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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庄一字一句地将监视的人听到的话,说给沈平去听,沈平头上的汗一颗一颗的冒出来,最后只能俯身下去请罪,他知道有些话是自己儿子无心说的,但是无心的话听在有心之人的耳朵里,那就不是这一个意思了。

“逆子沈宽言,辜负太女的信任,胆大妄言,臣不敢请求陛下原谅!”沈平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他知道该怎么说,最有利于自己。景庄也不去想,他这一刻请罪之心到底真诚与否。

“你是一个聪明人,可惜你的聪明你儿子只继承了两三分。”正因为是私底下说话,所以景庄也并没有客气,他说的意思就是沈宽言继承的,无非就是沈平表面做功夫的能力,过于顺遂的长大,一同长大的信任和烫手的权利,让他一下子就暴露出本性了。

由这件事情展开,更多的人就知道梁安若跟景庄是在给皇太女选夫,而第一个关卡刷下去的,却是很多人最为看好的沈宽言。那第二个又是谁呢?

梁安若带着水果来找闺女的时候,发现她心情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不好,非常平静的在那里拨弄着琴弦,声音轻快悠扬,时不时的还听到嘴里哼的一些莫名的小曲。

“我们还担心你心情不爽,眼巴巴的过来宽慰你,没想到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弹琴。”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表情却特别的轻松,虽然将心中不好的情绪发泄出来,有利于身心健康,但是明显看出来,她闺女已经将这件事情抛之脑后。

“娘,你来啦,快座!”阿煦也伸手接过梁安若带着的水果,“早有预料了,只是却让人有几分失望,不过问题不大。”说实话,她没有想过第一个被pass的人是沈宽严,她真的对这个温柔和煦的同窗有几分好感。

但是阿煦也知道自己身上负担的压力,不会让自己这么平顺的,像小公主一样长大,所以梁安若跟景庄也没有瞒着她,将血淋淋的真实给她看的时候,阿煦那一刻心里真有点痛,他凭什么认为自己就一定选他作为夫婿呢?

阿煦还特别较真的觉得,或许是朝中的一些大臣给他设的圈套,沈宽言并没有自己看到的那么不堪,可是事实证明,这些并没有人刻意的去引导。

但在血淋淋的真相交给自家闺女看的时候,梁安若跟景庄也是注意了,影响没有过多的人知道沈宽言到底说了什么话,所以阿煦也是自己独自一个人舔舐伤口。的确,最了解或者是说最信任的人背刺的那一刀,还真的是挺痛的。

阿煦还像小的时候那样依偎着梁安若,虽说嘴上和心里都放下了,但念叨着,“他明明知道我最在意的是什么,但他却不在意,甚至拿我名头去行事,这才是让我最生气的,我宁愿他去吃喝嫖赌。”

她是皇太女,心中要怀着天下之人,是天下子民未来的女帝,自然是要把这些人看在最重的,今年还有规划要针对于大宋。而沈宽言都是知道的,但知道又如何,他为了拿到更多的权利,为了邀功,甚至不惜拿平常百姓去筏子,他做这事那一刻,眼里只剩了权力,再也不是自己看好的暖心之人。

梁安若轻轻地抚摸着阿煦的头,“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也要想他尽早的爆出来,咱们也可以及时止损,若是这一个人能装一辈子,那也是好的,可惜他装不了,所以他出局了。”

但是阿煦随即又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娘,说实话,我想透了这件事情之后,又担心另一件事情,就是我怕同行之人全是这样,狼心狗肺,那我应该如何是好?”他沈宽言只配让自己伤心那一刻,伤心完了之后,阿煦要重振旗鼓,往前继续走,但她又担心剩下的人会不会都是像沈宽言一样的。

“那你这就叫因噎废食了,大胆的往前走,总有跟你同行的人,现在遇不上,不代表以后遇不上。到时候那就不是后来者居上了,是前者真的不行!”开玩笑,她闺女难道就找不到合适的夫婿吗?难不成就没有合适用的臣子吗?这些只不过给她培养的心腹,若是真的不能用,大不了重来!

在这一刻,阿煦才真正的将心放回了肚子里,自己是天骄之女,这一批不行,还可以培养下一批,总有能用之人。“那既然如此,也请爹娘帮我再筹谋一下。”阿煦心里有了一个计划,在不断的试炼中找到合适的人,如果没有的话,那就得赶紧培养下一批人了,这人可不能断掉。

所以隔日,皇后陛下就发出了命令,召集各大臣家中和各学堂优秀的、适龄的男孩女孩,而这个年龄放宽到以太女殿下为中心大五岁和小五岁的人,其中选择的男孩都是没婚约的。

再配合有内部消息,沈宽言逐出东宫之后,大家都有了不少的猜测,但唯一不变的就是关于太女选夫的问题。对于一些人来说,这可是比选太子妃还让人兴奋。

在这其中,沈宽严的父亲沈平被外派了,有种沈家落寞的信号发出。只是大家并没有过多的关注,沈平也松了一口气,没人关注就好,可以低调的过完这段时间,并且他看似被贬黜,实则被陛下派去做了更主要的事情将功赎罪。

没错,景庄还是要用他的,倒不是因为沈平的能力真的出众到非他不可,而是他现在比较适合,用人并不是一味的只用心腹就好,有的时候会有一些比较危险,或者是比较难办的事情,就要有人去办,如果在这过程中真的折了,景庄觉得自己应该也不会那么的心痛。

哎呀,当了皇帝心硬得很,不过他心软的地方只对该软的人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