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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戒指,专门戴在手上的,我们一人一个。”

“好,我很喜欢,我会好好收着的。”

宋乐渝歪着脑袋,把盒子里面的红玉戒指拿了出来,当即就给沈祖谦亲自戴在了手上。

“收着有什么用,要戴起来才好看呢,这颜色配你。”

“那,那我就每日戴着。”

沈蕊青其实看见了这一幕,虽然不曾见过戒指,但是她是认识红玉的,这样的质地,又是价格不菲。

宋乐渝表示这戒指,可能过几年就小了,但是还可以穿上珠帘,戴在脖子上。

沈祖谦每句话都应下,只要是宋乐渝说的,他就会一一照办。

中午就是在沈家吃的,食材什么的都是早早就定好了,真得像是宋听冉所说的,沈蕊青就差把她自己搬上桌子了。

也是高兴,除了两个孩子,大人们都是喝了点酒,宋听冉为了避免酒后的尴尬,吃过饭就走了,说是回客栈休息休息。

只是,她不知道,她醉酒的模样,已经是一览无余,就算是强撑着,也是能看的出来的

这也是沈蕊青没有阻拦宋听冉回客栈的原因。

“谦儿,你来看看,宋家多重视你,这么多的东西。”

等宋听冉一家走后,沈蕊青查看起来定亲礼的礼单。

“太多了,娘亲。”

“这样好的人家不多了,你及笄以后嫁过去,可要好好的帮人家开枝散叶,不可恃宠而骄,知道吗?”

沈祖谦重重地点头!

沈蕊青大夫郎摸着沈祖谦的脸蛋,这件事定了下来,他也就放心了。

“妻主,将来谦儿嫁过去,定是会享福的,但是离家这么远,我还是有点担心,你看明儿...”

“大好的日子,说这个干什么,都是自己选的路,好不好的,咱们也就只能帮到这里了。”

“那,谦儿可不能重蹈覆辙,不如等将来嫁过去的时候,就直接带着知根知底的小夫郎一起过去,也好是个帮衬。”

这男子作为大夫郎出嫁高户人家的时候,是有这个说法的,家里都会选一到两个忠心的小郎君,一起嫁过去,充做嫁妆之一。

若是运气好,就可以作为小夫郎,若是运气不好,就当做是下人。

但是这都是城里人,高门大户,或是官宦人家的做法。

芙蓉镇是没有过的。

沈蕊青搂着沈祖谦的肩膀,问道:“谦儿,若是等你出嫁之时,给你带两个随嫁之人,将来帮衬你,你可愿意?”

“娘亲,我能嫁进宋家已经很知足了,其他的,但凭娘亲做主。”

“好孩子,娘都是为你好。”

客栈里,宋听冉呼呼大睡,还抱着时晏的胳膊,不撒开。

“大哥,你这样太累了,实在不行,你也上去躺着吧。”桑承心疼地说道。

“这样半坐着,还不能动弹,是有点累,那我躺一会。”

桑承帮时晏脱了鞋子,刚上去,人就被宋听冉死命的搂住,一条腿还搭在上面。

时晏有点尴尬,虽然这家里兄弟们都很熟悉了,关系也非常好,但是这姿势,实在让人脸红。

庆幸的是,现在房间里只有桑承一个人,其他的兄弟们带着崽崽们在附近玩呢 。

桑承挠挠脑袋,一时间走也不是,怕后续有什么需要,他不在。

但是不走,也是不知道要干什么,心情有点复杂。

房间里十分安静,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酒香。

桑承脑袋一热,将被子给两个人盖上了,“大哥,水在桌上,我去楼下找他们去了。”

时晏:“.....”

桑承离开,并且关上门之后,还推了推,确定关的严实,松了口气,欢快地下楼了。

桑承内心雀跃:我真聪明。

下楼一看,崽崽们就坐在客栈大堂里面,都围着宋乐渝问着当时定亲的情况。

“四爹爹,娘亲还好吗?”宋长悦问道。

“好,你们就在这里玩吧,没事别去打扰你们娘亲睡觉。”

崽崽们异口同声,“好。”

桑承去了客栈外面,自家兄弟们都在这里,最远也就距离客栈十几步的样子,难怪这么放心崽崽们独自在大堂里面。

宋家的所有的崽崽们都是坐着的,只有顾岩一个人是站在宋乐渝身侧的。

宋令嘉:“这可真好,感觉定娃娃亲真有趣,可惜啊,我没人。”

宋清逸:“那个沈祖谦也是运气好,也就咱们家好,其他人家我看不是的,更别提什么仪式了。”

宋川:“嗯。”

宋长悦:“你们别担心,咱们家向来都是一碗水端平的,你们将来出嫁,肯定也是风风光光的。”

时乐安:“悦悦说得在理,不过也不求什么风光,只要是将来能和和气气的就好,就像咱们家一样有爱。”

宋灿:“安安哥哥,你说这话,我还以为你要出家了。”

崽崽们都笑了起来,其他人家的孩子们或许不敢聚在一起说起亲事,但是宋家的孩子们,自小受到的教育不一样。

这亲事是人生大事,是重要的事情,但同样,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就跟讨论今天吃什么饭一样,没差别。

但是顾岩有些不自在,他虽然不懂,但是也深深知道,这个话题很羞人。

宋令嘉忽然看向顾岩,问道:“哎,顾岩,将来你打算找个什么样的人家啊?”

“啊?我,我不找。”顾岩一下低下了头。

“不找?那你以后怎么办?”

宋乐渝:“好了,嘉嘉,别逗他了。”

宋令嘉嘿嘿笑着,完全没有恶意,就是纯闹着玩,看见顾岩似乎挺有负担的,“顾岩,跟你开玩笑呢,你就是在赌石坊干一辈子,都没问题的。”

“嗯,我要在这里干一辈子的。”

晚上,当宋听冉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实在是冷静不下来。

身边的时晏,衣服乱糟糟的,头发也是凌乱不堪,整个人被当做了布娃娃一样蹂躏。

问题就是,为什么除了崽崽们,其他夫郎都在啊。

时晏淡定地起来,整理着衣裳,乔锦书阴阳怪气的说道:“妻主,睡得不错啊?醒的...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