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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谭家的门开了,谭家管家出来,请他们进去。

谭家管家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面相端正。

“几位,请进来吧。”

阮俏几人跟着进去,踏着大理石铺就的小道,直抵正门。

客厅里,谭家的家主谭立阳正好在,谭立阳旁边,还坐着一个年轻女孩儿和一个青年,两人姿态亲昵,一看就是情侣。

谭立阳看见为首的阮俏,十分热情的迎了上来,叫阮俏微微一怔。

“谭先生你好,冒昧登门打搅,实在是抱歉,我叫阮俏,家父是阮氏集团的阮鹏凯。”

阮俏率先打招呼。

“阮小姐客气了,阮氏阮总的大名我当然知道,上次的酒会,我们还一起碰过杯呢。”

谭立阳笑着道,丝毫没有因为阮俏年轻就小看的意思,反而隐隐透着些许谨慎。

阮俏眼底流光一闪,跟着谭立阳一起坐了下来。

保姆立即上了茶水。

就在这时候,一旁坐着的年轻女孩朝阮俏看过来,而她身旁的年轻男人却是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

“阮俏?司岩?是你们?”

女孩惊讶的出声。

她身旁的年轻男人立即警惕地看向阮俏几人,问:“沐沐,你认识他们吗?”

谭惜沐的脸上既有惊讶又有一些惊喜,她道:“他们是我的大学同学。”

“原来是你的同学啊,沐沐,你居然一直都没跟我提起过他们。”

年轻男人笑着说道。

谭惜沐嗫嚅了一下,没有说出话来,只是又打量起阮俏。

阮俏这时也看向谭惜沐,唇角微弯,露出一抹弧度。

谭惜沐比她大一岁,今年二十三岁,而她的男朋友,看上去差不多已经十二七八岁了。

阮俏印象里的谭惜沐,是一个娇生惯养,傲慢张扬的小公主,而眼前的谭惜沐,却是素面朝天,穿着也是休闲居家,不见一丝从前的骄傲模样。

反而多了些隐隐的畏缩和不自信。

阮俏不禁挑了挑眉,心中有些疑惑。

她看了司岩一眼,司岩的眼中同样闪过惊讶。

“原来阮小姐跟沐沐是同学!”谭立阳惊讶的说道,脸上多了一丝真切的笑意 。

阮俏笑道:“是呀,我们是同学,而且,我们的关系可不一般。”

她说的不一般,是指谭惜沐跟她作对,不仅学习成绩上较劲儿,比不过她还找人堵她,向她示威,跟她比美,抢她风头等等一系列骚操作。

可听在谭立阳的耳中,却是她们是好朋友的意思。

谭立阳的脸上的笑意又浓了几分,“原来如此,那可真是太好了,沐沐这几年身边的朋友不多,你来了,你们正好多聊聊。”

阮俏笑道:“那是自然的。”

谭惜沐看着阮俏,眼中微微闪过一丝恍惚,她似乎是在回想着什么。

她身边的青年却是轻轻揽住她的肩膀,柔声提醒道:“沐沐,你还没帮我介绍你的同学,你要是再发呆下去,他们该误会你不欢迎他们了!”

谭惜沐闻言,连忙就要开口说话,神情之中甚至闪过一丝慌张。

阮俏惊讶地道:“怎么会?我们都是同学,曾经又是不一般的交情,哪里会因为一些小事就产生误会?

这位先生可真是会为沐沐着想,又细心又周到。”

阮俏一脸感叹。

青年的脸色微僵。

随即笑道:“那就好,那就好,我也是怕沐沐好不容易见到老同学太过高兴,反而不知道说什么了,几位不会误会就好!”

阮俏看着这个人,心里本能的有些不喜。

她脸上不动声色,笑盈盈的看向谭惜沐。

对上她的眼睛,谭惜沐却躲闪着闭开了她的视线。

过了一会儿,谭惜沐才又道:“越哲,这是阮俏,这是司岩,他们是我的大学同学。”

顿了下,她才对阮俏和司岩道:“阮俏,司岩,这是我的男朋友,宫越哲。”

姓宫?

阮俏仔细想了一下,倒是想到了一个姓宫的人家,不过,那个宫家不能算是豪门。

她之所以听说过,还是因为这个宫家也是做各种器具生意的,她当初想要一个炼制丹药的铜炉,打听过这方面的圈子,只不过,宫家的风评不好,她就没考虑了。

宫越哲笑的谦和有礼的打招呼,“阮小姐,司先生,以后你们要是有空了,就常来找沐沐玩,沐沐不爱社交,多一个朋友来陪她我很高兴。”

阮俏笑着道:“宫先生还真是一个心细又体贴的男朋友。”

“阮小姐过奖了。”宫越哲道。

谭惜沐却是有些微微的羞涩又甜蜜的垂下了头。

“对了,阮小姐,我听管家说,你们此次过来的目的,是为了西街的那家厂房?”

谭立阳这时道。

阮俏注意到,谭立阳提到西街那家厂房时,谭惜沐的神色明显更加局促了,隐隐还有些不安和紧张。

宫越哲也朝阮俏看来。

阮俏压下心头的疑惑,道:“是啊,我最近想做点小生意,打听到西街的那片厂区都是废弃的,恰好我们相中了谭家的那个厂房。

我想着那个厂房一直废弃着没用,所以就想问谭先生买下来。”

“原来阮小姐是想创业,果真是年轻有为啊,阮总有你这样的女儿该十分骄傲!”

谭立阳赞道,然后又道:“不过,阮小姐要买那个厂房没问题,只是,阮小姐你可要想好了,西街那处废弃厂区风水不好,事故多发,十分蹊跷。

以前也有很多商人买下那里建厂,可是最后还是都没能成,有的甚至还赔着倾家荡产,下场凄惨。”

阮小姐,你可要慎重啊。你若想创业,大可以选更好的位置,谭某这方面还是有些渠道的。”

谭立阳这话算是推心置腹了。

没想到宫越哲这时也道:“是啊阮小姐,我听说有个姓徐的商人不信邪,买下了半个西街厂区,结果不仅赔的分文不剩,还摊上了人命官司,很是凄惨。”

阮俏惊讶道:“这么邪门儿的吗?”

宫越哲立即附和道:“是啊,阮小姐,你是沐沐的同学,我和谭叔叔才真心劝你,你可千万不要犯糊涂。”

阮俏来了兴趣,“那我就更好奇了,谭先生,这厂房我非买不可了。”

闻言,宫越哲的脸色煞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