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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这是个兵家必争之地,下辖襄阳、宜城、中庐、临沮、邔、山都、上黄七县,郡治襄阳。

刘义隆在登基之初就废除乔置的州郡,恢复魏晋时期的区划。

襄阳上承汉末,下启魏晋,在近百年群雄争战、风云际会的三国时期。

刘备三顾茅庐、诸葛亮精准分析时局、提出《隆中对》,使襄阳成为三国鼎立格局形成的源头;以羊祜镇守襄阳、杜预上表灭吴方略为标志,襄阳成为晋灭吴、完成统一大业的策源地。

进入襄阳城,早就已经看不到叛乱留下的痕迹。

刘义隆只带一千虎卫军进城,其余驻扎在城外。

刘义隆到达郡守府,暂时住在太守府。

襄阳如今有一千虎卫军,三千黑风军在城内,刘义隆安全不成问题。

刘义隆首先赏赐包括襄阳太守在内的官员武将,他们这次能够这么快平定叛乱,可以说功劳很大。

黑风军也在这次平叛中展现出一定的战斗力,虽然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但是依旧证明他们已经有了精锐的雏形,需要的就是战场上的军功罢了。

太守府当晚灯火通明,刘义隆与襄阳文武以及这次随行而来的大臣一起饮宴。

这也是一路出巡以来,刘义隆第一次放松,在长安刘义隆一直在处理问题,所以没有时间,这次不一样,襄阳刚刚平乱成功,文武都需要鼓励和放松。

刘义隆对待大臣还是很好的,只要他一心一意的办事,刘义隆从不吝啬。

这次虽然襄阳太守功劳不多,但是在稳定城内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所以这都会成为他的政绩。

刘义隆就在襄阳待了十五日,然后准备返回洛阳,徐乔之的事不能再拖了。

通过影子传来的消息,徐乔之似乎只是为马家介绍了一些人,这些人恐怕有马家的同党。

但是令人疑惑的是,徐乔之每次都会亲自接待马家的人。

这份情报只有刘义隆等少数人知道,至于怎么处理,刘义隆依旧想要在看看,至少要知道徐乔之在这件事中扮演的什么角色。

刘义隆也很头疼,这种涉及皇亲国戚的案子真的不好处理。

刘义隆开始怀念起刘裕在世的日子,这些事根本不用他去想,只管打胜仗就好了。

不过雏鹰总得长大成雄鹰,所以刘义隆必须靠自己。

经过一路颠簸,终于返回洛阳,刘义隆遣散众人返回后宫,刘义隆本打算先去看望太妃,但是如今太妃喜欢清静,所以刘义隆就没有去,而且去看了一圈自己的儿女。

这一来一回就近大半年,刘义隆对孩子们还是很想念的。

和家人温存一会之后,刘义隆来到书房,命人将徐羡之叫来。

“臣参见陛下。”

“平身吧,赐座。”

“谢陛下。”

“徐卿跟随朕多年了,可以说是我大宋的柱石。”

徐羡之站起来拱手道:“臣不敢。”

“坐吧。”

“朕叫你来是跟你说说你长子徐乔之的事。”

徐羡之一头雾水,自从长子娶了富阳公主后,徐羡之很少看见他。

“陛下,犬子是不是犯了什么错?”

“哎,朕也不想你为难,所以就单独叫你来了。”

徐羡之满头大汗,心里想看样子些事还不小。

“徐乔之他曾与长安马家有所关联,这长安马家是司马氏余孽。”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徐羡之立刻伏地拜道:“陛下,臣教子无方,请陛下责罚。”

刘义隆起身扶起徐羡之,徐羡之颤颤巍巍坐下。

刘义隆接着道:“朕如今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是马家之人每次来洛阳令郎都亲自接待。”

徐羡之叹了口气,但是他并不知道其中有什么事。

“陛下,臣这就将犬子送去刑部。”

“慢,朕叫你来就是不想这件事传扬出去,你权掌中书,为当朝宰相,如果让人知道宰相的长子私会司马氏余孽会怎么想。”

“臣,唐突了。”

“好了,你有这个态度就可以了,来人,将徐乔之唤来。”

“诺。”

不一会,“臣,徐乔之参见陛下。”

“平身吧。”

“谢陛下,哦,父亲也在。”

徐羡之瞪了徐乔之一眼,但并没有说话。

“朕问你,你可见过长安之人。”

“长安之人?陛下所言可是长安贩酒的马家?”

“哦,你和马家很熟?”

“这个,并不是,臣只不过和酒坊管事很熟,所以从中引荐罢了。”

“只是这样?”

一旁的徐羡之道:“逆子,还不实话实说!”

“陛下,臣说的都是实话,其实后来每次那人来洛阳都要求臣跟随,臣也是没办法,他每次都带给臣不菲的礼物。”

徐乔之只是个太学的文学,官卑职微,送给他礼物,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他知道你的身份吗?”

“第一次我那酒坊的朋友酒后说过。”

刘义隆在思考,徐羡之也在思考。

这件事看着就非同小可,为什么非得拉上徐乔之。

刘义隆突然想到什么,“徐乔之将你那朋友唤来。”

“诺。”

徐乔之匆匆离谱,不久他带着一个汉子进来。

“参见陛下。”

“起来说话。”

那人依旧跪着不动,刘义隆有些不悦,“朕让你起来。”

“草民有罪,请陛下饶命。”

此言一出,刘义隆、徐羡之、徐乔之都愣了。

“说。”刘义隆只说出一个字,他觉得这里面不简单。

“草民……”

“你是想换个地方说吗?”

“草民这就说,草民受人之托让草民往送往皇宫的酒里面下毒。”

此言一出三人都震惊了。

尤其徐乔之,更是颤抖不已,这下完了,自己成帮凶了。

徐羡之看了儿子一眼,心中想道:完了,能保住他的命就不错了。

刘义隆阴冷的声音传来,“是马家人让你干得吧?”

“是。”

“为什么每次都要拉着徐乔之。”

“那人说,徐乔之不仅是宰相之子还是皇亲国戚,有他在没人会怀疑他。”

刘义隆看了一眼徐乔之,又看了一眼酒坊管事。

“你都在哪些酒里下毒了?”

“草民没下,草民思来想去没敢下,而且每次皇宫贡酒都需要三月送一次,还没到下一次。”

“这么说是最近他们才让你下毒的?”

“是。”

刘义隆暗道:好险,要不是这人胆小,朕前往长安,恐怕要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