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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瓜也是王妃种的?”太后娘娘突然开口。

姜榆点头,又磕了一个头,“说到此臣妇还要叩谢皇恩,去年皇上派人去汉口县给臣妇传了圣旨说是夏瓜是祥瑞,还赏赐了臣妇一个庄子,臣妇在此谢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姜榆学着以前在影视作品中看到的样子磕头谢恩。

姜榆脑子里却嘀咕开了,难道皇家没有去汉口县调查她的底细,这皇上可是都给她下过圣旨的,这都能忘记了!

皇上尴尬,这也不能怪他记性不行,当初汉口县县令窦大人献夏瓜的时候先皇刚驾崩不久,他哪有时间管这些小事若是事事都由他管,那朝廷还养这些官员干嘛。

再说了新皇登基,或者是皇家嫡子降生等这样的大事发生时,下面各州府都会有人呈上祥瑞。

至于派人去汉口县调查她的底细,当然还是去了的,不过皇上派去的人是去姜榆的老家牛头村打听的,把她跟李斯的那点事打听的一清二楚,别的比如姜榆挣多少钱那都不重要。

这不由于下面的人办事不利,皇上就尴尬了。

见皇上尴尬,自然有人为他解围,坐在靠前的位置就有一个什么王爷把话题又给扯回到了番暑上。

姜榆把番薯的种植方法说了一遍,让礼部的人翻译给那个尼桑王子,虽然翻译的不是太标准,不过意思算是传达明白了,这让尼桑王子的脸色很是难看!

安帝大喜,“镇北王,王妃宴会结束后随朕去御书房,朕要好好的赏赐与燕家!”

姜榆跪谢后回了自己的位置。

姜榆对着燕忱挑了挑眉毛,燕忱浅笑,这让在座的女人看的妒忌不已!

御书房,皇上给他们夫妻二人赐了坐,询问了姜榆番薯是如何得来的,适合在哪种土壤里种植......

姜榆都一一回答了,当听说姜榆去年产的白玉薯已经食用了大半,不由脸色沉了沉,他还想尽快的在大安普及白玉薯的种植呢,这镇北王妃怎么能把种子都祸害了呢!

姜榆看出安帝有些不悦,心说当皇帝就是任性,能想翻脸就翻脸真不愧是金字塔顶尖人物。

她便赶紧又做了补救,把白玉薯能做成粉条和酿酒的事说了。

“粉条为何物?还能酿酒?”

姜榆接着解释,就感觉心好累......

安帝听到白玉薯做的粉条能储藏好久,脸上又有了喜色。

听了姜榆所描述的酒水,安帝询问一旁的寿公公,“朕前几日好像听你说过京中开了一家妓馆生意极好,酒水也与众不同,可跟镇北王王妃说的类似。”

姜榆心里暗骂皇上真是鸡贼,她就不相信皇上不知道那酒楼是她的产业,等有寿公公开口,就先一步说了春宵楼与自己的关系。

皇上赞她有生意头脑,笑道,“朕要替我大安子民跟王婶道一声谢,白玉薯于江山社稷大有益处,不知王婶可有什么想要的赏赐?”

燕家的爵位已经到了顶端,已是赏无可赏,赏赐金银那是必须,若只赏金银也未免太单薄了些,之所以问出来也是想看看姜榆会如何作答,看看她会不会居功自傲!

姜榆听皇上喊自己王婶,身子一僵赶紧行礼,“皇上折煞臣妇了,白玉薯的出现是天佑我大安之象,臣妇不敢居功。”

“哈哈.....王妃是皇后的亲四婶,朕唤一声王婶天经地义,不过赏赐吗还是要有的,王婶不如再好好想想。”

姜榆垂眸似是真的在想,安帝的眸子里都是笑意,只不过在燕忱看来这笑意并未达眼底。

燕忱并不担心姜榆会狮子大开口,冒犯到了皇上,他只是有些心疼姜榆,让他跟着自己承受了这份担惊受怕。

“皇上,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上既然说了那臣妇就斗胆向您讨个封赏。”

在一侧伺候的寿公公为燕家捏了一把汗。

只听姜榆继续道,“臣妇的过往想必皇上也有耳闻,臣妇能有如今的好日子多亏了父母的开导和不弃,臣妇想为家父讨个封赏。”

“噢!?”皇上的眸子有了异彩,身子也向后靠了靠。

姜榆知道这是放松警惕的表现。

“王婶的胸怀朕佩服,你或许是我大安朝第一个出嫁女为父请封的女子,那朕就如了你的愿。”

沉思片刻道,“朕就封你父亲为可世袭三代的从六品汉亭郡,另外赏银五千两,金银玉器若干。”

“臣妇谢过皇上,只是皇上能不能把赏赐的金银撤回,臣妇的娘家是农户,家里平时就他们老两口在家,得了封号定是万分荣宠,可若是家里存有太多的金银怕是会招来贼人惦记。”

安帝听了先是一愣,紧接着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姜榆心说你有病吧,这有什么可笑的吗?

顶了一天的珠冠,上了回府的马车姜榆就摘了下来。

燕忱接过放到一边心疼的道,“阿榆,有你做我燕家妇是我燕忱之幸,只是我知你不喜这样的尔虞我诈,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傻子,看你说的,我享了王妃的荣誉,当然要承受这份荣誉背后该有的担当,以后不许再跟我说这么见外的话。”

燕忱默默的把姜榆揽入怀,下定决心跟姜榆在一起是他此生做的最自私的一件事。

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了晚饭,姜榆就把燕忱给支去了前院。

她差人把周伯叫了来,她要打听清楚燕忱到底有多少烂桃花。

周伯有些为难劝道。“王妃,咱家王爷可从没搭理过外面的那些女人,是她们一个个的自作多情,非癔想咱家王爷,王妃您可莫要把她们放到心上而跟王爷有了隔阂....”

周伯吓坏了。

姜榆,“......”

她有那么小心眼吗?

好吧,还真有点,当那个什么公主酸溜溜的贬低她以及知道那个女将军也因等燕忱而成了老姑娘时,她心里是不舒服的。

正因为不舒服所以她才要问清楚呢,不然自己会瞎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