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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荞拉着琼衣,在被攻击与被保护的间隙中躲藏。

一个刺客飞身袭来,南荞往手腕上一抽,瞬间一鞭子甩了出去!她学了这么久的鞭术,今天倒是派上用场了。

那刺客压根没想到她还有自保的能力,被一鞭子抽在肩膀上,顿时皮开肉绽,大叫着往后倒去。

南荞有自知之明,见好就收,瞅准时机拉起一旁的琼衣就跑。

虽是大路,然两边仍旧是山林。南荞的心脏怦怦直跳,她虽然也是遇袭过好几回的人了,但这种事情又怎是一时三刻适应得了的。她又不是身经百战的特种兵。

瞅准一个时机,两个姑娘相互拉扯着逃离了大路,并且两人不约而同向山上跑去,这里离上善医馆还不远,与其往下跑到陌生的市集,上善医馆更近,更能给他们庇护。

然而,两人还是忽略了妖族打斗的威力,除了用剑,还能用灵术!

背后不知哪方人士忽然灵术暴走,南荞只觉背后传来一阵巨响,一股强大的气浪和声浪席卷而来!她这才想起,把脉时解下的手链竟然忘了戴回去!真是马失前蹄,越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她只得匆忙回身结界!

但是,她的防御结界还在初学阶段,十分不稳,加之那爆炸实在猛烈,她的结界瞬间碎成渣渣!她和琼衣双双飞了出去!

琼衣撞在前方的土坡上,当即昏迷不醒。而南荞摔落在灌木丛里,由于冲击力太强,她耳际嗡嗡作响,头脑浑浑噩噩地想着,她都这样遇袭了,都没有先知能力的彰显,看来她的力量最近进入了倦怠期,这是看她太菜,不想带她玩了?

她乱七八糟的视野之中,出现了一个青灰色的身影,随后只觉一道力将她抱了起来。脑袋一晃,她终于被晃晕了过去。她最后的念头是,我x,三天被捉两回,不带这么玩我的。

大路上那灵力暴走的是对方的一名死士,见局势落了下风,纵然此刻不死,回去复命也难逃一死。于是自爆灵力,打算同归于尽。

这一招果然横扫混乱的局面。不少近处之人都受到了殃及。太息宫众人中单圻和一名影卫离得近,受了伤。对方也有几人重伤。

但是太息宫与萧王府的侍卫皆不是泛泛之辈,趁着这番动乱,很快将对手悉数收拾,被一人逃掉之外,其余全部绞杀。

等他们控制好局面,恪景慌乱地奔向已经被爆炸掀翻散架的马车旁,却发现车内空无一人。

一名影卫大吼向前指:“方才郡主同婢女往那跑了!”

众人不由分说,飞驰而去。然而只看到婢女躺倒在地上,周遭遍寻不见郡主的踪迹,只在一丛明显被压塌的灌木里找到郡主衣料的一块残片。

恪景绝望心想,完了,他要步统领的后尘了。

南荞是被蚊虫的鸣叫声吵醒的,醒来的时候,面前黄澄澄,热烘烘的一团火。

六月的天了,面前升了一个火堆,换谁都热得慌。她躺在一堆干草堆上,干草倒是铺得平整。但是离火也近,没准她睡梦中翻个身就能滚火堆里了。

她赶紧爬起来,远离了些。

她环视了一圈,发现这是一处破旧的屋子,残垣断壁,头顶一个大洞,抬头就能看见夜空,幸亏是晴天,否则下个雨早就是落汤鸡。她的第一个想法是,这回抓她的人,怎么连地方都懒得好好选?

第一次被水夕抓,还是个神殿。第二次被茫凤泉抓,是处密室。这第三次虽不知对方是谁,然就一间破屋,未免太敷衍了吧。这么看不起她?她分分钟就能从爬墙逃走好吗。

她正想着自力更生,那关着的破门吱呀被推开了。

南荞一惊,当即想躲,然而此处真真家徒四壁,什么遮掩物都没有,能做的只是站起来,警觉地退到角落里。

然而看清来人之后,双方皆是一惊:

“是你?!”

“你醒了?!”

火光亮堂,照亮了门口那人的面容,他眼神明亮,神色是显而易见的欣喜。他这张脸,还是很让人难以忘怀的。

那个殇族的奴隶,容澹。

南荞有一瞬的松弛,但立马反应过来,他怎么会在这里?是他带走了她?那他也是那伙袭击他们的人之中的一员?为什么?

“怎么会是你?”南荞脸上的戒备明晃晃,“我为什么在这里?”

“啊,你别怕!”容澹看出她的疑惑,忙解释,“我跟下午那些人不是一伙的。我采了些草药,你身上有些伤,治伤要紧。”

南荞这才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衣裙破了好几处,两个胳膊上都有些暗红色的血迹,而一条手臂上用绷带简单包扎了一下,有血渗出来。但是,她却并不觉得疼痛。

她忙解开绷带一看,果然,除了沾了血迹,伤口已经不见了。

可想而知,是转移了。

可是南荞心里不是滋味,也不知转嫁到白惑还是青玖身上。若不是因为她,白惑或许压根就不会知道受伤是什么感觉。而青玖那么爱美,身上的疤一道又一道的,也不知能不能用他的药给治好。

最让她难受的是,他们就会知道她受过伤,身处险境,会为她担心忧虑。

容澹全程看在眼里,掩饰不了的错愕:“你的伤好了?这么快?”

南荞抬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容澹瞬间就明白了:“你已经同他们结缚令了?”

南荞苦笑:“我宁愿没有。我自己受的伤,还要他们来承受,我可真是没用啊。”

说着,她在草垛上坐下来,认真检查起自己的身体,看看到底曾有过多少处伤口,因而没有看到容澹脸上那一抹苦涩与自嘲。

他丢掉了手里装着草药的布包,她已经结了缚令,只要不受立马致死的伤,那便会有人替她承担。他还担心什么呢?可是,他这心里怎么憋得这么难受呢。

南荞检查完了,发现腿上还有道流血的伤口,忧伤地叹了口气,看向容澹道:“你刚刚说你同下午那群人不是一伙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算计我们?而且,也不是一开始就打,布了这么一个局,目的是什么?引我去看那个所谓卖身葬母的女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