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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极少部分人了解过后,也产生了像杨子任这样的思考和怀疑,更多的学生一是没有接触过,二是现在变得越发的务实,就像现在大部分的人摆弄过后,就在这里思考里面用到的知识。还有很多是关注战争和国际形势的,压根就没有往工厂这方面去想。

杨子任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不往这边想是最好的。回去之后,又钻进了学校的图书馆,能看明白的那一些早就是翻过了,现在看的这些都是要先翻译再能通读的。

就是翻译是一个比较难的活,不过有个人过来帮了他一把。

杨子任抬头一看,是一个跟他年纪相仿的青年,他认识这一个人,听说是前段时间刚回来的留学生过来担任助教工作。“我看你这段时间的借书一直是关于这方面的,可惜图书馆有很多资料不全,原文是德文,只不过你现在拿的这一个是倒了一手的,被翻译成阿拉伯文,再翻译成汉语,肯定会有出入的地方。”

杨子任低头一看,他塞给了自己一本手抄本,这开第一页就可以看到是德文的原版,下面附带的是汉语。连忙起身道谢,对于他来说,真的很贵重,而且这书被刊印的不多,原先图书馆有阿拉伯文已经是非常难得了,现在这人给自己的还是德汉两译。

“无事,这可是一本好书,你要好好读一读。”说完就拿着自己的书籍离开了这里。

蓦然间,杨子任想起了端午节之前,他从安民那边借到的《资本论》,当时梁安若说的就是这是一本好书。

而借给杨子任手抄本的,不是别人就是林怀杰,他非常潇洒地离去,根本就没有去管身后的杨子任在想些什么。

算起来有两年半的时间了,他回国之后没有回家,因为他早就是被家族放弃的人,让他出国所谓的避难,或者是说所谓的游学,或所谓的留学,或者是避难,是家族给他最后的一次体面。

除了走的时候,给他带去的银钱,还有自己到西欧的时候第一次发回来的电报,家里人知道他平安到达之后又给他打了一些钱之外,大家很默契的再也没有联系。因为他是男子,所以放弃的时候还是有一些不忍,也因为他是男子,所以给了他不少的银钱,让他可以有立身之本。

可是蓉蓉呢,她又做错了些什么呢?

离开的时候是愤恨,可重新踏上故土,还是会茫然。

至于为什么来燕京城?就是因为知道,当初有两个人,在所有人都放弃他们的时候,伸了一把援手。所以他回来,来见他们两个人了,如同他走的时候所说,他要出去学习,学成归来是做一个有用有价值的人。

小的时候,林怀杰来到过这里,那个时候,这里还是大清的京城,现在再看一看,变化之大,让他觉得这不是在颓废不堪的华夏,而是到了一个新兴之城。那两位朋友啊,心思还是像原先那样纯粹。

景庄跟梁安若还不知道,有一位老朋友正打算上门拜访。他们两个正躲在小房间里面啪啦啪啦打算盘呢,这么说吧,数到最后在他俩眼里钱都是一个数字了。

“以前觉得有这么多钱,都能让钱砸死我了,第一次我对这么些钱,没有了感觉。”梁安若以前就觉得这世界上没有比数钱更快乐的事情,可是现在,她收回这句话。因为她现在就是一个过路财神,算好了之后,这些钱还是要花出去的。

所有人都觉得他俩挣大钱了,其实这些钱都是流动的,全都变成了各种的机器。

这次算钱主要是为了一样东西,那就是电。

在工业园,各种机器都离不开电,而真正的民用电现在普及的又比较少,想着借着使用机器耗费这么多电的同时,不妨建一个小型的电厂,如同水煤这类的东西作为工业园共用的资源。

他们的工业园要从比较原始的只有衣食两项开始,慢慢的扭转,改变产业结构丰富一下,最起码等那些国外的公司将外包工厂转移过来,他们能接得住。

怎么着都要为长远而谋算,所以梁安若在感觉自己过路财神的属性,进一步加强。

他们两个想为长远而谋算,但是有的人却对燕京城的工业园,眼红极了。别人家的工厂都是有武力进行保护的,而只有燕京城的这个不仅规模大,而且保护力在很多人眼里是最弱的。

景家夫妇实在是太招人恨,好多沪上的工厂对其恨得牙根儿痒痒。首先第一点就是他们对工人的待遇,在他们眼里就是在做慈善,多少人在报纸上批判他们压榨工人。当然,也正因这一点,后来那些军阀家考虑得人心,这一方面自然也是往景家这方面靠,就显得他们更加的格格不入。

其次就是在各种订单上面,不少洋人都喜欢跟景家合作,这无形之间就在压榨他们的利益,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这些人自然是恨景家夫妇,恨得牙根痒痒。

眼红加怨恨,迫使他们想要对着燕京城的巨大工业园下手。得不到的就毁灭,没了这些工业园看景家夫妇怎么挣钱,这就是不守规矩的下场。

于是,有人就从南到北坐着火车来到了燕京,并且身上带了不少的东西。

但还没有到燕京城,景庄就收到了消息,真当他跟梁安若构建的情报网是吃素的吗?以为当时帮派的人只进了保卫团,还有披上一层官衣吗?

在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还有想干什么的时候,景庄都快要被气笑了,成啊,来吧,早就准备好了,真以为他就是软包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