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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半夏很认可地点了点头,又不禁感慨道:“反正,不管贺逸舟是什么身份,昱珩哥的父母,都不待见昱珩哥。特别是当年,昱珩哥抢走贺氏集团后,他和他父母还有他弟弟之间的矛盾就更大了。”

易予微听着,莫名地替贺昱珩感到有些揪心。

因为从小就不被爱,所以才会努力想证明自己吧?

“微微,你是不是……还喜欢着昱珩哥?”花半夏看着走神的易予微,接着问道。

易予微猛地回过神来,连忙摇了摇头,支支吾吾道:“没、没有!”

“在我面前,真的没必要撒谎啦!”花半夏温婉地微微一笑,“其实,我看得出来,你是喜欢昱珩哥的,和我一样。”

“你到现在还喜欢贺先生?”易予微难以置信地看着花半夏。

“嗯。”花半夏毫不遮掩地点了点头,“不过,我知道他不喜欢我,所以我不会强求,也更加不会因为你也喜欢他,或者他喜欢过你而吃醋。”

易予微有些心疼地抱了抱花半夏,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拉起花半夏的手,说道:“半夏姐,我给你找到了一份工作。”

“什么工作?”花半夏好奇地问。

易予微回答道:“就是给‘佳丽药业集团’的董事长,当文员,平日里帮他整理一些文件打印资料什么的。”

“你刚刚说,什么集团的董事长?”花半夏睁大眼睛。

易予微重复了一遍:“佳丽药业集团的董事长。”

“叫凌景炎,司佳丽的丈夫,是吗?”花半夏用一种好似了如指掌的口气说话。

易予微点了点头:“你不是想替自己复仇吗?我觉得,这会是一个好机会。”

“微微,太谢谢你了,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花半夏喜上眉梢,下一秒,她便敛起脸上的兴奋,眼神犀利,“我要去给自己改个名字。”

“你想改成什么名字?”易予微好奇地歪了歪脑袋。

花半夏目光笃定:“从今以后,我不再叫花半夏,我叫——花、夕、颜!”

“有什么含义吗?”易予微不解。

“夕颜花的话语——复仇。”花半夏下意识地攥紧了手。

易予微明白地点了点头,赞叹:“不过,我觉得这个名字挺好听。花夕颜,挺美的一个名字。”

花半夏身心一怔,对上易予微那双没有被仇恨污染过的澄澈双眼。

果然,心里装有恨与没有恨的人,对于一个事物,所看的面完全不同。

花夕颜,这个名字,对她来说,是赋予了“复仇”的信念。

然而,却对于易予微来说,她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很美很好听。

“半夏姐,你怎么了?”易予微见花半夏看着自己发愣,关心地问。

花半夏回过神来,莞尔道:“微微,希望你永远不会体会我这样的感受。”

“对了,你如果要去的话,直接去佳丽药业集团前台,找前台小姐说,你找马助理,是易予微介绍的,就行了。”易予微交代道。

花半夏微笑着点了点头:“微微,谢谢你帮我费心了。”

“不用谢,我们是朋友嘛!”易予微拉起花半夏的手,也跟着微微一笑。

花半夏接着说道:“那……从今以后,你和曈曈,不要再叫我半夏姐了,叫我夕颜姐吧!”

“好,夕颜姐!”易予微甜甜地唤了声。

花夕颜抱了抱易予微。

第二天,一大清早,吃过易鸿做的早餐,花夕颜和易予微一起出了门。

易予微去了公司。

花夕颜则去了一趟派出所,替自己改了名,还重新拍了身份证照。

正巧,她的身份证到期了,也该换了。

办完手续,她走出派出所时,忽然间被门口的警容镜吸引。

镜子里的她,留着一头齐耳短碎发,面容蜡黄憔悴,身形消瘦,哪怕穿了胸衣,也撑不出事业线。

这样的她,跟四年前十八岁正直花样年华的模样,几乎判若两人。

十八岁那年,她也美过,而现在……

花夕颜扯了扯嘴角,自我嘲笑了一下,只身走出派出所。

*

贺氏集团,极光大厦。

昨晚,睡觉前易予微就抱着手机,在网上搜寻“幽闭恐惧症”的相关资料。

她发现,贺昱珩的这个症状,还没到非常严重的地步。

也就是说,他曾经去治疗过,只是没有彻底治好。

易予微坐在秘书室里,回忆着昨天在电梯里的情形,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唇。

难道……

她的吻,可以作为治愈他心理障碍的那剂良药?

想到这,易予微又懈气了。

因为她怕是自己在孔雀开屏。

“小微,这是贺先生这周的行程表,你记一下,必要的时候提醒一下贺先生。”此时,杨彤走过来,递了一个记录本给她,打断了她的思绪。

易予微连忙从工位上起身,双手接过记录本翻看起来。

看到记录本上,贺昱珩下午没有任何行程安排,她脑海里突生一计。

杨彤放下记录本,便转身回了秘书长室。

秘书室里,也就只有杨彤的办公室是独立的单间,而她和郑思瑶还有李霏,都坐在格子间里。

易予微趁着给贺昱珩送资料的空隙,站在贺昱珩的办公桌旁,弱弱地问道:“贺先生,您下午有没有私人约会?”

“没有。”贺昱珩两眼看着笔记本电脑荧幕,突然想起了什么,掀起眼帘,看向易予微,反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看你的行程表上,今天下午无安排,我还以为是师父记漏了。”易予微回答道。

“不错,工作上有长进。”贺昱珩赞了一声,从她身上收回目光,继续看着笔记本电脑荧幕,忙工作上的事情。

易予微再次开了口:“那……下午的时候……我可不可以约您去个地方,我有办法帮您治愈‘幽闭恐惧症’。”

她的话落,贺昱珩原本在敲击键盘的双手,突然停了下来。

他掀起眼皮子,目光冷冽地投向她,随之而来的语气,寒意逼人:“谁跟你说,我得了这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