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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巧匠帮书塾做过牌匾和桌椅,其实是个很热心的人,就是刀子嘴,说话不好听,脾气拧了些,还偷偷给书塾做了一个新的小舞台呢。”

“是吗?你这么一说,我倒是也这么觉得,之前找他做东西,这脾气大,但是东西到是做的精美,还额外送木板凳。”

这说话间,刘巧匠就推着木板车来了,她带了几双手套,几人合力将佟贵抬上了木板车。

向着宋家走去,李凤梅也没提前离开,也趁机再去绣坊看一眼林福生。

“刘巧匠,这次多谢你了,没有你这木板车,估计人还要在那里躺上很久。”

“路过而已。”

佟贵全身太脏了,就先放到了绣坊的储物间里面,地上铺着草席和干草。

“去,烧点热水,给他擦擦身子,仔细的再检查一遍,有没有受伤。”

绣坊的四个小郎君立马开始行动,桑承也帮着忙,长鱼桥回家去拿身干净衣裳。

李凤梅见这里忙成了一团,她站着也不是,帮忙也不方便,很是不自在。

“李凤梅,谢谢你帮我们一起将人送回来,现在也顾不上说些其他的,要不,你先回去?”

“正有此意,我待的也别扭,你不说我还有些不好意思走,那我这就走了,东家。”

“好,天要黑了,路上慢点。”

李凤梅路过厨房的时候,冲着窗户往里面看了一眼,正巧见到林福生在烧热水,然后心满意足的走了。

宋听冉和刘巧匠站在储物间外面,四个小郎君和桑承现在都在里面。

因为之前桑承是在路上给佟贵检查的身子,也不是很方便,现在是全部脱了,擦洗,然后换干净的衣裳。

宋听冉之所以没让刘巧匠走,是因为她发现,刘巧匠看向佟贵的目光,跟看其他人不一样。

“刘巧匠,你以前认识佟贵么?”

“...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要藏在树后面?”

储物间内发出了一声惨叫,是佟贵的,刘巧匠立马着急的向前走了两步,然后转身,头也不回推着木板车离开了。

宋听冉追到门口,喊道:“有什么消息,我去告诉你。”

刘巧匠的木板车顿了顿,没有回应,反而是加快了步伐。

“妻主。”

时晏,萧玉尘,温辞,温礼,乔锦书都来了,手里端着热牛奶还有米粥,估计是刚才长鱼桥回家拿衣服说的。

“我正想着回家拿些牛奶什么的,你们就送来了。”

乔锦书学了一下午,此刻无比的兴奋,跑到前面拉着宋听冉的胳膊,说道:“那肯定是我们一大家子,心有灵犀喽。”

“贫嘴,咱们进去看看吧。”

储物间里面还没好,桑承推开门走出来,在外面干呕了几下,面色不太好看 。

“怎么了桑承。”

“妻主,我没事,就是里面太脏了,我有点没受住,不过,就快好了。”

据桑承描述,那佟贵身上的血迹,不是人的,泛着腥臭味,倒是有些像生内脏的残留。

期间换了好几次热水,总算是洗干净了,这才发现身上全是乌青,旧伤加新伤,没一块好地方, 头发里也全是灰尘。

宋听冉沉默,这段时间,佟贵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又过了一会,门开,唐兴四人出来汇报了情况,几乎是跟桑承说的一致。

宋听冉表示要进去看看,唐兴四人带着换下来的脏衣物离开了,他们是节省的人,不舍得扔,说要去河边洗洗。

此刻的佟贵躺在干草席上,盖着被子,空气中还有那种腥臭味。

长鱼桥和温辞一进去就难受,温礼陪着他俩出去等了。

“佟贵,你感觉怎么样?”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是无济于事。

“谢谢东家,又...救了...我。”

“先好好休息,一切都等好起来再说。”

萧玉尘喂佟贵喝了些热牛奶,又喝了点粥,他觉得舒服了一些。

宋听冉带着夫郎们准备离开,并且嘱咐了罗明月好好照顾佟贵。

晚饭间,宋听冉跟自家夫郎们打听起来了关于佟贵的事情。

时晏:“妻主,这个佟贵,我是真是不熟悉,就是在村里打过照面,之前在咱们家做工的时候,也不知道名字。”

长鱼桥:“大哥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第一次见面就是来咱们家做工了。”

乔锦书:“诶,这事我可知道!”

全家人都来了兴致,筷子都放下了,只盼着他快些讲。

“咳咳,那我就说说,小的时候,我娘亲带着我出去隔壁村子串门,是我娘好友家,是哪个村子我有些忘记了,反正就在那里,我见过佟贵,说过几句话,但是不知道名字。”

“然后呢?”宋听冉追问。

“佟贵年纪比我大,好像比二哥哥还大呢,他们家孩子多,这亲事也是能早就早,都是提前定下来的,到了差不多的岁数,就嫁人,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宋听冉茫然了,总觉得这故事中有信息偏差,原主跟王莹混在一起烂赌的时候,曾经提过,她的那个大夫郎迎娶的急,进门的时候,才是第一次见面。

如果佟贵家里很早就给他定了亲事,那么没理由这期间没见过一次面啊。

那从某种角度来说,佟贵的婚事出了岔子,没有嫁给自小定下亲事的人,这样稍微的就能说的通了。

不过一切还是要等佟贵休息好,就能知道完整的真相。

乔锦书提供了消息,像是要开屏的孔雀一样骄傲,这嘴角的笑意比AK都难压。

吃过饭,宋听冉也准备洗洗睡了,时晏凑到了浴房。

“妻主,今夜不用陪我了吧,你都陪我快一个月了,也要顾及一下其他的兄弟们,其他人先不说,长鱼桥和温辞都怀着孕,正是需要关爱的时候。”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时晏如此大方。”

时晏抿着嘴笑笑,他当然是想独占,可是妻主从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他只要心里有他就好。

“妻主,那你去哪里住?”

“你先回去吧,我想好了自己去,那今晚你自己照顾两个宝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