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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安若今天出去,其实就是为了订单的事情,大家合作的很愉快,小钱钱也是一直在进,但是谁嫌钱少订单少呢?自然是继续开干。

今日与一位罗莎莉夫人谈完话之后,梁安若现在面临一个比较大的问题,那就是大家订单完了之后结算货币的方式。现在流通在市面上的各国货币,用的最多就是英镑法郎,其次就是马克卢布。梁安若对经济这个东西还真的有点头痛,什么货币贬值升值,跟黄金挂钩,汇率又是多少,真的让人弄得很头痛的。

现在华夏没有自己的纸币,真金白银,那才是最大的硬通货,而现在流通的大洋,其实说的就是墨西哥鹰洋,因着成色很好,并且较早的进入华夏。听梁先生说在沪上,外国银行都用它作为兑换的标准。1

所以,要在订单大量进行之前,选择合适的货币交易可是重中之重的一个选择。

回来的路上,她就在思考这件事情,突然间,前面的司机刹了车,“二少夫人,前边有学生游行堵着路呢。”梁安若从沉思中惊醒之后,往前看来看,的确前面不好走,现在的路面比较窄,她本来想跟司机说,看看能不能掉头,从另一边走。就突然听到前方有人在大喊,“在那里,那是景家的车!”

梁安若在昏迷之前听到的就是一句句的卖国贼,还有“砰”的一声爆炸的声音!后来她感觉整个人晃晃悠悠的,好像是被到送到了医院。

模糊之间,她看到了卢哲。

周围有医生和护士在走,好像是在讨论她受伤和治疗的情况。看到卢哲的那一刻,梁安若心中警铃大作,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受伤之后把她迅速地送到了卢哲工作的医院,恰巧,他又变成了自己的主治医生,这也太巧了。

梁安若感觉自己的左侧臂膀好似没有什么知觉似的,快速的调动身体的异能,寒冷的感觉,迅速的覆盖左侧的身躯,激得她一下子就清醒了。在卢哲拿着针头走到自己身边,要扎针的那一瞬间,梁安若睁开眼睛,用右手抓住了卢哲的手腕,“卢医生!好久不见,真巧!”

卢哲眼中的兴奋被梁安若正好的抓住,不过在自己抓住他的那一刻,这种兴奋瞬时变成了惊愕。

“啊,哦,少夫人醒了,这一针就先不用了。”就算被抓了正着,卢哲也迅速的冷静下来了。

梁安若抓着卢哲的手腕并没有放开,反而把目光转向了他手上的针剂,不用确定这里边到底是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梁安若都进一步的猜测,可能这一针下去,自己再也醒不过来了。到时候卢哲就可以说,是因为伤情太重,不治身亡。

二人僵持了一会,注意到有人往这边去看,梁安若先放下了手,顺势把被子往身上一提,倚在后面的病床上,笑着对卢哲说,“卢医生可不能光守着我,相信这一场爆炸应该有很多人都有伤亡吧。作为一个医者仁心的大夫,可不能因为咱们是熟人,就给我特殊照顾哦。”

卢哲边打量着梁安若边说,“您多虑了,这不是碰巧吗?巧合的事情,哪能多说!”知道梁安若清醒了,自己错过了最好下手的时机,也不在这多留了。不着急,慢慢来,他一定要为帝国除去这个大患。

危险的毒蛇走了,梁安若才能松一口气。

景庄是接到了消息,立马就奔了过来,旁的事先不管,他要看一看安若的情况,尤其是知道她被送到哪家医院之后,景庄瞬时间冷汗直流。

所以等梁安若看到景庄的时候,就看到他嘴唇发白,整个人都处于紧绷的状态。

“没事没事!我这不已经没事了嘛!”

景庄直到看到梁安若倚在床边跟他说话,伸手就牵住了他的手,肢体上的碰触和语言上的安慰,让景庄快速放松下来。轻轻地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闻着梁安若身上淡淡的桂花香,隔着医院浓烈的消毒水味,这才让他松了一口气。

梁安若也感受到,抱着她的那个手有力但却轻柔,就怕将她弄伤,而且还带着颤动。只剩下完好的右手,一遍遍摩挲着景庄的后脊。这个动作,不仅能安抚住景庄,也能让她有一种死里逃生的错觉。自己受着伤,面对不怀好意的卢哲,说是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现在景庄在自己身边,突然感觉到有点累,想好好的睡一觉。不管危险的情况,好像他在自己身边,自己就能放心的沉睡,这就是景庄给她带来的足够的安全感。

“好好休息吧,再次睁眼,咱们就在家了。”

“嗯,好!”

因着各国使者陆续搬至金陵,有人就陆续爆出景氏夫妻的所作所为,起初还只是个人行为,可到后来集体的谩骂游行,再加上恐怖袭击。这一系列的行为都告诉景庄,这是偶然,这是巧合,景庄是一个字都不信的。

他直接带梁安若回到了家,老大夫早就等候在那里了。

当天晚上,各处在京城里的隐藏的人,全部出动去调查这件事情。

东交民巷旁边的一处洋楼里面,“那娘们儿都昏迷了,炸成那样,都昏迷了!现在你告诉我在日本人的眼皮子底下走了,什么事儿都没有,老子白干这么一场啊!一个又一个都是些没用的东西。不是说好了给她扎一针,直接见阎王吗?”冯觉以为板上钉钉的事情,最后告诉他,钉子被撬了!!说完之后直接要踢向旁边的凳子,谁知道那凳子重的很,不仅没踢倒,还把冯觉的脚给踢痛了。

“冯爷,哎呦我的冯爷,现在可不是生气的时候,那景老二派了不少人查这件事情,咱们这儿可能真的瞒不住。”底下旁边的一个人弯着腰,苦着脸说着,不明白了,干什么还非得跟井家硬碰硬?

“哼!我怕他,我怕个屁!我干爹可是苏大帅!”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也是慌的一批,就怕景庄当场查清楚是他干的,直接杀过来,远水解不了近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