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李妈明显就是来找麻烦的,南音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灵机一动,学着雨林的语气说道,“下午我们已经道过歉了,晚饭就是不想吃,减肥,您还要怎么办,不行您就报警吧!”

李妈愣了一下,恶狠狠的瞪了南音一眼,转身就去了厨房,嗨,看来有的时候就是不能太讲道理,发疯文学的力量啊

“哈哈哈哈,师父你把我想说的都说了,太厉害了,看给那老巫婆噎的,气死她!”雨林朝着李妈离开的方向做了个鬼脸。

上了三楼客房,南音检查了一下房间没什么问题,三人进屋关好房门,大概是意识到这一次的问题比较棘手,雨林也没有像之前那么放松了。

仔细想来,抛开有东西可以随意操控生死这一点不说,目前的情况也是非常混乱的,甚至前后逻辑都产生了矛盾,无法自洽,一点基本法也不讲。

按照时间线来梳理,何从菲本身是不太会看上徐晚稹的,可她像是被下了蛊一样,又性情大变,那很可能那时起何从菲就已经被鬼新娘控制了。

鬼新娘为了能顺利与徐晚稹结婚,不惜杀了何家七口,顶着大丧花重金也要举办豪华的婚礼,按照2024年的说法,简直就像发了疯的私生饭,死了都要爱。

可是从婚宴和回门宴的情景来看,鬼新娘似乎恨毒了徐晚稹,不停的折磨他,又不让他死。若是仇人,直接去找他报仇即可,何必要霍霍人家何家?这莫名其妙的行为根本就说不通啊。

还有鬼新娘为什么警告别多管闲事,在离园死的相机主人到底是谁,昨晚那个鬼来电提示的悼亡诗又是什么情况……南音略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

决定还是先休息,明天一早就去石榴山,说不定能获得什么线索将这一切串联起来。照老规矩轮流守夜,瓜子第一班岗,雨林特意嘱咐她不要乱听门外的声音,不过看了下这客房门上并没有猫眼。

半夜三点多是南音守夜,她有些想方便,这客房中并没有配备卫生间,而要出门去用。一会四点也该换雨林了,南音干脆直接叫醒了她,自己出门去上厕所。雨林迷迷糊糊的应了,靠在床头揉眼睛。

三楼的卫生间一头一尾有两间,却没想到竟然都有人在使用,这大半夜的一个个都不睡觉吗?一间传出水声,似乎在洗澡,另一间完全没有动静,又不好敲门,南音干脆决定下一楼去。

还好一楼的卫生间没人使用,解决完问题,赶紧就上楼了,这大厅里摆着的一排黑白照片,还点了两支白蜡烛,怪吓人的。

经过二楼的时候,却听到书房中传来隐隐的哭泣声。如果是在其他时候,南音一定不会多管闲事,但是现在太需要更多的线索了,悄悄的朝书房靠近。

书房门半开着,里开了台灯,一个人背对着门口坐在地上,是新郎徐晚稹,南音一眼就看出来了,因为他的身体是用黑线一块一块缝补起来的,此时他正在缝自己的左手臂。

我一生行善积德,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南音心中欲哭无泪,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却没见到新娘的身影,除了新郎发出低低的哭泣声,再无其他声音。

是当做没看见赶紧回房睡觉,还是尝试和新郎沟通一下,南音略微纠结,选择了后者。并不是她莽,而是在这种情况下,坐以待毙走一步看一步是行不通的,不如冒险寻找突破口。

南音左手幻化出一朵慈姑花,化作花瓣飞散到四周,若是有任何动静南音马上就会知道。新郎已经缝好了自己的右手,拿起地上的睡袍穿上,转过身来,与南音四目相对。

新郎瞪大了双眼望着南音,似乎十分吃惊,可是他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徐先生,你不要惊慌,或许我可以帮你。”南音轻声说道,也没有废话,打直球,“嗯……你的遭遇我都看到了,但是我需要更多的信息,新娘到底出了什么事?”

新郎听南音如此说,眼睛亮了一下,似乎看到了希望,可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摇摇头,意思应该是他无法开口说话,这可怎么办。

不过这是在书房,新郎反应也算快,快步走到桌边,拿了纸和笔,刷刷的在纸上写了两个字,举起来给南音看,是“如意”二字。

南音点头表示看到了,新郎低头又准备去写字,突然脸色大变,他颤抖的伸出手抓起桌面上的一件东西,南音看到了,那是雨林从相机上换下来的挂绳。

“徐先生,你认识这挂绳吗?是谁的?”南音开口问道,看他如此反应,似乎认识这挂绳,那他也一定认识相机的主人。

新郎快速写了字举起来给南音看,写的是“她在哪”……这没头没尾的,南音一时也没反应过来,追问了一句,“她是谁?”

新郎正要再写字,突然猛的抬起头,一脸惊恐的表情,南音也有所察觉,主卧里有动静。没有任何犹豫,南音扭头快步走向楼梯,回到了三楼客房。

“师父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们正准备出去找你……”雨林和瓜子正准备要往外走的架势。

南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轻关上门,伏在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等了好一会儿,没有声音,看来并没有被发现,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长出了一口气,南音将刚才见到新郎的事情同雨林和瓜子说了,只是省略了某些重口味的部分。

“看新郎的意思,相机的主人应该是个女的,而且他们并不知道她已经死了,以及这个如意,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一件器物……现在也没有头绪。”南音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