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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着谢泽之和姜芷夏一言不发地喝着冰糖雪梨,心中疑惑这两人可是吵架了?

但谢泽之要是能和他们掌门吵起来那才是活见鬼了。

为打破尴尬,莫缄叙问道:“真君,最近案子查的如何?”

谈起公事,谢泽之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他对众人说现在胡维和汤仁鹤已被黄巾力士押送天庭,等审问了他们,再将供词和所查证据一俱交由天帝。此外还有赤溪族一事。

这次赏鉴大会牵扯的事情众多,他也有想利用此次事件的想法,但具体还不能细说。

“那你很快就要回去了?”姜芷夏插话问道。不知为何,她有一点不舍。

“再过两日。”他说:“等你恢复好一些我就回去。总归天上一天,地下一年,我多待几日倒也不碍事。”

“师父,你不知道我师丈这几天有多辛苦。”何素素连忙给她师丈“揽功”,“你这次睡的时间可长了。我师丈每天处理昴苍的那些事,忙得不了,但他一有空就往你这边跑。

在你睡醒的半个时辰前他还守着你呢,就是后来有急事才被叫走了。这么好的人,你得珍惜才是。”

谢泽之:我就说女儿好吧!

姜芷夏:这小兔子到底是谁徒弟?

姜芷夏瞥了一眼满面得意等夸奖的谢泽之,问众人:“陆辰年呢?”

“他……”众人迟疑,皆看向谢泽之。

“他被我关起来了。”他也不隐瞒。

陆辰年虽然和赤溪人无关,还在捉拿乔朗中立下功劳,可他无法解释身上突然冒出的仙术和灵气,这让谢泽之不得不起疑。

没有仙骨的神仙不可能还有法术。

他担心陆辰年留在姜芷夏身边会对她不利,所以暂且将他关押起来,派人看守。

“他不肯告诉我怎么修得的法术。说只有见到你才会说明实情。如果你不想……”

“不用了。”姜芷夏打断他:“先关着吧,我也有一堆问题要问他。”

陆辰年身上的问题不止突然多出的法术,还有在和乔朗打斗时,乔朗说他们之间有什么合作,陆辰年后来又骗了他。

如果他一开始真的答应了乔朗什么事,转而对谢泽之或灵清中任何一个人下手,那他就不是被关起来这么简单了。

“不说他了。”林忆倒了杯水递过来,“说说你吧。”

“我?”

“是啊!”林忆一点她的额头,“我们都快被你吓死了。怎么你在画里突然就不抵抗了?我们那时候还以为你……”

她声音有些哽咽。

姜芷夏凑到她的跟前,抱着她的胳膊赔不是。

“好嘛~师姐,别伤心了。这次是我不对,但时间紧急,我也没办法解释太多。”

她说她在杀了“自己”的那一刻,也以为第七扇门会出现,结果出现的却是那七个人。

疑惑中她仔细回想之前六次的幻象,最终确定最后一场的幻象之主,应该是她自己。只要她接受死亡,她就会活着。

“为什么?”众人不解。

“因为这画中的幻象就是每个人最害怕的东西。我怕死,所以我在幻境中想要出去就要杀了自己,最后只有在画中接受死亡这一事实,就能突破那层幻象。这也是那老头留下的考验。”

她破除最后一层幻象后,眼前白光一片。转眼来到一处落英缤纷、小溪潺潺的世外桃源。在桃林深处有个凉亭,凉亭中坐着一个白须道人。

姜芷夏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眼睛很大。

他看到姜芷夏能来很是高兴,说他在这里等了上万年,终于等到了一个能够破除自己心魔的人。

进入画里的人很多,此前他见过最厉害的人推开了第五道门,不过最后还是失败了。

姜芷夏是第一个到这里的,不过也会是最后一个。

他向姜芷夏介绍自己,说他叫殷离歌。是昴苍的创派掌门之一。

听到这,蒲丽芝立即从令牌中钻了出来,忙问:“他没死吗?”

“现在死了。”姜芷夏说。

殷离歌称在失去两位同门后,他对赤溪一族怨恨非常,想要跟他们同归于尽。但他发现赤溪族根本杀不死。

他们根本不是普通的魔或仙。

他们真正的身份是神仙飞升仙界前所抛下的恶念。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知道那些神仙心中的弱点和欲望是什么?他们会使用各种花言巧语,投其所好引诱神仙上当。如果修行意志不坚定或者动了杂念,就会被他们的话打动,继而成为给他们提供生存所需的魔气。

而且他们为了更好地隐藏自己的身份,还会改变容貌,变得和普通神仙无异。

要是被他们诱导入了魔的神仙也会变成和他们一样的赤溪人。

所以即便殷离歌使用再凶残的法术将他们全部杀光,只要神仙的恶念在,他们还会重生。重生的地方就在密安湖下的血池中。

“我从那时起就不再和他们起正面冲突了。因为想要打败赤溪族,仅靠我一个人根本解决不了。这是一个需要全体神仙共同努力的事情,神仙的恶念不灭,他们也不会灭。不过我后来终于想到如何克制他们,你想知道吗?”

姜芷夏坐在石凳上,坚定地摇了摇头

“你怎么能不好奇呢?!”殷离歌急了,“你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来到这儿,你图什么呢?”

“你也知道我千辛万苦来到这儿!”姜芷夏一拍桌子,指了指自己满身的伤口,“要是你浑身流血,你哪儿来的精力好奇别的事情?!你说啊!”

殷离歌一拍脑袋,“我把这茬忘了。”

他从袖子里东找西翻,最后找出了一粒药丸递给她,说这粒药丸有镇痛的作用。

“疗伤呢?”她问。

“这里是幻境。就算在这里疗好了,出去伤口也得崩,没那个必要。”他很是爽朗地拍了拍姜芷夏的肩,“反正你是神仙,流点血也死不了。”

姜芷夏白了他一眼,吞下药丸,疼痛瞬间消失。随后她问: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殷离歌这时候反而卖起了关子,说:“你猜对付恶念最有用的是什么?”

他咧嘴一笑。

姜芷夏悄悄握紧了拳头。

“是法!只有用法才能制住恶念的存在。”

姜芷夏瞬间松开双拳。她已经想好了,如果这老头要是告诉她用爱或者善心,她就给他一拳。

“他们会害怕一切跟法相关的东西。所以……”他停下来看着她,“你要不要拿笔记一下?”

“不用,我行。”姜芷夏很是自信,“你说吧。你能说多少呢对吧?”

“也是,那倒也没多少。”殷离歌说:“他们最害怕象征公正与法治的东西。神兽中他们最怕判曲直的獬豸。法器中最怕登闻鼓、天平、令签、惊堂木、法鼎。一切能够主持公道的人他们也怕。所有的律法之言都是困住他们的利器。若遇到众多赤溪人,则要以华表木为六点梅花之势,五十根令签做八卦结界,再以法鼎为阵眼……”

“你等会儿……”姜芷夏叫停:“我拿笔记一下。”

“不用记,你行!”

“那今天就聊到这,我得赶紧出去告诉他们。不然一会儿忘了。”她说着转身就走。

“别啊!”殷离歌拦住她,“再聊会儿,我还有事没说呢。”

“留着出去说,一会儿真忘了!”她甩着胳膊要往外走,“再说我那一大家子看见我不见,指不定多着急呢。

“你想不想控制身上的煞气?”

她迅速坐回座位,“请前辈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