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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上嘴唇和下嘴唇一碰,我就病的要死了,遭罪的可是我。”

程风捏着尚汐的脸说:“你在家躺着更安全。”

“我难道不要装病吗,你们万家那么多的人,我能躺消停吗?”

程风笑着说:“给你买的药都是滋补的,对身体没有坏处,你顺带把身体好好调理一番。”

尚汐说:“我得谢谢你呗,你给了我一个调理身体的好机会。”

“就辛苦辛苦娘子了。”

尚汐说:“你也不和我商量商量,除了装病根本没给我留别的后路。”

程风笑着说:“在家里不好吗,等抓到真凶我们就走,这人不除了就这好比肉里扎一根刺,不拔出来,终究是个病。”

尚汐说:“我知道有人针对我,但是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幸好你反应的快,按照我的节奏还得再推敲几天。”

程风说:“一会我就把药熬上,都熬一些。”

尚汐想了一下说:“明天你们万家的那些人得到消息不会还得来吧。”

“谁来都不怕,这人有点太了解我们了,感觉就是身边的人。”

尚汐看着程风说:“你不会知道是谁了吧?”

程风摇摇头说:“说不准。”但是他能感觉到这不同于以往的危险。

尚汐看着程风眼里的担心说:“没事,肯定能揪出这个人来,不过这事情一定不要告诉第三个人,你爹也不能告诉。”

程风点点头说:“我懂,我和谁不会说,你也要嘴严实点。”

尚汐眼睛一瞪,“你当我的是玉华和庆生吗,嘴跟个棉裤腰一样,不过咱们得再把事情做的真一点,要让大家真的觉得我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第二天一早。

睡好觉的尚汐给自己擦了些粉, 又在嘴上涂了大红色,她看了看镜子里面的自己,很满意,不是那种明艳动人,但是气色显得极其的好,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做好这一切,她推开了房门,然后就看见坐在院子里面的人,尚汐热情地和大家打着招呼,“爹,娘,钱老板,姐姐,嫂子......你们来了呀。”

万夫人拉着尚汐的手让她坐在了自己的旁边,所有人都盯着尚汐看,就像要看出点什么来一样,尚汐这样被一群人围观,多少又几分不自在,她干咳了一声说:“你们为什么这样盯着看我?”

万母关切地说:“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尚汐脆生生的说:“没有不舒服,好的很。”尚汐向大家展示着自己的精气神。

程风笑着说:“你们不要听外面的谣言,尚汐的身体很好。”

“看这气色倒是不错。”

尚汐一脸茫然地看着程风,“外面又说什么了?”

程风敷衍着说:“还是你过去的那些事,没什么新鲜的。”

尚汐环顾一下大家:“程风说是真的吗?”

“是,是真的。”

大家的口径很是一致。

尚汐沉默着看着大家,最后对程风说:“你跟我回屋一趟。”

然后大家就见尚汐慢慢地起身朝着房门的方向走,程风跟在后面,突然尚汐猛地一弯腰干呕一声,然后便是稀里哗啦的呕吐声。

大家吓的都赶忙起身问怎么了,程风一边帮尚汐拍着后背,一边伸出一只手做出不要靠近的姿势。

万老爷看着地上那一滩,急的直跺脚,“到底怎么回事。”

程风把吐够了的尚汐扶进了屋子里面,然后又出来了,尚汐的呕吐物就在门口大剌剌地放着,红的刺眼,任谁看了这摊东西都不会觉得吐出这些东西的人能一点事儿都没有,首先让人想到的就是这人命不久矣。

大家都盘问程风尚汐怎么了。

程风则是一派的淡然,一如往常的语气:“我都说过了没事,大家去桌子边坐着吧。”

程风把大家打发到桌子边坐下,然而他在大家目光灼灼下去了厨房,他用簸箕端出了一些草木灰,手法熟练地把地上那一滩刺眼的呕吐物清理个干干净净。

然后又去了一趟屋子里面,过了好一会他才出来,手里端了一些瓜子,“尚汐让我给你们拿一些瓜子,她昨晚炒的,想着今天给你们送过去,既然你们来了那我们省着跑一趟了。”

“都这时候了,你还让她给我们炒瓜子,风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风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尚汐不让我和你们说,怕你们惦记。”

“今天,你必须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我还没老糊涂呢,那大门口两边的药渣滓你当我没看见吗?”万老爷已经在要发火的边缘了。

得知外面传言的这些人在大门口都看见了那些熬中药的渣滓,熬过药的都能看出来,那些渣滓至少是两副药的,他们昨天没注意,是因为心思不在这里,但是今天一进来所有人都各怀心思,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各式各样的疑虑,所以他们都想想发现点尚汐有没有生病的蛛丝马迹,不知是什么原因,可能是错觉,他们感觉程风都有点憔悴了。

其实程风看着确实有点憔悴,因为他早上故意没刮胡子,这黑黑的胡茬,显的程风突然有点老成。

程风沉默了几秒以后,开口说:“昨天就吐了两回血了,生了些气,有点急火攻心,不过老毛病,没事的。”

“都吐血了,你说没事?”不怪万家人着急,刚才的那摊血有点大了。

钱老板一脸的疑惑:“我认识你们有几年了,没听说她有这个毛病。”

程风说:“那你应该知道,我和尚汐的日子是怎么一点点的过起来的,冷冬数九就站在外面摆地摊,一冻就是一天,她的小身子骨在娘家就已经千疮百孔了,又跟着我过了几年苦日子,她早已经不起大的风吹草动了。”

程风心里的难过担忧无助都表现在脸。

钱老板说:“你这样说我便明白了,这病要是做成了,病根就很难去了。”

程风苦笑了一声,“还谈什么去病根呀,活着都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