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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靖涵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你如此疯狂的想要得到他?”薛栗懒得兜圈子,她要知道林安娜为了个男人就能致别人于死地,那个男人到底哪里与众不同?

或者说,薛栗是在铺垫,为自己后面的行为构建基础。

林安娜意外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突然很猖狂的笑了起来,她一边笑一边说,“你不知道?那你还跟陈靖涵在一起,为什么?因为他体贴温柔?真是可笑,你居然是因为喜欢这个人,所以和他在一起的吗?”

真是天真的得可笑啊,林安娜上辈子那么努力的靠近陈靖涵,但是始终不能成功。

原来是输给了真心?哈哈哈哈~真心?!

薛栗看着林安娜发疯,心中莫名。

林安娜笑的直喘气,“薛栗,你知不知道陈靖涵是谁啊?他爸爸又是谁?你知不知道他家的能量有多大?”

薛栗顿了一秒,然后摇了摇头。

她猜测陈靖涵家里应当背景雄厚,会这么想也只是因为能来这种地方做生意的,没有后台兜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华国一共分为7个大区你知道吗?陈靖涵的父亲是北区总司令,他们家是真正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薛栗,你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跟陈靖涵相爱?或者你教教我?没准我可以俘获另外一个司令员儿子的心,这样我就不用跟你争抢陈靖涵了,你觉得是不是很划算?”林安娜虽然半躺在床上,但是她一脸癫狂的模样依旧让她气势惊人。

薛栗一脸恍然,心中感慨,原来有这么牛的后台啊,难怪可以放肆,还能招惹来这种病得不轻的爱慕者,说不准后续还会有更多的麻烦吧。

她嗤笑一声,“我可没有什么能教你的。林安娜,谢谢你替我解惑,那么为了感谢你,我给你准备了一点小礼物。”

薛栗不怀好意的勾着唇,从篮子里拿出来一包泻药。

因为林安娜身体不适,行动能力变差了不少,薛栗虽然费了不小的劲,但是还是成功把冲开的泻药灌进了林安娜的口中。

等到薛栗一脸满意的离开后,后方的牛棚吃了一天的苦。

臭,实在是太臭了,这林知青每天都吃些什么东西,怎么能放出那么臭的屁!

林安娜双眼发直,她回想起上次自己在田里丢的脸,终于知道自己是中了这些王八蛋的算计了!

“啊!!!”林安娜气的放声尖叫,然后噗嗤噗嗤疯狂放屁,中间不可避免的带出来一些污秽之物。

林安娜非常安详的躺在炕上,她觉得自己活到今天也差不多了,太累了,实在是太累了。

都什么人啊!一点不讲武德,谁家姑娘扯头花用泻药啊!神经病吧!

薛栗一边往山下走,一边偷摸的乐呵,时不时的笑出声来。

陈靖涵跟在后面,心里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被薛栗逗得,有些哭笑不得的无力感。

突然,前面的姑娘一个踉跄,然后圆溜溜的滚下了山坡。

陈靖涵一愣,连忙拔腿往下冲,因为积雪的关系,他两腿张开艰难地迈步,好像强行改变了行走方式的螃蟹一样,十分勉强。

薛栗停在了半道上,身上头发上全是雪花,她呆愣的坐在雪地上,半晌,她突然大笑起来,只觉得自己走这一趟神清气爽,心情大好!

她决定了,隔一周来找林安娜一次,直到黑市那边的人过来处理她为止!

别说什么欺负一个病人不道德,她现在可没有要林安娜的命,那些药也只是让林安娜做噩梦精神不济,后续会如何全看个人体质。

至于泻药,那是利息!

薛栗在陈靖涵过来之前,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雪花,雄赳赳气昂昂的继续往下走。

陈靖涵放慢了脚步,不远不近的继续跟随。

新的一年,从甩掉心中的包袱开始,进入崭新的生活中去吧!

薛栗找到了新的情绪释放途径,与此同时,姜鱼的E语学习也突飞猛进。

熊励津拉着兄弟们商量着今年的工作,吴爱青抱着自己积攒的昂贵药材精心处理。

就在所有人都享受着温馨愉快的新年的时候,已经能自由活动的骆诚立顶着那张瘦的只剩皮包骨的脸出来晃悠了。

年初五那天,骆诚立一把拉住从自己身边经过的吏芬芳,深情款款的望着她,“芬芳,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吏芬芳啊一声,7分惊讶3分嫌恶的看着骆诚立,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出来了。

“芬芳,我生病这段时间,你一直没来见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所以嫌弃我了?”骆诚立不知道跟哪里学的,好端端的张嘴就一股白莲味儿。

他俩是在前院进后院的弄堂里遇到的,这会儿说话自然也还是在那里。

一瞬间,不论是前院的人还是后院的人,都竖起了耳朵,自以为隐蔽的张望着这个方向,偷摸的吃个瓜。

姜鱼本来在屋里听广播吃榛子来着,听见外头的动静,默默关掉了收音机,放下了榛子,踩着布鞋下炕,走到了门边,她微微给门拉开一条缝,顶着零下几十度的寒风偷看弄堂口。

后面吱呀一声,不用看就知道,薛栗也就位了。

姜鱼的余光瞥过对面,四兄弟非常坦荡,直接揣着手站在外头看。

吏芬芳皱着眉头看骆诚立,嘴巴张了又张,最后说了句,“你先松手。”

“我不放。”骆诚立大声拒绝,“芬芳,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受了那么重的伤,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废了,所以想甩掉我?芬芳,我不相信你是这么狠心的人。”

吏芬芳汗毛都竖起来了,她用力的挣扎,想要挣脱骆诚立的辖制,但是对面的男人明明看着虚弱无比,但是力气却出奇的大,她根本甩不脱。“你先松手,骆诚立,你弄痛我了!”

骆诚立连忙作出一副知错的模样,他不但没有松手,他还用另外一只手一起握住吏芬芳的手,表情可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看看,芬芳,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