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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真的有人盯着他?”刚才骂人的大汉顿时慌张起来。

“你干什么了?”其他人看他这样,就知道这家伙肯定又给小姐惹麻烦了,一个个纷纷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

大汉哎哟捶了两下头,“我就是去了他办公室一趟,放了点东西。”这内地不是很喜欢搞这种手段嘛,他就是想教训一下戴简存,但是如果有人一直盯着戴简存,那他干这事不就等于自爆了?我的老天爷。

其他几人闻言,一拥而上上手锤了他一顿,最后领头的那人一个盖帽砸在大汉头上,“回去自己去找小姐认错,知不知道!”

“知道了,知道了!”被打了一顿的大汉灰头土脸的连连答应。

“好了,赶紧收拾。傻大辉干了蠢事,今天我们一定要好好完成小姐吩咐的事,帮他弥补一下。”领头人叹了口气,最后只能自认倒霉,傻子手下干了什么,他这个当老大的只能认下,先打一顿撒撒气,别的等回去再说。

“大辉,你记得回头要请我们吃烧鹅的。”其他人扛起铁锹,继续填土。

道路填平之后,所有人都躲到了旁边的树林了。

没多久,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就从路上飞驰而过。

几人又等了一会儿,远远看见3个人骑着自行车过来,与此同时,还有两只信鸽朝着他们所在的地方盘旋落下。

建设大队这边,自从有人招了之后,陆续的也有几个老人家不忍心自己的孩子吃苦,乱七八糟的交代了一些东西。

一开始局长还没听出什么问题来,但是随着记录的东西越来越多,他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听了半上午,局长直接进屋去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很快接通,是一个年轻人接了电话,“您好,这里是龚宅,请问你找谁。”

“小春,我是邬桔生,龚老在吗?”局长立马自报家门。

“邬局,您稍等,爷爷在练字,我去找他过来接电话。”那头的年轻人一听是邬桔生,立马将电话听筒放到一旁,跑去了一楼书房敲门。

没一会儿,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就急急忙忙走了过来,他拿起电话就问,“桔生,是不是调查到了什么关于弋家的事情?”

“龚老,我这边意外接到了一个杀人的案子,就在建设大队里,不过跟弋家没多大关系,我给您打电话,是那些村民招认的一些事情,我觉得或许同弋家有些关系。他们现在开始互相捅刀子,都在说别人家里藏了什么宝贝,您说过的,建设大队这边只有弋家巨富,所以我猜测他们私藏的宝贝应该是从弋家获得的,那这些东西......”邬桔生不知道是应该要没收,还是要物归原主,这件事现在还不好定性,所以他才能来问龚老的意见。

“桔生...弋家现在只剩下一个孩子了,那些东西,咱们不能拿走,那孩子的经历你也清楚,我受了弋家那么大的恩,不能不报,这些东西我做主,留给那个孩子。你回头打个报告上来。”龚老知道按照规定,那些东西被扣下之后是应该上交的,但是那些东西又不是没有主人了,弋家还有后人,他要物归原主!

“这没问题,龚老,那个孩子现在人不在,如果他在的话,现场报案,我也能有个正当的理由开展调查,而现在,我只能借着杀人案件,从中搜集证据,这确实给办案增加了不少麻烦。”邬桔生知道自己过来这边时间也不短了,但是到现在为止关于弋家的案子还是毫无进展,确实有些对不住龚老的这番安排。

龚老呵呵笑,安抚他道,“不用着急,桔生,那个孩子也在努力呢,他最近都在隔壁市跑他外公的案子,这两件事是息息相关的,很快调查组的人就会到红旗公社来,到时候你们双方一起侦办,肯定很快就能还弋家一个公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龚老你放心,有功之人所做的一切都不会被掩埋,我们一定会加快速度办理,报告我过两天写完了就寄过来。”邬桔生一听有好消息,心中也畅快不少,而且他猜测调查组那边肯定有非常不错的进展,那么接下来他诈那些村民的时候,也能更大胆一点了!

“行,行,你忙去吧,那个杀人的案子你也要好好地办,这才是你眼下最要紧的工作,不要因为我忘了你自己的职责,所有人的冤屈都要谨慎对待。”龚老知道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后就放心了,他又看了看茶几那块玻璃下面压着的照片,里面弋池正在跟人讨论着什么,修长的身姿挺拔俊秀,真好,经历了那么多磨难,这孩子依旧好好地长大了,这就好。

邬桔生答应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深吸一口气,出门继续忙碌。

再看山里这边,前方寻路的两人好几次摸错了方向,这也导致大家赶路的速度受到巨大影响,特别的慢。

王煜一开始还警惕着王老头他们,觉得他们可能还藏了后招,也许会半路脱逃什么的。

但是这段时间观察下来,这老头子好像完全放弃了抵抗,根本没想要搞小动作的意思。这是什么意思?消极对抗?既不提供线索,也不挣扎反抗,就是等着他们把人交给警察,等待最后判决?

怎么的?以为自己什么都不说,警察们就找不到证据了?真是天真。

不过这家伙不反抗也是好事,省的浪费他们的力气。

弋池见状,突然想要把面上的布巾摘掉,看看王老头在这里见到他会有什么反应。

因为这个想法,他时不时就盯着王老头看两眼,看的吴爱青都觉得奇怪了,问他想干嘛?

“没什么,就是好奇他为什么一直不说话,难不成是因为做了坏事被天罚,哑巴了?”弋池压低嗓音回答道。

“要是真的,那也是他活该。”吴爱青顺着接了一句,“这人也是奇怪,早死晚死都得死,他好好地配合我们,后续没准还能争取减刑啥的不是?当个锯嘴葫芦,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