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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这个长子成亲的时候也是,抠抠搜搜的……

现在倒好,不知哪来的一个寡妇,他就放心的把管权交给了人家。

娘骂的没错,人渣就是人渣!

大年越想越觉得自己要钱要的少了,当时自己咋就没坚持一下,多等一天呢,说不定那女人就能拿出一千两了呢!

……

其实姜榆不知道,她这次还真冤枉了李斯。

李斯还真没把管家权交给柳氏,不过相对原身那会,李斯对柳氏大方了许多。

李斯的私章、银钱、宅子、铺子的地契都是自己收着的,放在哪柳氏根本就不知道。

这七百两银子有二百两是李斯给柳氏的家用,剩余的是她拿出了自己的压箱底,加上变卖了所有的金银首饰才凑齐的。

大年能这么成功的从柳氏手里糊弄来银子,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因为柳氏害怕啊!

她本来就是寡妇外嫁,过年的时候硬是没等到李斯回清平镇,心中当然是慌了一批了。

后来想办法托人打听了才知道洪家的事,也知道李斯被关进了大牢,她再厉害,也是个妇人,当知道大年有办法时那还不是就跟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似的!

姜榆就是算准了柳氏一定会是这样的心理,才让大年趁李斯还没放出来之前捞一笔的。

看大年把银票放到了怀里,没忘敲打他一番,“大年,银子要花到刀刃上,你的银子娘不管你怎么花,但你可不许有了钱就学你那个渣爹。”

男人有钱就变坏,这个道理千百年都不变。

“娘,你放心,儿子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大年保证道。

“你知道就好,如果让我知道你干那些伤风败俗的事,老娘就大打断你的狗腿。”

“娘,您放心,我绝对不会的。”随后察觉哪里不对,嚷道,“娘,您会不会用词啊,伤风败俗那是形容女人的。”

姜榆瞪眼,“在我看来都一样,你是我儿子,我姜榆养出来的儿子绝对不能沾花惹草,如果一个男人连给自己生儿育女的发妻都能被背叛,那这种男人在我眼里就是人渣。”

大年偷偷的长呼一口气,“他娘这是被伤的多狠呢,大安朝三妻四妾的男人多了,这一句话这得骂了多少人啊!幸亏屋里就他们娘俩,不然这惊世骇俗的言论若是让人听到又是麻烦。”

“娘,若是没啥事,儿子就换衣服去榆晚居了。”

姜榆挥手,“去吧。”

五福自上次被罚了后,老实了几天,自己一个人没敢在乱跑,即使闷的发慌了,也会给姜榆或者大暑一声,去榆晚居或者榆记玩上半晌就回来。

姜榆也想送五福这小子去私塾读书,豢一下性子,学学规矩,就赶私塾开学前带着假户籍去了衙门。

衙门的气氛不再像年前那样紧张。

窦大人正在看案宗,听到门口人下差禀报,“大人,榆晚居的姜夫人求见,是否让人进来?”

窦大人合上案宗,“快快有请,哦,不,师爷你亲自去迎。”

“是,大人。”李师也听命去了衙门口。

姜榆见了窦大人,就把自己的来意说了,她觉得这么件小事对窦大人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

果然,姜榆说完,窦大人吩咐师爷拿着买来的户籍,跟姜榆的户籍去办了。

“姜夫人稍等片刻,我让丫头来奉茶。”不管怎么说,姜榆跟窦大人单独待在一处有些不合礼数。

窦大人在门口叫来丫头奉茶,窦大人虽然只是一个七品芝麻官,但用的下人那也都是官奴,都是学过规矩懂眼色的。

上了茶后也就没出去,站在不显眼的地方听吩咐。

姜榆这次来除了要给五福办户籍,另外还有一件事她要向窦大人打听打听。

姜榆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在窦大人起话头前先开口道,“大人,民妇有件事一直困惑不解,可否请大人帮着指点一二。”

“哦!何事还能让夫人困扰,请说出来,若是本官有办法,一定会尽全力为夫人解惑。”窦大人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道,“真是不容易啊,竟然还有事能困扰到你这个悍妇。”

“大人,说之前还请先看一下我的和离书。”姜榆拿出和离书递给窦大人。

窦大人疑惑姜榆为啥给他看这东西,不过人家让看就看看呗。

窦大人原本还舒张的眉头,越往后看越皱成了疙瘩,看到最后竟然还拍了桌子,“荒唐,和离也就罢了,作为一个男人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放弃,真是丢了男人的脸面。”

“大人莫气,我之所以拿出和离书与您看,不是故意想惹大人生气的,必竟我们和离都这么久了,大人或许还不知道,李斯之所以来县城,就是因为洪家抓住了李掌柜的一些把柄,想用他的过错以此来要挟与我,可大人英明,现在已经让洪家伏法了,但是李斯的过错依然在,大人也知道,我家二子在顾秀才的私塾读书,今年有意下场试试,不瞒大人,我每每看到孩子苦读,有朝一日或许就会被他那不负责人的爹给毁了,我这个当娘的就心痛。”

然后接着道,“大人,您是过来人,对这里面的门道定是比我们这些无知村民知道的多,这件事可有解?”

窦大人听懂了姜榆的话,他这一路走来,确实对这种是很有发言权,“姜夫人聪明,本官若是没猜错的话,这封和离书当时应是按夫人的意思写的,这和离书写的巧妙,现在看即是和离书,也是断亲书,可咱大安的法典已相对于前朝宽容了许多,不过凡事都有底线,若是李斯真的贪墨,那就是大忌,不止夫人儿子这一辈有影响,就是到了夫人孙子那一辈想科考也是难。”

顿了顿又道,“即使贵公子能一直顺利科考,平步青云,若是这种事有一日再被翻出,那也是会被重责的,不过姜夫人也莫过度担心,我记得李斯原来的东家已经把产业变卖,离开了咱汉口县,有些事就很难回头再清算了。”

窦大人看过李斯的卷宗,对他的过往也还记得,刚姜榆说李斯身上有事,他不用想也知道一个酒楼掌柜能犯的过错除了贪墨东家的银钱还能干嘛!

更何况洪家老二在过堂的时候也嚷出来过。

“那若是把我儿子的姓也改姓姜呢。”这是姜榆这两天想到的办法。

窦大人摇头,“这样怕是也行不通,不是姓什么的问题,而孩的出处,父一栏不管是已亡,还在怎样,这个人终归是存在的,既存在那户部的官员就是要调查的,当然,若是就只是考个童生那便没问题了。”窦大人解释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