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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丹和王平之算是有过命交情,彼此信任。

两人又计划一阵,於丹虽不全信王平之之言,但对师弟关西也不能全无防范。

於丹告诉王平之他来夕阳镇找师弟关西,是因为需要关西提供一些毒药。他近期和田家修士连番交手,身上的法器什物差不多都消耗殆尽,有些物品不易买到近期又不能分身去找,他和关西师出同门,又在夕阳镇这里安然定居多年,自然有存货,修炼毒功要时常用毒物炼功。

於丹打算不去直接去找关西而是把他约出来,地点由他定,也顺便试探一下这位师弟。如果真如王平之所听到的消息那样,关西投靠了田家,他在关记客栈一露面,就会陷入重围,这里是田家地盘,而且夕阳镇的田家主事可是筑基修士,要是碰上那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两人先后出了夕阳镇,在城外汇合,在距夕阳镇五六十里的地方找了一处山谷。

约关西会面当然不能在城里,於丹从一个小灵兽袋中取出一只小灵雀,取了纸笔写了一张纸条约关西今晚在城外的幽狼谷相见,并说自己现在受了重伤,不方便入城,有事相商。

於丹将字条绑在了灵雀腿上放了出去。

过了两个多时辰灵雀才飞了回来,於丹取了下回文,关西写道,晚间会准时前来相会,让於丹多多保重。

於丹对王平之说:“这灵雀是我和师弟一起养大的,一共两只它能在百里范围内能觅得我们的气息,十多年了,我那只被田家收缴了去,这只原本是师弟的。逃出后在他那养伤,离开时他把这只灵雀送了给我,希望那消息是假的,否则我真不知道如何面对了。”

王平之为保险起见,也没和於丹说,在距山谷两三里地处一处布下一个组合阵法,以备不时之需,正是这一谨慎才保住了他二人的小命。

田家为取於丹小命这次可是动真格的,派出了豪华阵营对付於丹这个炼气修士,丝毫不要面子了。

因为田家真被惹急了,死了数名家族弟子,主宅核心灵药圃被扫荡干净损失惨重,家族金丹老祖震怒。田家家主把於丹列为家族生死大敌,可见重视程度。其实扫荡灵药圃的是王平之和那位颜师姐,也就是说有他王平之的功劳,只是田家人不知道,把这事也安在了於丹身上。

王平之隐藏在附近,暂不露面,天黑后於丹在山谷显眼处生了一堆火,坐在火堆边喝酒相候。

眼下正是深秋时节,山风微凉,天上残月躲进了云层,天色暗淡,深邃的天空上的星星,若隐若现眨着眼睛,灌木丛中小虫子发出沙沙声,山谷还是显格外得宁静。

一个头戴黑巾帻帽的瘦高个,出了夕阳镇之后,放出一片尖树叶一样的飞行法器不疾不徐向着一处方向飞行。

於丹正坐在火堆旁喝着酒,一片尖树叶飞行法器由远及近还未落下,就听法器上的人高兴的叫道:“师兄,我来了。”

於丹起身道:“师弟,来喝两口。”

来人正是於丹的师弟,关记客栈的老板关西。

关西坐下后道:“酒就不喝了,一别又数年,师兄可想煞我了。前些时候收到师兄传信,要来城中相会,一直眼巴巴等师兄到来,迟迟不见师兄影子,很是担心,今天见到师兄好好的,总算放下心来了。”

“师兄传信说身受重伤,现下好何了。”关西看着於丹一脸病态的样子,关功的问。

“前一阵找田家修士晦气,一时大意,被伤得不轻,将养了一阵就来找师弟了。师弟一向可好。”於丹有气无力的说。

“师弟没出息,只想过过安稳日子。你也晓得师弟我资质修为平平,没什么远大理想。”关西干笑两声。

“安安稳稳过日子,并没什么好。如非田家这档子事,师兄我也可能找个地方定居下来。”於丹说完皱着眉,往嘴里放了两颗疗伤丹药。

关西看着状态甚差的於丹,嘴角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嘴上却关心地道:“师兄伤势不乐观,我这有些上好疗伤丹药。”

说着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丹药瓶子,递给於丹,於丹接过对关西道:“师弟,我这次来就是向师弟求助的,田家势大不想让师弟参与进来,看着同门又一同长大的份上,只希望师弟给我提供一批资源。”

“你我一同长大,其实我应该助师兄一臂之力的,只是,只是师弟我修为太差,实在,实在过意不去。”关西有些愧疚道,田家很强大,他加入是找死,以卵击石的事当然不能做了。

修仙界修士多自私者,锦上添花可,雪中送炭者少见,即是关系好,没有足够打动他的利益,一般都不会助拳,何况田家是有金丹强者的修仙家族,以於丹这样的炼气修士不去逃命,而是奋起反抗,已是阿弥陀佛了。於丹自是理解,也不想拉他下水,他与王平之不同,二人是同仇敌忾。

对于关西,於丹从未要求他参与复仇,只是现下山穷水尽,只想让他提供些必需物品。

“师弟不必如此,田家强大师兄我是不会拉你去送死的,我烂命一条,无所谓了。”於丹道。

“师兄有什么需要,我尽量想办法弄来。”关西问。

“需要一些毒物,放心我会照价给你灵石。”於丹道。

“师兄太见外了,别的忙我帮不上,提供些这点东西还要师兄出灵石,让我无地自容。”关西一脸真诚的道。

正说着,一个身着华服外表三十几岁的男子,和一名黑色劲装男子飞身而至落在两人不远处。

“我道毒童子三头六臂,今日一见不过如此。”华服男子得意的说道。

“一个炼气圆满境的家伙,竟然闹腾得我们田家不得安宁,於丹今天看你能逃得了吗?”黑色劲装男子,外貌有四十来岁,看着於丹叫道。

於丹还未答话,关西一闪身,站到了那华服男子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