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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嚼什么舌头呢?顺子你这小王八蛋再胡吣,老娘扒了你的皮!”王妈推开了舞厅大门走出来道。

“哟,王妈,我哪敢呀。这两个妹子来早了,我这不是和她们说说咱们舞厅的规矩嘛……”顺子点头哈腰道,“六点啦,妹子们进去吧。”

“你们来的挺早啊,今晚有舞会活动,肯定会很忙,多上点心。”王妈瞥了南音两人一眼,就开灯去了,招牌亮起来,照亮了凤蝶的海报,笑靥如花。

南音和雨林进了舞厅,顺着长长的走廊往后台走去,雨林使劲拍着自己的袖子,刚才被顺子抓过的地方,一脸嫌弃。

“根据顺子的说法,地下压着鬼子母神的可能性更大了,既保佑舞小姐,又还有许多孩子的声音,只是这和吕中兴的梦有什么关系呢,还有到目前为止,关于学士印记的线索竟是一点都没有。”南音低声分析着眼下的情况。

“管他的……刚才王妈不是说今晚有舞会吗,那正好了,让吕中兴来搞事能搞大点,我们下去看看就知道了。”雨林一向都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

两人换好工作服没多久,就陆陆续续有舞小姐来了,或许是因为今晚舞会的关系,都打扮得格外精心,一个个排队让南音和雨林给化妆。

一直忙到八点多,最后一名舞小姐才离开化妆室,两个人累得直揉腰,快要到和吕中兴约定的时间了。去更衣间拿了一套和吕中兴差不多的服务员服装,又背上背包,要去地下室,带齐装备才有底。

大门外除了顺子,还有两个穿着西装的保安,看着时间到了九点,南音化出三朵慈姑花,让他们略微的打了一个瞌睡。吕中兴趁机溜了进来。

让他在员工通道里换上了服务员的衣服,这个时间不会有人经过,还算安全。之后带着吕中兴到了后台,吩咐他一个字后进去大厅,事情能闹多大闹多大。

南音和雨林两个人来到地下室楼梯附近等着,没过一会儿,就听到有人喊前面出事了,服务员,小厮和下人们都匆匆跑去看热闹,后台空无一人。

顺着楼梯走下去,果然如小雪所说,门上着锁。南音观察了一下,只是老式的挂锁,于是拿出瑞士军刀,打开其中的小镊子,三两下就将锁打开了。

才推开门,就闻到甜腻的熏香味,让人头脑发胀,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南音很谨慎,忙拿出银草丹放在鼻端一闻,薄荷清凉刺激的味道直冲天灵盖,瞬间就清醒了。让雨林也闻了一下,抵御这房间中的熏香。

房间里有一个神龛,神龛前放着一个蒲团,两支假蜡烛发出暗红色的幽幽光芒,神龛上供奉的东西藏在黑暗中,竟然看不清是什么。玉娘半透明的身影直立着飘浮在神台附近,闭着眼睛,神态安详,就像是睡着了。

“玉娘,玉娘?”雨林拿出杏花扇坠,轻声呼唤着,玉娘却完全没有反应,有些着急,“师父,玉娘是怎么回事呀?”

“是因为它。”南音拍亮了手表照明,照着神龛,那里面挂着一幅画,是一个全身漆黑,身穿红衣的女子像,双目为金瞳,身边环绕着不少和她一样浑身漆黑的小孩子。

“这是,鬼子母神?可是和我们之前查到过的好几种形象都不一样呀,从没见过这样的……”雨林有些吃惊。

“这是诃梨帝母最初在印度神话中的样子,是她被释迦牟尼感化前的形象……也就是说现在它根本不是正神护法,而是邪神。”南音皱着眉说道。

“卧槽……她们拜的狐仙竟然是这种东西?”雨林也知道拜邪神的后果有多恐怖,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看这个……”南音靠近神龛,伸手从诃梨帝母画像前的盘子里取下一样东西,是一个漆黑的玉牌,约三指宽,手掌长度,上面雕刻着繁复精细的花纹,组成了一个扭曲的人体形状。

“鬼子母神的标记!茉莉拓印的就是这个东西吧……这是个啥?”雨林凑过来看。

“这是吕中兴说梦中在柠檬家见到的那个牌子……或许就是他做梦的根源。”南音说道,黑玉牌触手细腻温润,不似近代之物。

“她们拜的狐仙也是这个东西吧?我们如果拿走了,今宵舞厅怕不是要翻过来,可是玉娘怎么办,她还是不醒呀……”雨林想去触碰玉娘,却什么也摸不到。

南音想了想,将黑玉牌拿到左手中,湖丝手套发出淡淡光芒,包裹着玉牌,神龛里的诃梨帝母画像金瞳发出光芒,十分刺眼,一下子照亮了整个房间。

下意识的用袖子遮住眼睛,过了一会感觉刺眼的光芒消失了,南音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穿着淡绿色襦裙,正站在一个花园里。

其中花繁草茂,翠竹落英,山石雅致,重峦叠嶂,鱼戏绿波,长廊环绕,楼台隐现,曲径通幽,着实一幅画中美景。

“上官大人,太后等着您去太液池游船呢,可不能迟了。”一名宫女模样的女子轻声提醒道。

“知道了,吾只是觉得这园中景色甚好,多看了两眼,走吧。”上官婉儿应道。

随着宫女走到了太液池边,一艘精致的画舫已经停在岸边,武后站在船头,深红长裙,上面暗金线绣着栩栩如生的凤凰,霸气与柔美浑然一体,都在她身上完美的体现出来。

“婉儿来迟了,要罚你作诗一首才好。”武后看上官婉儿到了,嘴角上扬。

“见过太后,婉儿认罚。”上官婉儿行了礼,略微沉吟,诗便成了,“傍池聊试笔,倚石旋题诗。豫弹山水调,终拟从钟期。”

“果然好诗!婉儿姐姐还是这么厉害,难怪母亲如此喜欢你,我这亲生女儿都比不上了。”太平公主从画舫的船舱中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新鲜的莲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