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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有点沉默,为着那三个素未谋面神棍的三个孩子,感到忧心。

昨日在神棍那里算命的贵客,也是一直在后面听着,她幽幽地说:“居然是个大骗子,那昨天我还觉得挺准,还给了赏钱,哎。”

“贵客,那神棍一时半会的还您的钱,是有难度,您就当做是破财免灾,这新的一年肯定顺顺利利的。”

宋听冉这话说得贵客舒服,也就不再纠结了,带着家里人去别处玩了。

周村长也站起身,对着大家嘱咐道:“这越是过年前后,骗子也就越多,咱们大牛村在附近的名声大,在咱们今后都注意点,千万别让血汗钱,给骗了去。”

大家纷纷应着,这话题很快又说到了别处去,人多就是热闹,根本停不下来。

宋听冉准备带着夫郎们去看窗花,想叫着秦根儿一起去,但是她被李凤梅拉着一起说话,正是开心的时候,也就没叫她。

“妻主,秦女郎人真是不错,真希望她能跟罗明月在一起啊,这样离得近,总能见面不说,罗明月后半辈子也是可以了。”乔锦书开始幻想。

宋听冉敲了一下他的脑门,“这事啊,我一开始也觉得没什么困难,这罗明月的情况复杂,他家里若是得知还能嫁个好人家,一般来说都是烧高香的,可是这寄出去的信石沉大海,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实在是不好说。”

时晏也是这么想的,罗明月不可能不管不顾家里,就定了这件事,他做不出来, 私定终身这种事情若是被发现了,后半辈子更是没法活了。

乔锦书并不以为然,“那喜欢谁,家里不同意就算了?直接跑过去呗,生米煮成熟饭,不行也得行。”

“锦书, 你可小点声啊,我听着都害怕。”温礼拉着乔锦书让他冷静一点,这话谁也不敢说,也就是他敢说敢做,还成功了。

“温礼说的是,咱们就无所谓了,这要是被从其他地方来的贵客们听见了,会被嚼舌根的。”时晏也拍了拍乔锦书的肩膀,让他注意点音量和言辞。

“行吧,我刚才太激动了,我是为罗明月感到不公平,他这些年在外面干活赚的钱,几乎都给了家里面,自己什么也没留下,他家里也没说给来看看他,或者邮点什么东西,每次来信就是要钱。”

宋听冉哪里不知道罗明月的处境,只是之前有翻身的机会,还被骗了,实在是运气不佳。

“好了, 不说这个了,等着过几天再帮着罗明月写封信回去,到时候有了回信,再看看情况。”

桑承几个和崽崽们玩的开心,之前说在家门口做个雪房子,也是没做出来一个完整的,看起来像是废墟。

不比这个度假村的雪屋,里面能同时进去七八个大人,窗户什么的都有,崽崽们玩的忘乎所以。

“妻主,那边是说什么呢,这么半天,那么多人都在。”桑承问道。

“就是之前神棍算命的事情,说是骗子,都被罚了。”

“哦哦哦,那岳大和怎么处理的啊。”桑承接着小声问道,确定周围没有生人,才开口的。

“哎呀,把这事给忘了,你们在这先玩会,我单独去找周村长问问。”

夫郎和崽崽们都留在这雪屋这里了,宋听冉快步离开,在客栈的大堂里找到了正在喝茶水的周村长。

“诶?你这是刚才八卦没听够?”周村长调侃着,也给宋听冉倒了一杯茶。

“正是呢。”宋听冉坐下,捧着茶杯,“村长,就岳大和的事情,吴镇长怎么给处理的?”

周村长不急不忙,故意吊着宋听冉的好奇心,等她着急了,才笑着开口,说道:“说到这事,真是老天爷都帮着岳大和,他还活着的这件事告知了岳女郎的家里人,毕竟岳女郎疯了,告诉她也没用。”

“那岳女郎的家里人,怎么说的?”

“能怎么说,哪里还顾得上岳大和,回家也是多吃一口饭,带着岳女郎就走了,只有岳大和的阿爹满脸泪痕的问了一句,我跟吴镇长也表示是捡了一条命,他阿爹心肠好,也没问具体人在哪里,就说让走得越远越好,以后都别回这个家了, 就当做是死了。”

这么看来,岳大和的阿爹是这个家里唯一关心他的人,只不过,没有没有办法而已。

“周村长,那大夫有没有说,这岳女郎好起来的几率是多少?”这是宋听冉最后的担心。

“大夫也是不好说,这东西都是心病,你想啊,那岳女郎就住在冥婚得来的宅子里面,我看,只会越来越严重!”

宋听冉心里有了计划,只待时机成熟。

她打听完,心也飞了。

“周村长,我走了昂,我家夫郎,还等我一起看窗花呢。”

“快去吧,去吧。”周村长挥了挥手,她今天会一直待在度假村里,不是玩,而是为了让这里的村民们都回家过年去,轮班她顶的最多。

宋听冉跑到了雪屋这里,顺势拍了一下桑承的屁股,虽然隔着斗篷,他还是羞红了脸。

“妻主,你注意点,这可是在外面....”

宋听冉根本不听,就是外面调戏别的夫郎,都没有桑承有意思。

她顺势搂住了他的腰,在他要张嘴说话的时候,再立马松开,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脸颊,就觉得有趣。

“妻主,你戏弄我,不要理你了。”

“真的嘛?”宋听冉绕到他的前面,双手的搭在她的肩膀上,问道。

“....也不是真的,又好像是假的。”

宋听冉摸了下他和红彤彤地脸颊,她的手有点凉,这样触感更加明显。

桑承一下就着急了,“妻主,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斗篷透风了吗?”十分担忧,又急着揽了责任,“怪我怪我,都没有定时的检查一下,我就没有其他的哥哥们那么仔细...”

边上的温辞只瞥了一眼, 就离开了这个种茶之地,但是乔锦书跑来了,也没有距离的太近,像一只排队开饭的礼貌小狗。

“好桑承,你哪里不仔细了,是你的脸太热,那为什么这么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