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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战损版玉仙尊:你们怎么敢这般对待我师尊!(暴揍!)

景松去问了守山门的弟子,最近未曾看见过玉沉璧下山。

景松满头疑惑往回走,这说明师尊还在东岳山派里?

师尊不在挽月山,又能去哪里?

景松漫无目的,开始满东岳山派找玉沉璧,惊动了一众长老峰主。

齐清泽甚是紧张,“玉师叔失踪了?”

“我从回来就没再看见师尊,殷师兄也不知道师尊去哪里了。”

景松心里慌张的厉害,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迫切想找到玉沉璧的心思在此刻达到顶峰,景松的手此刻都是在不停颤抖。

景松声线发抖,“师尊现在正是病中,他一个人能去哪里?!”

“景师弟,你先别急。”齐清泽宽声劝慰,温厚的手拍了拍景松的肩,“玉师叔既然还在东岳山派中,想必是在什么地方绊住了手脚,应该不会出事。”

“每座山上都找了,没看见玉师叔。”

夏炎阳和秋萧瑟来了,夏炎阳猜测:“会不会玉师叔已经回去了?景师弟,你不如回挽月山看看。”

“好。”景松一刻也不敢多留,飞快朝挽月山跑。

挽月山。

篱笆小院外,围了许多长老和弟子。

景松拨开人群走到里边,只见殷柳和云柏双双伤势惨重,满身血痕累累狰狞可怖,皆是跪在院中。

“殷师兄,云师兄?”景松惊讶看着院中二人,“这是怎么了?师尊回来了吗?”

“师祖今日发了很大的火,把殷师伯和云师伯都打了一顿,还说一会要移交问罪台处理。”

不知道是哪位师兄座下的弟子,如此给景松解释。

旁边又有一个弟子说,似是余惊未定,“师祖今日真是吓死人了,之前从来没见过师祖发这么大的火,还说要剥了殷师伯的峰主之位。”

“景师弟,你去看看师尊吧。”某位长老拍了拍景松的肩,语气担忧道:“不知道殷师兄和云师兄是如何惹到师尊了,师尊今日被气得特别厉害,刚刚景师弟你还没来,师尊不太舒服回去休息了。”

景松绕过殷柳和云柏,径直进了屋。

玉沉璧正待在卧房里,自顾自的给手腕上药,听见有人进来脚步声朝他靠近,玉沉璧愠怒回头呵斥了一句,“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松松?”

“师尊今日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景松下一刻便注意到了玉沉璧手腕上的伤,讶然大惊快步走到玉沉璧面前,“师尊,这是谁伤的你!”

景松捧起玉沉璧的手,两只手腕已经瘀血破皮,周围已经洇出血迹,在如此冷白光洁的皮肤上,看起来尤其的刺目扎眼。

“这事为师亲自处理。”玉沉璧把手抽了回来回,把药膏放在景松手里,神色冷淡道:“先上药吧。”

“嗯。”景松小心翼翼帮玉沉璧抹药,满眼的心疼望着玉沉璧,“师尊,您还有其他地方的伤吗?”

玉沉璧脸色不太好,“没了。”

知道玉沉璧是个什么性子,景松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话。

帮玉沉璧把手腕上的伤上过药后,又仔仔细细的拿纱布缠好,景松去解玉沉璧的衣带。

“干什么!”玉沉璧对他十分抗拒,猛地把景松推开,护住自己衣衫的领口,“为师现在病还没好,你也不消停吗?”

“师尊您别误会,弟子想帮您上药。”

“没有了。”

“您别逞强,这里没有外人。”

景松上前抱住玉沉璧,与其说是抱住,不如说是将他控制住,景松一边温声安抚着玉沉璧,一边去解他的衣带。

“现在只有弟子和您,您让弟子看看也无妨,您若是再病上加伤,说不定又要养多久才能好了。”

景松撩开玉沉璧的衣衫,身上多处淤青和伤痕,景松已经料到了玉沉璧肯定有伤,但没想到竟然是这般。

如此洁白的皮肤上遍布青紫伤痕,看起来甚是触目惊心。

景松颤抖着手,抚上玉沉璧的伤处,伤口已经结痂凹凸不平,景松的心口仿佛被一只大手攥紧了。

景松声线发抖,“这又是怎么伤的?”

“摔的。”玉沉璧重新把衣带系回去。

“师尊!我才离开了不到半个月!”景松惊恐看向玉沉璧,“究竟是谁趁着弟子不在,居然敢如此虐待您!”

景松指向门口,怒火瞬间就烧起来了,“是不是外边的两位师兄?他们两个不待见弟子,所以就报复到您身上了是吗!”

也不管玉沉璧有没有应,景松当即往外走,“师尊您等着,弟子去帮您报仇!”

“松松你别……”玉沉璧还没来得及拦下他,景松已经出门去了。

屋外,齐清泽和其他峰主都来了。

木月白正在帮殷柳和云柏二人上药,景松怒气冲冲就出来了,朔望出鞘拔剑就砍,“有什么怨气朝我来!欺负长辈算什么!你们怎么敢这么对待我师尊!”

景松出现的太过突然,殷柳和云柏一时间没来得及闪避,眼睁睁看着朔望落下,雪白的剑锋在二人眼里迅速放大,映白了二人发白的脸。

“锵”的一声,秋萧瑟横剑挡住剑锋,朔望的剑刃劈在剑鞘上。

“景师弟,你先冷静。”

“冷静什么冷静!我师尊受他们两个虐待多日,我今日定要为我师尊出口恶气!”

景松被气狠了,一掌将秋萧瑟推开,朔望再次举剑直砍殷、云二人。

“你们两个先走!”

“景师弟你先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木月白推搡着殷柳和云柏离开,殷柳尚且还能起来,云柏却是被推倒在地,“噗”得喷出一口鲜血。

木月白大惊,忙去查看云柏的状况,更是震惊:“玉师叔这打的也太狠了!断了云师弟两根肋骨,多处内脏破裂出血,小腿骨也折了,简直要了云师弟半条命去!”

殷柳被景松捅了一剑,刚站起来又倒下了,捂着腹部血流不止,气息微微嘴角处不停往下淌血。

景松甚至不解气,又多捅了殷柳几剑,直到殷柳成了一个血人,已经完全昏死过去了,秋萧瑟才将景松拦下,“你收手吧,再捅就没命了。”

景松的脸上沾着殷柳的血,一身黑衣鲜血淋淋,犹若从地狱爬上来的魔鬼。

朔望的剑刃上有血珠滴落,在脚边淌出一条血流,景松赤红着眼红血丝遍布,满脸阴鸷几乎已经没有理智可言。

周围的人谁也不敢靠近,生怕受其波及再挨景松两剑。

他的目光沉沉移开,景松望向已经气息奄奄的云柏,木月白警铃大作,朝挽月山的人招呼,“快去找玉师叔来!”

“不必找,我来了。”玉沉璧从屋里出来,朝景松招了招手,“松松,过来。”

“师尊。”景松的满身戾气瞬间收敛,乖顺的跟在玉沉璧身边。

玉沉璧漠然开口,“月白,你给他们两个好好治,痊愈之后押入问罪台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