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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捧雪》?”姜芷夏拿着点心,满脸困惑,“我没听过这个故事,四师姐,你听过吗?”

柳茉思说这是一出凡间的新戏。主人公莫怀古有一个家传“一捧雪”玉杯。这个玉杯被一名权臣看中,致使他家破人亡。而出卖他的人是他的门客汤勤。他还娶了莫怀古的小妾雪艳。

“这故事听起来挺惨。”姜芷夏点评道,随即又说:“但这跟星赤有什么关系?她特意提《一捧雪》应该不是随便说说,况且还专门让素素来问我。”

“《一捧雪》、宫泽雪?”东方楚良灵光一闪,“难道她想说她就是那个被争夺的玉杯?”

莫缄叙不赞同,“不能带雪就跟人家强行联系到一块。那个小妾名字叫雪艳,总不能也是宫泽雪有关吧?戏里那个小妾怎么样了?”

柳茉思说:“汤勤见雪艳貌美,要强占她。在成亲之日,雪艳刺杀汤勤,最后自刎而死。”

“这就更不沾边了。宫泽雪可是欢天喜地地嫁给安旭,也不是被逼婚,再别提刺杀了。”林忆问何素素除了这出戏,她们还说什么了。

何素素说因为有侍女看着,所以她们说的都是一些闲话。宫泽雪给她讲的都是一些风土人情,神话故事。今天聊的是戏曲。

不过她看起来一天比一天憔悴,说话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对此,柳茉思知道原因。她放出去的小鸟汇报每天晚上宫泽雪都会和安旭躲在床上,床帏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众人沉默不语。

半晌,俞伊说:“师姐,其实我们没有必要去打探人家的隐私。”

“不是你听我说完呢!”柳茉思瞪了他一眼,“他们没有同房……小鸟说帘子拉开后宫泽雪就像被吸干了阳气一样虚弱。而且它们还闻到了一股血腥气。”

“这就怪了,难道他们在修炼什么邪法?”莫缄叙蹙眉,“没听说过正经仙术是要吸血的。他们跟魔界有关系?”

“真君大人,这个安旭什么来头?”姜芷夏托腮望着他。

谢泽之微微一笑,十分淡然地说了一个令众人都瞠目结舌的消息——安旭是昴苍的弟子。

他在第一次赏鉴大会中输给宫锦雄。按照昴苍的规矩,他的灵气要全部传给另一名弟子。但是宫锦雄出面为他求情,还带他回了星赤。后来他和宫泽雪情投意合。

“很怪啊。”姜芷夏疑惑道:“乔朗那老头竟然会放人?”

“是啊,但他放了。”

那时候昴苍要联合星赤一起对付虚玄,所以两派走得很近。星赤灵气亏损严重,全靠昴苍一手扶持。别说一个弟子,就是那些珍贵的法器都跟流水似地送到星赤那里。

“那这么说来,宫泽雪会不会想表达宫锦雄是莫怀古,安旭是汤勤。现在看上他们家的东西,想使坏?”柳茉思补充道:“汤勤可是受了莫怀古之恩的。”

“可没见过莫怀古和汤勤合起手来欺负自家人的。”俞伊抱着肩膀,忿忿不平,“打女儿、打老婆,哪是人该做的事。他们还是个神仙呢。恶心!”

众人点头赞同。他们虽然不喜欢宫锦雄,但却心疼他女儿,摊上这么个爹。

“师父你赶紧救救她吧。”何素素凑到姜芷夏跟前,“她真的好可怜,今天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我感觉她撑不了几天了……”

“她不开口我们有什么办法?”东方楚良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她爹这辈子干的唯一一件好事就是没赶你走,让宫泽雪在死前还有能说话的人?”

“没赶她走?”

“死前?”

姜芷夏和谢泽之同时开口。

“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他惊讶地问。

“不是你说错什么,是我没想到。”姜芷夏抱着脑袋,懊悔她前两日只顾着给上官星月报仇,没把这件事考虑周全。

她猛然起身,对何素素抱歉地说:“你要坐牢了。”

“啊?”

姜芷夏惭愧地解释说宫锦雄一定知道宫泽雪的身子抗不了多少时日,才故意让何素素接近她。这样宫泽雪死了,他就可以推到何素素头上,说是她干的。这样既隐瞒了宫泽雪的死亡事实,又能坑到灵清,出口恶气。

“他有必要这么狠吗?”俞伊听得怒火中烧,“这可是他女儿。死了也要被他利用?”

“死人有时候可比活人好用多了。”

“我说大师伯,五师伯,你们先关心关心我好不好!”何素素跳脚,“我要坐牢了!说不定还是杀人罪。怎么办?我还没进过监狱呢。”

“这不就进了嘛。”姜芷夏劝慰她,“恭喜你,你的人生又圆满了一些。”

“可残缺也是一种美。”何素素欲哭无泪,“师父,我都是听你的话才去的,你别放弃我啊。我才几百岁,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师丈……”

她又去哭求谢泽之。

谢泽之让她放松,说没事,坐牢也不耽误以后当官。

何素素:你俩该是一对!一对没人性的神仙!

最后还是柳茉思看不下去,哄着何素素,又骂姜芷夏这个师父当的一天没个正行,“你有办法就赶紧说,吓唬她做什么?”

姜芷夏嬉皮笑脸地给何素素道歉,“放心,我已经想好了。与其让宫锦雄污蔑你害他女儿,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然后把这件事闹大!他想演戏,我们就给他卖力吆喝。”

何素素大惊,“你不会让我杀了宫姐姐吧?”

“杀她倒不至于。”她莞尔,“给她下毒!然后你去坐牢。”

“我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

何素素听完姜芷夏的计划心凉了半截,感觉上了一条贼船。虽然她知道她师父肯定会护着她,但她还是忍不住害怕。她师父有时候也太疯狂了,她师丈也不说拦着,就陪着她疯。

姜芷夏送谢泽之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抱怨他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老是不记路,总让一个姑娘送他回去惭不惭愧!

“姜芷夏掌门,我郑重地向你声明,我不是不记路,而是想借口跟你多待一会儿。”谢泽之一句话噎得她把所有怨言都咽了回去。

“你喊那么大声做什么!?”

“怕什么?我们光明正大!”谢泽之凑近她,低声道:“我现在想抱抱你,可以吗?”

“不行!”

“谢谢姜姑娘同意。”他将她拉进怀中,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她了。今天一天没见她,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原来书上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寤寐思服”都是真的。虽说以前也有,可他强行将情感压了下去。“互通”心意后,他任由那股思念随意蔓延,再也不克制了。

姜芷夏:我刚刚是不是说的不行?这人现在听话听一半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