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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今日还有意外收获。

原本她还打算让五福或者大暑来教自己的呢。

这样自己不用麻烦他们了,等学会策马奔腾骑给两个小子看,到时候惊到他们的下巴。

天彻底黑下来后,才牵着马会庄子上。

美玉跟小云已经站在路口等着了。

美玉:“夫人,洗澡水已经烧好了,您洗洗歇着去吧。”

小云:“夫人,您累了吧,等会小云给您捏肩。”

“不是说过了吗,下工后就好好歇着,这干一天的活不累啊!”姜榆嗔怪道。

“夫人心疼我们,只要我们管事又不用干活,这有啥累的,奴婢觉得比在榆记买蒸碗的时候还要轻松。”

“小云,你当夫人这两只眼睛是喘气的吗,我那次去作坊你们没有干活,快回去,把马给我拴到马厩里,洗漱的事我一个人就能搞定,快回去歇着。”

“夫人!”两人齐齐喊道。

两人也知道姜榆没有让人伺候的习惯,以前在家里也没让他们近身伺候过。

这不是以前在家里还能在姜榆身边陪着她说会话吗,这自从来到庄子上,就很少有这样的机会了,两人心里老觉得不踏实,想在姜榆身边多待会。

“好了,快去歇着,特别是美玉,你这新媳妇家家的,不跟秋子粘在一起,老往我跟前凑,秋子该对我心生怨怼了。”

美玉闹了个大红脸,还好夜色渐浓,没人发现,知道这是自家夫人心疼她们这些下人,也就没在多留,两人帮着把大门栓好,也就牵着马去了后院。

姜榆没有急着洗漱,她回来自己房间,先练了会儿瑜伽出了层薄汗,才拿着换洗的衣服去了净房。

这净房是初春的时候让人新建的。

后墙靠近后面的小河,洗完澡拔下木塞澡盆里的洗澡水就流到了墙后的小河,方便的很。

一切收拾好后,她也有了困意。

刚想吹灯睡觉,突然听到了敲门声。

“砰!”

“砰!”

“砰!”

前院就姜榆自己,万叔的房间离前院最近。

有什么动静他也是能听到的。

想着自己反正也没睡下,索性就拿起蜡烛开门出去了。

她以为是作坊里出了事情,也没多想,问道,“谁啊?出什么事了吗?”

“是我!”

姜榆拿蜡烛的手一晃,烛油差点没流到她的手上。

这是燕忱的声音。

他怎么来了?

不是说去京城了吗?

“砰!”

“砰!”

门又被敲响了两下。

木门被打开。

由于要用两只手才能把门栓拿下来,姜榆就把蜡烛吹灭了,这会就着暮色,看到了外面站着的人。

还真是燕忱。

“你这是?”姜榆看夜色下就站了他一人,出声问道。

这大晚上的,身边也没带任何侍卫,来她这干嘛?

姜榆满脑袋都是问号。

“本侯累了,先进去再说。”

“夫人,是作坊那边有事吗?哦!原来是周先生的同伴来了....”万叔这时候从后院提着灯笼走出来。

“房间收拾出来了吗?”燕忱已经跨进院子看着姜榆蹙眉问道。

他站的位置刚把万叔的视线挡住。

万叔提着灯笼要过来,燕忱转身对着万叔淡淡的吩咐,“你先退下!”

万叔一愣。

“你先退下!”见万叔没动,燕忱又说了一遍,这次声音就冷了下来。

万叔被燕忱的气势吓到,但也没敢听他的就这么退下。

开玩笑,前院就夫人一个,来的这人是周先生的同伴那也是外男,他怎么可以让他跟夫人单独待着。

姜榆知道万叔的顾虑,但看这人执意让万叔下去,还以为他有要紧事要与自己说,便开口道,“万叔,没事的,你先下去休息吧!”

犹豫了几息,万叔弓身,“老奴先告退,夫人有事尽管唤老奴。”

前院又剩下了两人。

姜榆刚想开口问有何事,燕忱先开口了,“你穿成这个样子怎么可以走出卧房,这成何体统。”

“啊!我穿成.....”

她低头看自己的衣着,由于刚洗完澡,她换上了细棉睡衣,款式跟里衣差不多,也就是袖子短了些,裤腿肥了些,再有她没穿套袜。

呃.....

这在他们这些古人眼里确实有些不成体统了!

但这大热天的她脑子又没病,干嘛把自己捂那么严实。

刚才她听到动静就出来开门,也是因作坊里有事都是派女工过来,男工根本就不敢往这边靠。

“我哪知道你会突然冒出来。”姜榆哼哼出声。

“你说什么?”

“哦,周先生左边的那间房就是侯爷的,你先去歇着,我回房换件衣服。”

“稍后送些吃食进来”撂下这句话,就向着姜榆说的那间房子走去。

一刻钟后,姜榆端着碗挂面进来,是的,挂面,这大晚上的她不想再和面,擀面条,或者炒菜熬粥的。

这个最简单。

水烧开后,把挂面丢进去,为了不显得自己小家子气,她还打了个荷包蛋,出锅调味时又加了把青菜点缀,这样的面端出去不就很拿的出手了吗。

“侯爷,民妇进来了。”姜榆端着托盘,也没办法敲门,用膝盖顶了一下,门就开了。

她低头进去,然而等到了屋内抬头时两人都尴尬了!

燕忱没想到她做饭会这么快,就解开了衣服上药,谁知这药刚上一半人就进来了。

姜榆端着托盘,放下也不是,退出去也不是。

只在那里定定的看着,心脏砰地一跳,脑子只回荡着三个字——这身材绝了!

当目光从胸肌游移的肩膀处时,她倒抽了一口气。

“您怎么受伤了?”

“无碍,已经快好了。”

见她该看的都看完了,也不遮遮掩掩,坦荡的把拉了一半的里衣放下,继续上药。

刚才前面已经上完,这会他拿着药瓶左手绕过正在给后面的贯穿伤上药。

姜榆看他那费劲巴拉的样子,没忍住,放下托盘走到近前,“给我吧,你的药粉都撒偏了。”

从他手里接过青瓷瓶,给他上药。

还是没忍住问道,“听府城的厉掌柜说你去了京城,这伤是在京城受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