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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快穿:啥?要我和死对头多子多福 > 第80章 漠北大汗×和亲公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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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漠北大汗×和亲公主3

芙蕖与送亲队伍被安置在漠北王庭内一侧的几间帐篷内。

芙蕖只需等着与呼延律举行大典成婚即可。

本来芙蕖过来和亲,楚国应加赠数位美人作为芙蕖的陪嫁。

可芙蕖想了想,这好像是给自己添堵,也就拒绝了楚宣帝这个提议。

漠北王庭早就为大汗的婚事做好了准备,只待芙蕖休整几天,择吉日便举行仪式。

芙蕖坐在帐篷里,显然,她的帐篷还算华贵。

那边还差遣了几个会中原话的侍女过来伺候芙蕖。

芙蕖在这吃了几天的牛羊肉与奶制品,王庭还派了专门的人过来教她漠北的一些礼仪、习俗与规矩。

终于到底举行仪式那天,芙蕖身上的楚国服饰,也变成了漠北的服饰。

一老妪引着芙蕖完成婚礼上的各种仪式,又跪又拜,芙蕖叹气,入乡随俗。

又换一身可敦的红色通裾大襦,戴金色头冠,再拜可汗呼延律。

芙蕖再感叹,她竟然要拜臭长虫,从前拜天拜地拜父母、夫妻对拜就算了。

她现在竟然要拜坐在一旁无甚表情的呼延律……

呼延律看着他那眼里带着不满的可敦,有意思……

这楚国的小公主竟然对他不满。

这边的仪式慢慢进行完毕。

芙蕖与呼延律一起坐在东边,受臣下朝谒,一群人再拜可敦,承认芙蕖的身份。

……

每次成亲都这么累人。

可敦有属于自己的帐子,芙蕖现在就在帐内。

帐中只有几个伺候的人。

也不知道呼延律会不会过来。

几个伺候的侍女小声地交谈。

“可敦好漂亮啊。”

“和我们漠北女子完全不一样,不知道大汗会不会喜欢。”

“以前一提给大汗找可敦,大汗就发脾气,这一次这么容易就接受了,大汗应该是喜欢可敦这样的南方女子的。”

“我听说这一次也是大萨满苦口婆心劝说了很久,大汗才接受的。”

“可敦比我们漠北女子还娇小些,不知能不能受得住大汗。”

……

几个侍女用的这边的语言而且很小声,芙蕖其实没在意,直到昆仑镜开始取笑她……

芙蕖看了一眼,想知道谁说出的这种虎狼之词,几个侍女就吓得不敢说话了。

芙蕖无奈,她就是看了一眼,又没咋样,吓成这样。

紫珠为芙蕖拿来一些吃食,芙蕖刚吃了一些,呼延律就进来了。

呼延律扫了几眼周围的人,“你们都下去吧。”

呼延律说的漠北这边的语言,说实话芙蕖根本就听不懂,只能从侍女的行动里猜测呼延律说的是什么。

其实呼延律也不知该如何对待他这个可敦,他以前从未有过自己会迎娶一位可敦的念头,更没想过自己的可敦会是一位这般柔弱的女子。

他本来的打算就是,即使娶了这位楚国公主,也是把她丢在王庭,不予理会。

可他又无端端生出一点兴趣。

呼延律一步一步走向床上坐着的芙蕖。

他站在芙蕖身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些烛光,阴影投射在芙蕖的身上。

芙蕖睁着美目看向呼延律,“大汗。”

呼延律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干,这楚国的公主怎么声音也是这么娇柔。

凑近了闻,这楚国公主身后还有一股香味,和漠北的香料味道完全不一样,像是一种花香,很淡,很舒服。

呼延律大喇喇斜着坐在床上,看向芙蕖,“楚国的公主,刚刚举行仪式时,可是对本汗有什么不满?”

芙蕖摇了摇头,“未曾,妾不敢。”

呼延律倒是挺敏锐,她与白珑成亲几次,第一次这样,难免如此。

但是,她还在与呼延律并不熟悉,还是应该谨慎些好。

不敢?做过的事情说不敢?

呼延律一手托在芙蕖腮边,用拇指和食指摩擦着她白皙细腻的脸颊。

脸可真小,他一手便能遮住这楚国公主的整张脸。

脸可真嫩,和他粗糙的指腹形成鲜明的对比。

脸可真白,和他的手完全是两个颜色。

呼延律继续问:“楚国的公主,你们中原的人都是如此的不坦率吗?”

芙蕖垂眼看了一眼脸颊边呼延律的大掌,没有回复他的问题,却说道:“大汗,妾的闺名为楚芙蕖,封号为安宁。”

“安宁?你们楚国靠着你来换回一时的安宁?”呼延律语气里带着嘲讽。

芙蕖就这样看着呼延律的眼睛,也不反驳。

呼延律仿佛被她的眼神刺到一般,闪躲了一下目光。

“芙蕖在你们中原可是莲花之意?”呼延律转移着话题。

他会中原话,也认识中原的字,略微也了解一点中原的文化。

“是。”芙蕖回。

呼延律继续摩擦着芙蕖的脸颊,“漠北也有莲花。”

希望她这朵莲花也能在漠北活下来。

呼延律这是什么爱好?一直摸她的脸。

他也不说话了。

芙蕖只好继续唤道:“大汗。”

呼延律欣赏地打量着芙蕖,“楚国的公主,穿上我漠北的服饰倒也意外的合适。”

“谢大汗夸奖。”芙蕖谢道。

第一次洞房花烛,呼延律就想一直聊天吗?

“大汗可以对妾换个称呼。”芙蕖继续道。

呼延律真是开口闭口都是“楚国的公主”。

“可敦、公主,芙蕖还是安宁?”呼延律松开托住芙蕖的脸的那只手,蹭着芙蕖的衣领。

“随大汗喜欢。”芙蕖发现呼延律看着她的领子。

“本汗不喜欢安宁和公主这两个称呼,便私下里叫你芙蕖,在外叫你可敦?”

他的可敦连脖子都是如此纤细白皙,真是怕他一用力她整个人都碎了。

“好。”芙蕖应着。

又开始摸她脖子了,这摸一下那摸一下,他到底能不能行?

“芙蕖可知道如何做一个汗王的可敦?”呼延律问。

“学过一些。”举行仪式之前有人来教过芙蕖该怎么做一个可敦。

“学过便好,今晚便是第一步。”呼延律嘴边忽然带了些笑意。

“可敦如此柔弱,本汗就不用你来服侍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这漠北的服饰该如何解,呼延律比芙蕖更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