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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要把一切都做的很好,才不会给沈家丢脸。

“乖,娘不会害你的,你且看你二哥就知道。”

沈蕊青顺手帮他整理了一下,垂放在胸前的头发,忽然觉得少了点什么。

沈祖谦害怕了,直接跪了下来,这可把他阿爹也吓了一跳,本来还说得好好的,就整理床铺的这么一会功夫,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谦儿,你胸前的玉佩呢?”

“娘亲,玉佩....”沈祖谦不敢说谎,但是也难以启齿。

给宋家选礼物的时候,孩子们的礼物,沈蕊青就直接交给了沈祖谦去选,都是小孩子眼光,应该是差不多的。

他就把从小带在身上的半圆玉佩,放进了机关盒子中,一起当做了礼物。

他不知道这个礼物最后会不会到宋乐渝的手上,但是他想试试,毕竟以前他跟她描述过,祈祷她还记得。

“说,玉佩呢!”沈蕊青很生气。

“娘,我错了,我把玉佩放进了给宋家的礼物中,我今天问了问,恰好是宋乐渝挑中的。”

沈蕊青的大夫郎听后,两眼一黑,这可是大事,他的儿子把自小的贴身之物,就这么送了出去,也直接跪了下来。

“妻主,消消气,谦儿年纪小,他不懂这些的。”

没有回应。

沈祖谦不想连累他阿爹,拽着他的袖口,“阿爹...”

“你闭嘴。”语气着急又心疼。

“妻主,是我没教育好孩子,你千万保重身体。”

沈蕊青依旧是没有回应,但是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样。

“妻主,那宋家啊,也不知道玉佩的含义,咱们不说,这事情也就过去了。”

沈蕊青看着一大一小跪在地上的人,也是无奈,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意义却很大。

先不说这玉佩是不是该要回来,但看这沈祖谦的心,怕是已经要不回来了。

“娘亲,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责罚阿爹,打我吧!”

“打你有什么用,谦儿,你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虽是男娃,但是你知道的,咱们家不讲究这个,自小到现在,没缺过你什么,只是你这件事,实在是不知廉耻,若是被传扬了出去,以后有哪个人家,还敢要你。”

沈蕊青生气,但是更多的是担忧,这可是贴身的玉佩,送出去的含义不用明说,都知道。

幸好,幸好现在是只有自家人知道,颜面算是保全了。

“沈祖谦,你记着,这件事烂在肚子里面,你从来都没有什么半圆玉佩,知道吗?”

“我记下了娘亲,你不要生气,我真的知道错了。”

沈祖谦已经是哭的不能自已,不停的道歉,沈蕊青也心疼孩子的。

“罢了,起来吧,你们两个都起来,好好睡上一觉,把这件事忘掉,还有,谦儿,你腰间的拨浪鼓拿来,我替你放着。”

本来已经是站起来的沈祖谦,依依不舍的摘了下来,但是迟迟没有送出去。

“谦儿,等什么呢,快把这东西给你娘亲,等着阿爹见到差不多的,再给你买一个。”

“快点啊。”大夫郎在他的身后推了推腿,沈祖谦往前走了两步。

大夫郎本来是要松一口气的,结果沈祖谦没给拨浪鼓,反而是又跪了下来。

“娘亲,求你,就把这个留给我做个纪念吧,我自己收起来,不再拿出来,好不好?”

“谦儿,今天我就非要断了你这个不切实际得念想,这事说到底,还是怪我,当初就不应该动了亲事的念头,谁能知道她就是大牛村宋家的啊!”

沈祖谦手里拿着拨浪鼓手把件,额头贴着地面,向来听话的他,这次居然也是叛逆了一把。

“好,都是我平常惯着你,若是你生在别人家,我看今日,是不敢忤逆长辈的!”

沈蕊青让车夫去外面找一根粗棍子回来,她拿在手里,问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给不给我?”

“娘亲,求你了,我真的只是留着做个念想。”

一棍子落在了沈祖谦的后背上,他一下子就趴在了地上,然后又赶紧爬起来,跪好。

“妻主,谦儿他..”

“你不许说话,再说出去等着。”

大夫郎闭了嘴,不敢再劝,在这里起码能挡一挡,出去了,可真一点忙也帮不上。

“你二哥的例子,日日就在眼前,你要是想不明白,就想想你二哥。”

沈蕊青连续打了五下,是收着力气的,但是这也很难吃得消。

沈祖谦趴在地上,费尽力气没爬起来,只好拉着沈蕊青的裙边。

“娘,就给我留着吧,我保证绝不会毁了咱们家的清白,这件事我会烂在肚子里面。”

沈蕊青没想到沈祖谦如此执着,把棍子一扔,把他扶了起来,“包裹里有药,快拿出来给谦儿擦上。”

她抱着沈祖谦,也是流着眼泪,母子对着哭。

“娘亲,不哭了,是我不好。”

“谦儿,疼不疼?”

“不疼,娘亲打的一点也不疼。”沈祖谦给她擦着眼泪。

大夫郎很快拿来了药,沈祖谦的后背没破皮,有些发青,上了药之后,估计三两天的功夫就能好。

“谦儿,你既然如此舍不得,东西你就留着吧。”

“真的吗?谢谢娘亲。”

沈祖谦一直都是绷着哭的,现在忽然就大哭起来,他明白,留住了东西,这缘分也是断了。

他就是见到宋乐渝的第一眼,就是很喜欢很喜欢啊。

只是,不是喜欢就可以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将来嫁给谁,跟谁过一辈子,都是未知。

沈蕊青也是第一次看沈祖谦哭的如此伤心,她咬咬牙齿,说道:“谦儿,不哭了,明天眼睛该肿了。”

“嗯,我不哭了,我就是忍不住。”

“你二哥当初就是义无反顾的要嫁过去,嫁之前说的有多好,之后的日子就有多惨,娘是不想你重蹈覆辙。”

沈祖谦哭的看不清楚,眼泪占据的眼眶,“娘,我明白,但是我也很羡慕二哥,起码他是真得喜欢,尽管日子过得不好,如果是我,我也愿意忍耐。”

沈蕊青和大夫郎互看了一眼,谁生的孩子像谁,都是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