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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靖涵看了一眼杯子,里面还剩小半杯的水,他拎起水壶补了一些,见薛栗闭上了眼,他才匆匆离去。

旁边两床的陪护家属也皱着眉,虽然两个知青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隐约还是能听见一些,那林安娜有后台?

不行,得跟村里人说一声。

靠窗的奶奶看了一眼自家孙女,小姑娘摔断了肋骨,躺在床上睡觉都得小心翼翼的,一动就痛。

老太太不是重男轻女的人,家里的每一个小孩都是她的乖孙,这该死的林知青引来野猪让她的乖孙遭了大罪,还想靠后台逃过一劫?

老太太让中间床的妇人帮忙照顾一下自己的孙女,急匆匆出门去了。

而薛栗正在空间里找东西,根本没注意到屋里少了一个人。

她穿越的时候,正好遇上地震。

当时薛栗恰巧在老爸公司的门店里暗访,正准备去试衣服,脚下突然裂开一道口子,她连呼救的时间都没有,直接掉进去了。

醒来就到70年代了,然后意识里还多了个商城,就是她现在所处的商城。

平安商场是个综合性商业广场,内部除了购物还有餐饮娱乐场所,地下还有一家不对外开放的会员制酒吧。

薛栗主要搜索的就是这家酒吧,如果能在这里找到违禁品就好了,她心里默默祈祷。

原本只是普通老百姓的她确实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害人性命,毕竟谁家好人没事会去了解这些东西啊?

当然d品例外,这全是因为国家宣传做的到位,谁都知道这种东西碰了就是毁一生。

除此之外,还有抗抑郁药。

她会知道这个事情,还是因为网络发达,人人开口都是自己有抑郁症,结果有些傻子有事问度娘,不经医生诊断就贸然吃了别人的抗抑郁药,然后真的得了抑郁症,这傻子还去找别人的麻烦,这事儿闹大了就上了新闻,她好奇看过一眼。

如果没有违禁品,她就准备去翻别人的储物柜了,这个商场那么大,应该不会一个得抑郁症的人都没有吧。

薛栗跟拆迁队路过一样,将酒吧翻了个底朝天。

但是这家酒吧是真的干净啊,人家墙上还端端正正贴着标语“吸d毁一生”呢。

得了,看来只能指望抗抑郁药了!

薛栗双手合十,心中默默祈祷,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救苦救难的如来佛祖,黄道婆,上帝,宙斯,请保佑信女一定能够找到药品,为自己报仇雪恨!

这丫头也是傻了,中的洋的乱喊一气,开始搜刮每一家门店后面的小房间,那里面都有工作人员的储物柜。

叮叮哐哐,薛栗再次化身装修工,开始到处翻找。

这一找就是一下午。

而陈靖涵的妈妈再次接到儿子的电话,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儿子对处理林安娜这件事情如此上心了。

原来一切伤害他人的源头都是因为林安娜喜欢自家儿子啊。

陈妈妈真的是直接被恶心死了,这种叫什么喜欢?谁喜欢别人就要把情敌弄死的?这尼玛是正常人该有的心理吗?不对...

林安娜怕不是真的神经病吧!那把神经病放出来,林家人自然要付主要的责任!

怎么负责?简单,弄他!

陈妈妈安慰了儿子一顿,之后就是联系老公,让他赶紧处理林家人。

陈爸爸一听前因后果,一时间也仿佛好像吞了只苍蝇一样,一阵阵反胃。

本来两夫妻对于林安娜这个小姑娘还挺有好感的,干干净净、长相秀气,穿着打扮都很得体,说话也温声细语的,细致又贴心的女孩子谁会不喜欢?

现在想来不过是狼子野心,早有谋算罢了!

拿起电话对着那头的人就是一顿炮轰。

而蒋敏接到领导的电话,一听勤务兵的闺女犯得事儿差不多也到了要定罪了的时候,只觉得对林建设失望透顶。那是跟了他十几年的兵啊!

怎么会教养出这样的女儿?这种性格难道是天然形成的吗?不可能。

蒋敏见多了偏执的人,知道他们多数都是因为幼年的生长环境影响,那么林安娜是不是也是如此?

看来我还是对身边的人不够关心啊,就是不知道林建设他知不知道了?蒋敏瞪视着面前的笔记本,心中气闷。

前往东北的士兵刚出发没多久,且再等他一天吧。

陈靖涵回来的时候,薛栗眼睛紧闭,叫了也没反应,他就以为她睡着了。

直到手表上的时针走过4点,外头天都黑压压的了,薛栗才把自己的收获汇总到一起,一共4种不同的抗抑郁药物,针对不同程度的病患,她不是很懂这些,只能看着仅有的两份说明书来对比,确定究竟哪种药物的成分更厉害一些。

5点,陈靖涵摇了摇薛栗的手臂,“醒醒,薛栗,你已经睡了一下午了,不能睡了,不然晚上走困就睡不着了。”

薛栗的意识感受到了他的触碰,连忙放下药物,装作迷茫的模样微微睁开眼睛,“几点了。”

“5点了,我去给你打晚饭。”陈靖涵见她醒来,把准备好的湿毛巾递给她擦脸。

薛栗接过毛巾,有些意外他的进步居然这么快,心里暗暗嘀咕一句,算他用心。

他们两个沟通过后,彼此的情绪趋于稳定,心情自然也逐渐舒畅,而另外两位村民则完全相反。

她们不光忧心林安娜的判决,更加担忧地里的粮食,开始收割的时候就说了要抓紧时间,结果屋漏偏逢连夜雨,事情一件又一件的出,不知道大队现在什么情况了。

什么情况?愁云惨淡!

庄守仁望着这仿佛不打算停歇的大雨,心里难受的连晚饭都吃不下。

崔晓芬见他这副模样,没好气的啐了一声,“让你被人撺掇的去找那姜知青的麻烦,现在好了吧,倒把砖窑还回去了,真是厉害!”

还浪费了收割稻子的时间,即便早上那一会儿也不能挽回太多损失,但是庄稼人都是能干多少就干多少的性子,田里的庄稼自然是能救则救啊!

庄守仁闻言,面色更加灰白。

只有庄大河愤愤不平,“要我说都是姜鱼的错,她如果愿意帮我们弄一台收割机,我们何至于到现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