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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凤阁的妈妈说:“给我上。”

随后身后的四个大汉朝着他们过来了。

沧满对程风和尚汐说:“你们往后闪闪,别溅一身血,这几个孙子刚才没少踹老子,我让他们见识见识他爷爷的厉害。”

程风真就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大家都看热闹,看来这个沧满是有点本事的,这几个大汉看着是比较壮,但是显然不是沧满的对手,沧满也确实说到做到了,这几个壮汉的血一溅便是三米远。

醉凤阁的妈妈也不硬气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能屈能伸的性格已经刻在她的骨子里面了,她马上服软,“几位大爷,我有眼不识泰山,你们把人带走吧。”

“你还没接受我的惩罚呢,你就让我们走了?”

她跪在地上求饶说:“大爷,饶了我吧,都是芍药的意思。”

“呦,你让人打我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副左派呀。”

“大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放过醉凤阁吧,这醉凤阁是我的命呀,你要钱我可以给你钱。”

“你有钱?”

“有,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沧满拿着刀在她的脸上比来比去,尚汐抓着程风的手替自己当着自己的眼睛,她太难了,又想知道沧满是怎么报复的这个老妈子,又怕太血腥了,生生地把程风有力的大手劈开一个缝。

沧满不温不火地说:“你有再多的钱也没命花了,这城里抓那个人多久了,你竟然敢把他藏在这里,你胆子很大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沧满说:“我会让你懂我在说什么的。”

很快这个醉凤阁的妈妈就被沧满倒挂了起来。

很多人被惊吓的都躲在屋子里面不敢出来。

不知什么时候玉华和陈庆生已经跑到了尚汐的身边,“没事吧?”

“我没事,你咋样?”,看着穿的跟花孔雀一样的尚汐,玉华满眼都是担心。

尚汐故作镇定地说:“我一点事儿没有,就是逼我弹了一个时辰的曲子,手有点酸而已。”,她怕程风责备她,还补上了一句:“今天也算是值了,那个上一任的府尹应该被抓到了。”

玉华说:“你这心可真大,你知不知道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们把你怎么了呢,谢天谢地,幸好你没事。”

尚汐自然是知道玉华说的是什么,她摆摆手说:“根本不像你想的那样,她们看重的是我的才华,根本不是我的姿色。”

玉华点点头说:“多亏你姿色平平,不然真好说会发生什么。”

“你是夸我很幸运嘛?还是说我长的普通。”

玉华拉着尚汐的手说:“长的普通有什么不好的,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嘛,红颜祸水,你看看这里的姑娘哪个不漂亮,一个赛一个,你看看她们是什么命,干的是什么,就你这样正好,安全。”

“你这是在夸我吗?”

“当然,咱们还是抓紧回去别看了,我这腿都吓的走不动道了。”

尚汐看看程风:“走吗?”

程风点了一下头说:“走吧,这里交给沧满。”

这一夜,大家可都有的忙了。

大夫看了看尚汐被绳子捆绑的全是勒痕的腿说:“没什么大碍,过些十日自己就好了,我开了一点管惊吓的药,一会给她吃上就行。”

被吓到的可不止她自己,玉华和庆生也都吓的不轻,庆生这么一个爱说话的人,到现在为止都没听见他说上两句话。

尚汐看该走的人都走了,她往床上一倒说:“这个府尹一被抓,我感觉自己安全多了,多亏我们今天去了一趟醉凤阁,不然这个人一时半会儿抓不到。”

程风说:“我不会说你。”虽然尚汐故作镇定地说着小话给他听,但是他知道尚汐今天被吓坏了,因为找不到尚汐他心里也快急疯了,现在没出什么大事便把人找回来已是万幸,他怎么能说他呢,顶多以后出门多家叮嘱就可以了,相信这样的事情不会出现在尚汐身上两次。

“真的?”

“但是不许有下次了?”

“明白,懂,我下次肯定不去听曲了。”

程风说:“听曲可以,但那时不能去青楼听曲。”

尚汐说:“知道知道,都怪我眼界太窄了,她们前拥后簇的,我以为是过度热情呢,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

程风说:“这事不怪你,都是沧满骗你们去的,这账得算在沧满头上。”

尚汐说:“他也是受害者,他嘴上不饶人,当时被打的最狠,你可别找他算账。”

尚汐想了想还是要说实话,虽然自己怕挨说,但是真要是把所有的问题都怪在沧满的头上,沧满就得挨打,“我跟你说实话,虽然是青楼,本来是可以回来的,都怪我手欠非得弹首曲子,这才是我们被绑架的根源问题,跟人家沧满没什么关系,是我连累了大家。”

程风说:“你不用自责,这事的根源是沧满,他明知道是青楼还带你们几个去,不去就没后面这些事。”

“他能知道吗?都是第一次去。”

尚汐想想沧满的种种迹象,好像她真的被蒙在鼓里。

第二天一早

尚汐还在睡回笼觉,院子里面就传出了很大的吵闹声。

程风睁开眼睛说:“是陈叔来了。”

“啊,陈叔找来了?不会他听说了昨天的事情了吧。”

”应该是。“,程风火速地穿着衣服,他已经听见陈叔骂人了。

“那怎么办,会不会殃及玉华呀?”此时尚汐的心里有点慌了,骂她什么都行,但是影响玉华可就不是小事了,这里可是很传统的。

“还不清楚,先出去看看。”

陈叔手里拿着鞭子,满院子追陈庆生,“你个小兔崽子,才来南城几天你就学坏了,你都敢逛青楼了,老子今天剥了你的皮。”

陈庆辽拦着陈叔说:“爹,你还没问清楚是什么情况呢?”

陈叔火气很大地说:“还有什么好问的,这不明摆着学坏了吗?”

玉华哭着说:“爹,你要再打庆生,他伤口就得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