想,当时公主应该就是在那棵柳树下直接跳下水,而非失足落水,我说的可对?”

漓菱公主颔首:“你又是如何得知?”

“柳树告诉我的。”

闻言,两人异口同声说道:“柳树?!”

庆言点头,“因为我自己查看了柳树之上的柳条枝丫,所有的柳条柳叶都没有缺失,公主的玉手也是光滑细腻,没有丝毫损伤。”

“你就凭这个断定,我是自己跳下去,而非失足?”漓菱公主惊讶问道。

“如果是失足的话,人的本能会有抓握的动作,希望抓住什么东西来让自己不掉入水中。”

“而那棵大树的枝条,随意伸手都会抓下一些柳条柳叶,柳条的叶片本就锋利,以公主的纤纤玉手,如果抓了柳枝,必定有所损伤,可公主落水的地方柳枝柳条却完好无损,所以这是一个很大的疑点。”

“还有别的疑点?”漓菱公主好奇问道。

“当然,我问过救你上岸的禁军,虽然公主当时浑身湿透,但小腹却依旧平坦如镜,说明公主当时并没有呛水进肚,这恰恰说明,公主是识水性的。”

闻言,漓菱公主沉默了。

片刻之后,漓菱公主再次抬头,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萎靡不振。

“还有别的吗?”

“还有那个温渝,她一直在阻挠我的办案,千方百计的阻拦我们靠近公主,想来是怕我们离的太近,会看出什么端倪。”

闻言,漓菱公主颔首,算是肯定了庆言的猜测。

此时的漓菱公主,再也没有之前娇蛮跋扈的样子,反而变成楚楚可怜的小姑娘。

“我也不想这样,我也是被逼的……”

漓菱公主声音再响起时,声音中已经带着些许哭腔。

两人都没有打断漓菱公主的话,只是静静聆听着。

“身为皇家之女,是天下人民羡慕的对象,可他们又何曾知晓,我们一旦出生,命运就被安排好了。”

“你永远无法做自己想做的事,你的决定,你的想法,从来都没有人在乎过,你只能认命。”

“有时候,我想出宫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都不被允许,我就是那只被养在笼中的金丝雀,看起来高贵美丽,却永远走不出那个牢笼。”

说到这里,漓菱公主的眼角,眼泪如同断线珍珠一般,从眼角滑落。

两人依旧没有打扰的意思,安静聆听。

“我不想嫁给一个,我见都没见过的人,我也不想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可我身为皇家女,我生来就是就是为了政治而生,但我不想就此认命,我想着挣扎一下,可这时候你却回到了京都……”

漓菱公主目光看向庆言,眼眶之中,尽是晶莹的泪花,看着就让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