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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问梁安若跟景庄对世界上哪一个国家恨得牙根痒痒,那肯定是他们旁边的这位邻居了,就不明白了,造物主在造这个世界的时候,为什么要在旁边多出那么一个破岛来!主要是这个邻居实在是太让人恶心。

“倭子国,最是反复无常之国。其人,甚卑贱,不知世上有恩谊,只一味慑于武威……故尔,不得对其有稍许好颜色。”景庄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脑子突然变得这么灵光了起来,又记起了康熙皇帝对小日子的评价,“说的实在是太对了,就不能给他们些好颜色。这些人赌国运赌上瘾来了。”都知道那个小国所求甚大,巴不得把整个华夏都变成他的殖民地,还什么共建东亚共荣圈,啊呸!

梁安若回屋的时候就听到,景庄在书桌面前一下一下子的戳着东西,嘴里嘀嘀咕咕的骂着。她知道景庄生气骂人的时候就像扎小人针似的,还好奇呢,过去问道这是怎么了?

等梁安若自己听到之后,一下子火气上的,整个人气的鼓鼓的,都感觉胸口有些疼痛。“小日子现在最拿得出手的就是海军了,对吧!他们的海军和陆军冲突不断,别看现在说是平等了,陆军就是个瘸腿的。”梁安若自从跟景庄打算憋着坏招的时候,就去了解了各国的情况,tmd的这个档口日俄两国打算瓜分蒙古,还真以为没有人治得了他们?

可惜他们两个现在只能对着一个干,不过,对于俄国的情况,他们两个心里有个坏想法,“这么大的面积,一个国家怎么成呢?他不是给我们搞分裂吗?我们也要给他搞分裂!!”

说是梁安若肚子里的蛔虫,景庄自然就拿起了笔,直接在后世所谓的欧亚分界线上,乌拉尔山和乌拉尔河上画了一条明显的线。满清的皇帝是没了,但是俄国的沙皇还活着,俄人不是在撺掇着国内满清的旗人搞事情吗?那等着,等二月革命之后,然后,哼哼。就当是一个好心人,给你们家族送个消息,赶紧跑吧,跑到西伯利亚,让你们罗曼诺夫王朝不至于断绝。

要不是得到了准确的消息,当时造反的旗人手上拿的很多兵器都是俄国提供的,也不至于想出了这么个让他们自己分裂的想法。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谁都说不出个错来。

“我突然感觉在这个时候,用阴谋诡计真的是大快人心。”没法子,谁让现在武力经济样样都比不过人家,梁安若就觉得只能从这些上面耍心机了,突然也能理解梁先生明明读的是圣贤书,可最后为什么做了政治掮客兼信息贩子了。

景庄从背后揽过梁安若,“放宽心,最起码我们知道未来是好的,不会跟他们一样迷茫。”说的就是赵扬羿他们,他们是不知道前方到底是成功或者是失败,只能凭着自己的一腔热血往前冲,而自己却不同,知道道路坎坷,但最终会迎来光明的结局,而现在他们只想让自己的路变得别那么坎坷。

景庄也看到梁安若在日本军舰上面,画了一个重重的标记,“这可是他们海军为数不多的家当了。”但这为数不多的家当,却撑起了日本海军在东亚称雄称霸的开始,所以这个时候,梁安若就特别想毁掉它们,“那么,就要留意一下它们的消息。”

这些军舰现在还在他们自己的港口里呆着呢,估摸着小日本偷摸捡漏的性格,用不了多久,就会把这些军舰开出来进行一定的威慑,告诉这些列强,这里还有一条狗等着捡骨头吃呢。

梁安若抬手搭了一下景庄的胳膊,让他松开自己,走到窗前,在这里远远的能看到一处海域。她当时就说过,华夏就算没有海军,其他国家的海军也不能在华夏的内海兴风作浪,不是想要出风头嘛,那自己就让这些日本的军舰出一趟“风头”。

现在,惠民药做的风生水起,梁安若跟景庄也以惠民药坊的名头,在报纸上刊登一些注意事项是从如何减少自己生病这一方面,比如说要喝开水,要勤洗手等等。在有些人看来,就是有些小矫情,再说了,哪有那么多柴火能烧开水呀,喝凉水也死不了人。

针对这种情况,他们两个还教着一些走街串巷的小孩朗朗上口的歌谣,就是担心有些人不识字,不看报。也担心有的人没办法及时喝热水,所以惠民药坊外面有一处烧水的地方,真正的穷苦百姓可以过来接一杯或者是一碗热水。

这样一点热水,占便宜的人都不屑的过来占这个便宜,正因如此,才能帮到那一些连热水都喝不上的人。就算天气慢慢的没有这么冷,但这个小炉子一直没有撤下去。

费钱嘛,也不费太多的钱,只是费一些柴木,甚至有的人会自主动的拿着药房的木桶,去挑干净的河水,或者是多砍一点柴,拿过来堆着。

黄静月带着表妹来到这边,看到这一个情况的时候,两人默默的不说话,“两个人是真的心善。”

二人就看到,有的人从惠民药局里领了药之后,拿着一个破但是干净的碗接了一杯热水,吹凉之后,慢慢的吃着药喝着水顺下去。看到有些干活拉车的人,可能他们的午饭就是一个简单的饼子,但是他们现在都集中在这边,一碗热水就可以配合着饼子,让他们吃顿热乎的饭。

“你还不知道吧,遇到下雨天的时候,药坊的人就会撑起一把大大的油纸伞,好多人在那伞下挡雨,围着个简单的小炉子取暖。”黄静月是知道这件事情,才带着表妹过来看的。

“我有种感觉,不管是立宪派还是民主选举,再或者是表哥说的第二国际都不好。”赵宝珊说这话的时候都有些哽咽,或许特别简单又直白的面对这些人的苦楚,她就觉得那些个什么说法都不好,“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要有这样的说法和主张才是好的,否则他们过得实在是太可怜。”

黄静月沉默了一会儿,摸着表妹的头却说,“真是个傻孩子,那是封建帝王用孟子的话去招揽人心的,自古哪一个君王,能把自己真正看的比老百姓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