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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负责去侦查的大狗和猫子回来了,两人兴奋地压低嗓门道:“前面确实是蓝方的人,目测有二十人,估计是摸我们老巢去的。”

众人不由得笑了,他们都已经去蓝方又折返了,结果蓝方的还没摸到他们的老巢。

看来蓝方擅长的果然只是蹲守,丛林越野行军还是不在行啊。

“行,咱们也以牙还牙把她们给灭了!”

众人立刻往前方压去。

说回这支蓝方的敢死队,她们在红方第一梯队扫雷的时候就已经从后面的小路摸出去了。

很快就遇上折返回来的侦查组。

于是在刘芋他们的带领下,众人快速往红方跑。

不过红方的大部队就在林子里呢,没办法他们只能绕远路避开红方。

谁知这一绕就绕到了沼泽边。

林巧巧云咬牙:“既然我们是敢死队,就要做好牺牲的准备,管他三七二十一蹚过去再说!”

大小姐林巧巧都这么说了其他人还有什么异议?众人全都咬牙深一脚浅一脚地蹚过这片沼泽,出来的时候,她们的双脚全都挂满了各种蚂蟥虫子那叫一个触目惊心。

不过他们已经安全地绕开红方,来到了他们的后方。

众人先是快速的整队,把身上的蚂蟥虫子刮掉而后继续前进,想到红方倾巢而出,大本营很有可能中空的时候众人就忍不住激动。

他们一定要在红方赶回之前把红方旗子拿到手!

然而就在众人斗志昂扬的时候,突然身后窜出一堆人,二话不说冲着他们就是一阵扫射。

反应快的迅速窜丛林里四散,还有的立刻掏枪反击,更有的直接被打成筛子。

最后25人逃了3人,22人阵亡。

彼时林巧巧也在阵亡人员里,被包围时她当下的反应就是掏枪反击,奈何只击毙了一个人,她自己就阵亡了。

看着纪检过来直接把她们的枪给没收了,并宣布她们已经是死人时,众人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此时红方的人均是一愣,万万没想到二连的姑娘们说哭就哭,大老爷们再怎么钢铁直男现在把小姑娘弄哭了也会感到内疚啊。

众人终于从报仇的暗爽中走了出来,藉着小姑娘的哭声狼狈地跑回营地去了。

这边林巧巧等人仍旧不服气地抹着眼泪,纪检的请她们走也不是,不请她们走也不是,最后只能求救地看向了望台。

洛苍无奈叹气小跑着往这边来。

“行了,都别哭了,回去好好洗一洗。”

她们身上全是泥泞,又在丛林里穿梭了这么久,也是不容易。

“教官我不甘心,能不能再给我们一个机会。”

“对啊,能不能再给我们一个机会,求求你了。”

“教官通融一下吧。”

……

女孩子们眼里有泪,声音也满是恳切。

洛苍不由得叹气:“我很明白你们的心情,但是战场就是这样,光荣了便是光荣了,必须遵守演习规则。走吧。”

洛苍的话虽然温和但也不容反驳,众人当下就明白这是绝无回头的可能了,她们的眼泪顿时像断线的珠子,不住地往下掉。

她们明明已经到了红方的范围,胜利措手可得,可红方的人却在这个节骨眼杀了上来。

她们的沼泽白蹚了,努力也全都白费了。

本来按照演习规则,已经“光荣”的人是要在观察台等待演习结束的,碍于她们现在太凄凉,洛苍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允许她们回营区洗个澡,顺便整理整理情绪。

大伙仍旧沉浸在被取消演习资格的情绪里,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跟提线木偶似的叫去哪儿便去哪儿了。

洛苍无奈摇摇头回了观察台。

“怎么样?”

“都伤心着呢。”洛苍回答:“看到她们就想起了我第一次演习光荣的时候,我也是这样难以置信不愿接受。”

“嗐,谁的演习不抱点遗憾啊,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就好了。”文行汉漫不经心地笑了:“而且她们到底是缺少了些经验,像刚才那样的情况,本就不该留在原地,聪明的应该立刻逃跑才对。”

说白了,还是她们托大了。

战场是瞬息万变的,敌方不可能一直在一个地方不动,作为敢死队任务是按计划摸到红营伺机夺旗没错,但她们也应该做好完全准备,譬如红营看守很强或者红方一线人员撤回应该怎么应对。

她们想当然的觉得红方在攻蓝营不会回来,所以并没有安排断后的,这是失误一。

其二,当战役打响,她们没搞清楚情况就原地举枪跟人火拼……试问在人家的地盘跟人家火拼这不是把自己完全暴露是什么?

她们应该做的是快速分散观望,譬如那三个逃走的,那不是逃兵而是正确的应对方式。

总之就是吃了没经验的亏。

不过这样也好,遭遇挫折才会进步,下次若再演习她们就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这也是军演的意义。

此时教官们虽然在看好戏,但内心也在小本本记录着自己学员的情况,就等着军演后总结呢。

这边,演习仍旧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红方灭了蓝方的敢死队,又被敢死队的眼泪给炸回了营地。

本来大伙灭敢死队确实是憋着一口气的,包括把敢死队歼灭后,他们都是欢欣鼓舞的,但看到敢死队嚎啕大哭,他们如同当头棒喝,瞬间就清醒了。

他们竟然跟人家小姑娘较真,还把人家给打成了筛子……

“咱们这仗还打不打啊?”

“总觉得有些不地道是怎么回事?”

“也也不能这么说啊,教官说了咱们这是演习,战场上敌人能分你男女吗?不是这样的极限挑战又怎么叫挑战?”

“我之前还在疑惑营长为什么会同意一二连搞对抗,毕竟实力悬殊是明摆的事儿,现在我可算明白了,他就是想考验我们面对女同志的眼泪,是该手软还是铁血吧。”

“那咱们要怎么做?”

“……”

这句话问到了点子上,一时间红方军营里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