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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湖,也带动了一点就业岗位,比如于湖上泛舟静静欣赏天地之美。

脚踏船店铺就是进行湖上泛舟的好选择。

从万军丛中杀出在新湖边开脚踏船店的老板此刻懒洋洋的躺在店铺门口的躺椅上,树荫将大部分阳光遮挡,湖面微风扑面,有些温热的环境不禁令他有些昏昏欲睡。

午后的闲暇时光。

小憩之时。

有行人路过看着慢悠悠往湖中央飘去的脚踏船停下了脚步好心的对着躺椅上的老板道:“老板,那是你的船么?”

“啊?”

老板从恍惚间醒来,先是纳闷,而后看见身边行人连连点头:“对对对,是我的船没错,要来一艘么,现在打折,一小时只要六十块钱。”

“这么贵啊...。”行人低低的吐槽一句。

然而距离太近。

老板也听见了。

面带微笑的他心中也是忍不住吐槽,哪里贵了,一小时六十哪里贵了,这么多年都是这个价格好不好,养护费很贵的,有些地方一小时八十,甚至一百好不好。

有的时候多想想是不是自己哪里有问题。

还得是情侣或者一家三口来。

像这种一个人来的,百分之七八十概率是不会租的。

不过内心活动归内心活动。

老板还是礼貌的询问道:“老板,要租一艘么,可以在给你便宜十块钱,一小时五十,反正船闲着也是闲着。”

“啊不,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船飘走了。”行人摇摇头,指了指已经即将到达中央的天鹅样式的双人脚踏船。

“....。”

老板一愣。

看向湖面。

一叶扁舟,随波逐流,垂死梦中惊坐起,老板手指抬起颤抖个不停,不是病,而是懵逼到身体的自然抖动。

“卧槽!我船!我船怎么飘那去了。”

“不道啊,不过老板你放心,这里是湖不是河,不会飘到下游去的。”行人摆摆手安慰了一句。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也对。”

老板一下被绕了进去,安心的就想重新坐下,但手刚接触扶手的瞬间猛然反应过来,不会飘到下游,但鬼知道它什么时候飘回岸边啊。

谢特。

会安慰人你就多安慰点。

“明明我都栓好了。”老板悠悠叹了口气,转身进店拿出个折叠起来的皮划艇开始充气。

他不明白。

为什么船飘走了。

刘禅喵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宣宗爷它们来什么游湖,晃荡回去顺道路上让好心人投喂自己好吃的不行吗,为什么要在这里...。

“阿斗啊,赶紧踩啊,速度太慢了。”

踩踩踩。

你怎么不踩!

咱也不是吃素的!刘禅喵十分生气的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刘询喵:“诶嘿,宣宗爷,您瞧好吧,什么叫做百公里只消耗一顿饭的v8猫牌发动机!”

刘禅喵牌发动机加载中...

启动中...

加速中...

再加速中...

加速结束。

相比之前似乎真的快了那么一丢丢丢丢。

此刻。

脚踏船距离呆在一起游水的黑天鹅只差了十几米,兼职驱赶员的刘禅喵立马大声喵道:“请注意,前方天鹅请注意,老刘号巨轮来啦,撞死概不负责,还会把你们带回去拔...。”

不过话音未落。

一股熟悉的气息出现,随后聚拢在一起的黑天鹅纷纷散开,露出了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窝在天鹅中央的白鹅。

湖面寻白羽。

隐在黑羽中。

大白鹅很快就游到了船只边上,扇动翅膀带起一点点清凉的水花后嘎道:“嘎?你们怎么在这里。”

“大白?”良玉喵愣了下。

它要没记错的话,自己出门前的时候大白还在院子的树上站着吧。

“嘎~”大白点点鹅头表示是自己。

“你怎么会在这里。”刘询喵弹了弹自己爪子上的胡须带着好奇。

“嘎,我来找母鹅。”

“嘎嘎嘎。”

大白呼唤了一声。

瞬间。

原本散开的黑天鹅又聚拢了起来,发出了一些呖嗯之类的沉闷叫声,有些像是某些车辆发动机启动的声音。

始于颜值。

终于鹅叫。

刘禅喵对于这个配对组合表示了强烈的反对:“不是,它们是黑天鹅,你是鹅啊,你们不能在一起,我不会同意,义父也不会同意,湖边的民众更不会同意。”

“自古以来,美鹅只配鹅王拥有,嘎。”大白表示你们同不同意有屁用。

这湖泊。

是它鹅王大白的湖泊。

哪怕即使世界都不同意,只要自己的宝贝们同意就行了。

“嘎,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这只叫黑莓,这只叫黑柳,这只叫黑青,这只....”

刘禅喵不想听几只鹅的名字。

拍照发给了苏不语,并附带了一句话:义父,我严厉谴责大白,竟然不知道带天鹅蛋回来给我们吃。

远在家中的苏不语看到消息愣了愣。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刘禅喵它们在哪呢?

为什么大白也在那。

等等——

大白什么时候出去的。

算了。

还是听胡亥这家伙背《出师表》,《陈情表》,《祭十二郎文》吧。

古人云。

读诸葛孔明《出师表》而不堕泪者,其人必不忠,读李令伯《陈情表》而不堕泪者,其人必不孝,读韩退之《祭十二郎文》而不堕泪者,其人必不友。

胡亥喵读的时候是哭了。

嚎啕大哭。

掷地有声。

哭到抽搐,不能自抑,抽抽搭搭。

这点——

苏不语可以肯定,虽然主要原因是被政哥打哭的,但你就说哭没哭吧。

胡亥喵此刻正努力背诵着《陈情表》

“....”

“伏惟圣朝以孝治天下...。”

这话一出。

苏不语脸皮抽了抽就忍不住想笑出声,但很快便止住,继续专注的倾听起来。

背诵声萦绕耳边。

“臣无祖母,无以至今日,祖母无臣,无以终余年,母、孙二人,更相为命,是以区区不能废远...。”

“.....。”

“愿陛下矜悯愚诚,听臣微志,庶刘侥幸,保卒余年,臣生当陨首,死当结草,臣不胜犬马怖惧之情,谨拜表以闻。”

话音落。

胡亥喵用力紧了紧唇。

做到了没有!

做到了!

嬴胡亥,我就知道你可以的,这次,终于不用挨打了。

“朕没听见一丝一毫的悔过之情。”嬴政喵声音低沉,胡亥喵刚刚的背诵在它看来不过是为了应付了事。

相比起背不出来。

它更恨胡亥喵那应付的心态。

棍来。

嬴政喵抬爪,爪中黑色气息一闪,墙角的扫把棍唰的闪现到了它的爪心之中。

(大年初五,恭喜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