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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清和中年婆子在私下里商量如何陷害迎春和上官拾,杀人灭口。迎春和上官拾这边也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两个时辰转瞬即逝,上官清一脸冷色地走进了上官峥的房间。看到迎春正在给上官峥把脉,而上官拾傻傻地陪在一边,上官清心里冷笑了两声。

“阿拾哥,两个时辰已经过去了,你们查出了什么眉目没有啊?”上官清问,一边扫了一眼迎春,发现她只顾着照顾上官峥,不由心中暗嘲:以为救活上官峥就没事了吗?且不说上官峥还能不能活,就算是活过来,也不耽误虞婆子那边给你挖陷阱。

上官拾沉着脸道:“我刚刚派人查了老舵主这两天的饮食起居,没有什么可疑的。唯一没把握的,就是昨天凌晨我们跟着迎大小姐出去办事那段时间。这段时间若有什么人混出来加害老舵主,我们就不知道了。”

上官清看了一眼迎春,冷笑道:“如此说来,阿拾哥也觉得这事儿与这个姓林的脱不开关系了?她大半夜的跑来找老爹,说要借什么人手,都没让我知道,这本身就很可疑。

堂堂盐运衙门会少了看家护院当保镖的人吗?偏她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这不是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吗?”

上官拾听了这话,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来。迎春连忙上前道:“清娘子,你休要血口喷人。刚才我就说过了,若是怕药中有毒,老舵主这里还有没吃完的药,大可以拿来验毒 。我林家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诬陷的。”

上官清冷哼一声,撇撇嘴道:“即便你这药里面没有毒,也没能保证你没有想别的办法来下毒。不然,你为什么要半夜三更把老爹身边的得力人手全都调开呢?你这不是别有用心是什么?”

迎春怒道:“你这完全是捕风捉影、信口雌黄!你说我下毒,拿出证据来!”

上官清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好,我们漕帮屹立江湖多年不倒,凭的就是有理有据。你要我拿证据,没问题,就不知你可敢跟我去开香堂?”

迎春冷哼一声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开香堂有什么了不起的?那就开啊。”

上官清的眸光蓦地深了一深,她之前还怕迎春不肯开香堂公开查验下毒的事,这样她想嫁祸的话,还要多费一些周折。没想到迎春竟然轻易就上了她的圈套。

上官拾似乎想到什么,抬起头望着迎春,刚要开口,上官清就抢先道:“两个时辰的时间已经到了,既然迎大小姐同意,那就请移步到香堂,跟我们分舵的堂主们当面锣对面鼓地说个清楚吧。”

“头前带路。”迎春毫不犹豫地说,挺直了腰板率先往外走。在上官清看不到的角度,她的唇角也勾起一抹笑。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很好,那你是踢到铁板上了。

迎春跟着上官清,很快就来到了漕帮分舵的正堂。迎门的供香上已经燃起了香,还供着历来漕帮扬州分舵舵主的影像。

扬州分舵里有点脸面的堂主、小头目都在这里,众人望着步履轻盈、神色自若迈进门来的迎春,眼光都颇为不善。

刚才,上官清已经指使虞婆子,在众人在散布了老舵主被迎春下毒暗害的流言了。虽然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这是真的,但老舵主中了毒这件事假不了了。很多堂主多年追随上官峥,跟他感情深厚,立刻都同仇敌忾起来。

上官清走到堂前,坐在了上首的椅子上。上官拾则和其它堂主一样,分列两侧。

迎春站在上官清对面,冷冷一笑,也不言语,径直走到上官清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淡淡道:“上官峥老舵主被人下毒暗害了,时间是今晨丑时至卯时之间,我现在已经用药吊住了他的命,想救他就必须找出下毒之人,拿到解药。”

众人皆是一愣。上官清想不到迎春竟会反客为主,倒像是她在领着漕帮这一群大小头目商议对策。

上官清冷笑道:“迎大小姐倒是会说,可惜你这是贼喊捉贼。咱们既然开了香堂,就由不得你自作主张了。来人啊,把昨天夜里上夜的兄弟们都叫来,让他们说说,昨天夜里可发现了什么可疑之处?”

一时间,有二十多名黑衣汉子陆续走了进来,分别报出了昨天夜里自己负责巡逻把守的点位。

有人明确表示啥也没发现、啥也不知道。也有人说似乎听到了可疑的脚步声,但是跑过去查看时,又没发现什么异常。也有人说,昨天夜里只有迎春带人来过,当时跟她来的侍卫和车夫都鬼鬼祟祟的,形迹可疑。

上官清不动声色地看着在场众人,见他们脸上的怀疑之色越来越浓,心中暗暗得意。

虞婆子虽然不太听话,但认真做起事来还是挺靠谱的。尤其是这造假的事情,若这二十多人完全众口一辞,反倒不真。就是这样,有人说东、有人说西,最后反倒能把假话说成真的。

若这二十多人都各自说完了,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首先沉不住气站了出来,指着迎春道:“妖女,分明是你暗中给老舵主下了毒,还在这里狡辩,果然是贼喊捉贼!你快快交出解药,否则让你死无全尸!”

迎春面不改色地站了起来,望着像个大铁塔一般挡在自己眼前的大汉,反问道:“若真是我下的毒,上官拾早上请我出诊,我推掉就是,为什么还要送上门来?”

这……络腮胡子大汉怔住了,觉得迎春说得很有道理。

另一个中年文士般模样的人,皱着眉头踱步出来,围着迎春转了好几个圈,见迎春始终镇定自若地盯着他,心中一急道:“我曾闻有些人杀了人,本是可以逃走的,可他非但不走,还要留在犯罪现场,得意洋洋地看着那些人抓不到凶手,急得团团转,暗暗得意自己手段高明。焉知你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