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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追老婆课堂开课了:二、百依百顺(8.4第二更)

夏炎阳战战兢兢在武岚山住了两日。

本来他还在跟秋萧瑟闹脾气,后来发现秋萧瑟对他是真的没脾气,任劳任怨给他洗衣做饭,夏炎阳也就更加放肆的使唤他了。

“秋萧瑟,我腿酸!”

“来了。”

秋萧瑟把夏炎阳揽过来,双手搭在他的腿上,娴熟的帮他按摩着。

往日持刀握剑的手上生满了茧子,帮夏炎阳按摩时却温柔到极致,不轻不重只觉舒畅无比。

夏炎阳舒适的眯起了眼睛,“你这是跟谁学的?手法不错。”

“木师弟。”秋萧瑟低着头十分认真,“你身子骨弱,经常腰酸腿疼,我去月岐山要来的方法,为了以后能更好的照顾你。”

“你这屋里连个书柜都没有。”夏炎阳环顾着屋里的布局,“没书看,太无聊了。”

“想看什么?我让弟子去文澜山去。”

“你就不能让我自己回去吗?”

“……”秋萧瑟不说话了,手里的动作突然重了一度。

夏炎阳吃痛轻嘶了一声,踢了秋萧瑟一脚,“你干什么!少在这里发神经!”

“对不起。”秋萧瑟毫无诚意的道歉。

“行了!我不想跟你吵。”夏炎阳有些不耐烦,“你既然想让我留在这里,就不能亏待了我。我缺书,你去给我找书。”

“想看什么?”

“话本!”

“……”秋萧瑟一时无言,“你怎么也看这种东西?”

“阳春白雪是好书,下里巴人同样也是好书,学习新东西应该多方面发展才是。”

“你别说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我听不懂,我一会让弟子下山帮你去买。”

“再帮我捎一盒朱砂回来,我借你的徒弟试试我新写的符篆。”

“好。”

晚。

夏炎阳靠在床头看话本看的津津有味,秋萧瑟走过来拿走他手里的书,“很晚了,再看伤眼。”

夏炎阳也不纠缠,“那你给我念吧。”

“嗯。”秋萧瑟脱鞋上榻,把夏炎阳揽在身侧,照着夏炎阳还没看完的那一页继续往下念:

“白日被师尊打了一顿,徒弟心里不服气,打算趁晚上师尊睡着后去报复师尊。夜里,徒弟潜进了师尊的卧房,看见师尊容貌俊美肤白胜雪,有些不自在的吞了吞口水,兽性大发朝师尊扑了过去……”

秋萧瑟满头黑线,“夏炎阳,你看的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你徒弟买回来的,我怎么知道?”夏炎阳无辜道,又拿起枕边的另一本话本给他,“念这个吧,我还没看。”

“师兄和师弟从小一起长大,师弟对师兄情根深种,但师兄只把师弟当做弟弟看待,并没有其他的感情。直到有一日,师兄要娶妻了,师弟为了阻止这一切的发生,给师兄下药将师兄囚禁后强行占有……”

秋萧瑟的脸色更黑了。

夏炎阳懒洋洋打了声哈欠,“怎么不念了?”

秋萧瑟沉着脸把话本合起放在一边,将夏炎阳搂进怀里躺下,“睡觉吧,明日我再给你买新的话本。”

挽月山。

殷柳动作很快,不过几日的时间,真把这个试剑会搞出来了。

而且,仅限挽月山的长老参加,其他小辈弟子只能观摩。

景松待在演武场下,看着一众师兄们互相比试,有些兴致缺缺。

云柏朝他走过来,“景师弟,所有未成家的师兄弟们都在这里了。”

“哦。”景松点点头,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你们在干什么?”玉沉璧听见动静,从篱笆小院中出来,“殷柳,你这是在搞什么活动?”

“师尊,”殷柳朝他拜了一礼,一本正经开始胡说八道,“最近弟子们练剑懈怠,而且所用招式频频出错,晚辈想着做一场比赛调动弟子们积极性,也能通过今日的长老们的演示改正错处。”

“改正错处要亲身实践,单纯的看可不管用,挨一顿打知道疼了自然就会改了。”玉沉璧走上演武场,“上来几个,本座试试你们的实力。”

一群长老和弟子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当第一个。

景松扭头看向云柏,云柏连连摇头,“师尊问鼎仙门修为恐怖,我在他老人家手里,一招也走不过。”

景松道:“殷师兄去吧。”

殷柳突然被指名,正在开口拒绝,又注意到玉沉璧的目光看过来,殷柳不敢拂了师尊的面子,只能硬着头皮上去。

“师尊,手下留情。”

玉沉璧折扇缓摇,勾起一笑道:“让你三招,为师许久没试过你的实力了。”

殷柳出剑突袭玉沉璧,玉沉璧一手背后侧身闪过,接连两招连续落空,殷柳第三招剑意使出,剑锋凌厉全力一击,朝玉沉璧直劈而去。

玉沉璧挥扇灵光乍现,迎面化解殷柳的攻势,反手折扇一挥罡风扇过,直接将殷柳掀飞了出去。

玉沉璧面带赞赏,“不错,有进步。”

“师尊,您还是回去歇着吧。”云柏把玉沉璧拉下演武场,低声跟玉沉璧解释,“景师弟要追他心上人,我们在帮他找。”

玉沉璧惊喜,“知道是谁了?”

云柏摇头,“那个人比殷师兄修为高,景师弟又不愿意直说是谁,我们只能这么一个个的试,师尊您就别添乱了。”

“正好,为师也感兴趣。”玉沉璧面露欣慰,“你们找吧,为师也在这里看着。”

云柏吩咐弟子去搬来一张椅子,请玉沉璧坐下,“有师尊您在,帮景师弟参谋参谋也好。”

虽说是以殷柳为标准,但也不能每场都让殷柳上。所有长老两两组队,一轮一轮的淘汰,到最后只剩下十人,才逐个与殷柳相对。

景松曾明确表示过,对云柏不感兴趣,所以此次试剑会,由云柏担任裁判。

玉沉璧看得正是聚精会神,肩上忽然搭上一只手,回头就见景松满脸委屈的模样,弯腰朝他凑了过来。

“怎么了?”玉沉璧摸了摸景松的脑袋。

“师尊真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我赶出去吗?”

景松的下巴压在玉沉璧的肩上,满腔怨言道:“师尊想把我赶出去的目的是什么,因为那个谁吗?”

“他已经没了,跟他没关系。”玉沉璧道,“你长大了,不能总待在为师身边。”

景松不满反驳,“我愿意待在师尊身边,师尊为什么一定要强人所难?”

玉沉璧不解,“那是你喜欢的人,你为什么总是觉得为师在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