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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这段时间再回来,看着这繁华的燕京城,有什么感受呢?感受自然就是,燕京域在慢慢的往他们想要的方向过渡。

从梁先生那边得知最近的情况,他们回来的第二天就去找了杨子任和林怀杰。这两人可有意思了,在学校图书馆遇上的时候,或许还没有想过他们两个的缘分这么的深。

林怀杰这个人当时回国之后,没有第一时间来找他们,玩了一出装神弄鬼之后,是在工农会见到的面。当时还是梁安民告诉他们,工农会来了一位牛人,过去一看什么牛人,这明明就是故人!

而杨子任前期一直不发声,就是他还没有将那些书读透,读透了之后就在他们两个出去的这段时间,又跟梁安民和林怀杰弄了一个规章制度。昨天他们两个已经看过了那一个规章制度,这么说吧,隐隐能看到后世的影子。

梁安民跟林怀杰的意见基本上是相同的,是觉得杨子任有些理想主义,因为这种思想,现在并没有被任何一个国家所用过。除了巴黎公社,但它失败了,存在的时间很短,而且还只是一个城市而已。

而梁先生表达了自己的看法,直接说了一句,这一次去沪上,会带着他们三个拜访拜访一些先生,到时候他们就知道哪里不足了。

所以今天一大早,梁安民就拉着他们两个人到了工农会,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大家一起再讨论一遍,因为去了沪上之后要见的这几位先生可都不是小人物,就算在燕京也读过,他们在沪上发表的那些文章的。

见了面之后没有过多的含蓄,屋子里只有他们五个人,并不是不想叫更多的人,首先景庄觉得先听他们三个人的就已经可以了,听的人再多了,他的脑子会宕机的。其次,说白了,这只是杨子仁看完书之后提出来的一个想法,只告诉了他们二人,并没有太多的人知道,知道的人多了,议论的多了,就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问题。

梁安民的想法更加激进,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林怀杰的想法是比较保守,或许是他吃过盲目冲动的后果。而杨子仁跟他们两个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前两人都是从上到下,而只有他是从下往上的。打个比方,前两个人都是在上层的政治理念的变化,而杨子仁却是下层,尤其是底层的农民工人是应该如何使用自己的权利。

梁先生昨天晚上偷偷给他们说过,他觉得这三种想法都很幼稚,但是要从这三种想法中选择的话,他觉得还是保持现在的现状比较好。简而言之的意思就是在没有办法让华夏更进一步的同时,唯有保持现状才是比较安稳的,每一次的变法革命都会引起更多人的流血和牺牲。所以他让这三个人先不要对外去说,不管选择哪一种,都是对现在的这种体制的冲击,也并没有盲目的给他们三个人提建议,而是趁着这次机会,带着他们去沪上去见几位大拿,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想法,慢慢的就变成熟了呢?

可是让梁安若跟景庄来说,他们明显赞成杨子仁的说法,他们也不能说他俩就来自后世,知道杨子仁的这个是更适合于华夏的。“不管怎么说,你们这三个人的想法都是民主的,那在此基础上只有子任的这个想法会赢得更多人的支持。更主要的就是它是合适,这一点,早就有人证明了呀!”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三个人明显对景庄说的话持有怀疑,谁证明了?

“各代皇帝!这么说吧,大家能掰着手指头数出来的那一些盛世,无一不宣布着重农的思想,暂且不说评价,就只说带来的结果。我有时候就在想吧,为什么这些皇帝做出来的成果非常不错,国力强盛,百姓安居乐业,可是为什么这个状况不能持久?”景庄从这方面说,主要是因为现在这些各种党派和思想,他并没有那么多的了解,说多错多。

“就是因为他们没有根本去解决问题,也就是土地方面的问题,再包括后来的土地兼并已经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地步。你们说的资产家跟华夏很多商人其实是不一样的,而且还要提醒各位的,就是重农抑商,如果没有没有合理有效的方式,抑制大型资本家的出现的话,那我想说以后的那些人,就会操控整个国家为他服务。

打个比方,比如说现在的我,我并没有任何一个官方的身份,可是我却可以操控权利。这个时候你们赌的还是人心。这一点你们处理不好的话,你们可以试想一下,过个十年八年,城外的工业园里面的农民和工人就会在想,我跟安若以后生下来的孩子去统治他们,去管理他们,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

这个说法一下子让三个人打了个寒颤,他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但是不得不说,景庄说的这个情况是非常的,可能出现的。

梁安若的话,更像是一盆凉水浇在了他们的头上,“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们会来寻求我们意见!”聪明的人,不用多说,就明白所代表的意思。

梁安民的脑子很快转了一圈之后,一下子就颓废,若是这样的话,他们就相当于是政客反复的游说当权者希望他们来支持自己,可是这种事情越演变越可怕。

剩下的两个人心里想的就是这夫妻二人是大家能信任的、敢信任的,所以他们才会说出这种话,但是如果是换一家,或许就像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他们了。

华夏能掌控政权且有话语权的人家,不止这么一家,他们能信任这一家,那剩下的那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