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洗无果，她又用了某月亮洗衣液。
（么，竟然差点给商家打了广告~就算只有1个读者，也不想免费给商家打广告，别问为什么，要问就是林凡音没收到广告费。）
洗唰唰，洗唰唰，一番猛干后，林凡音发现，毫无用处。
那味道还是我行我素。
这时，她开始怀疑洒大师所教的那些课程内容，真有这么灵性吗？
自己只是吃了半个月的牛油火锅而已，怎么身上就出现了难以摆脱的牛骚味。
在这个国家，吃为上，尤其在深川这片土地上，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就没有他们不敢吃的。
可那些人也不见得有和自己一样的情况吧？
否则，他们也不会这么爱吃了。
这么看来，自己或许真的有几分灵性？
林凡音推测到这里后，内心又开始多了几分自豪感了。
说不定，自己就是某个天选之子呢！
嗐，她在一番脑补后思绪又被拉回到了当下。
自己的手掌心上，那股源源不断的味道还在不断地散发出来呢。
她皱着眉头，好像在自己的手掌心上，正是牛骚味的源头。
难道要把手砍了？
不要有这么无脑的想法！
她提醒着自己，随即便拿着手机准备发消息给阿瑞，问个清楚。
“哈罗，阿瑞，想问你个事，为啥我连续吃了半个月的牛油火锅后，身上会有一股子牛骚味？”
“而且，我观察了，我的手掌心上像是牛骚味的源头。”
林凡音把消息发出去后，就开始等待着阿瑞的回复。
这么直接的问话，林凡音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突兀的。
阿瑞在她的眼里看来，就像是自己的“哥们”。
但过了一会儿，她又觉得自己的这种行为很可笑。
难不成这世上还真有能量附身之类的说法？
她看着空气中的虚无，伸出双手，什么也没有抓到。
真有那些看不见的、比如叫灵魂之类的东西存在吗？
她没法给出答案，于无解时，只能想到“修仙”的阿瑞了。
既然阿瑞这么牛b，说不定能给自己提供答案。
林凡音只想摆脱那难闻的牛骚味。
至于这事到底科不科学，她已经没那么理性去对待了。
阿瑞并没有及时给林凡音回复消息，他是个大忙人，平日里，除了上课就是“修仙”。
他的世界里，没有红尘中的俗事，算是半个出家人吧！
林凡音之所以如此评判阿瑞，是因为上回和阿瑞的冒险之旅后，她发现阿瑞还没有到彻底离情去欲的地步。
就算他一直在和她或者方依保持着距离，但那种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林凡音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
不过，她并没有进一步的想法。
毕竟阿瑞的脖子上挂着一串菩提子，那表示，他只想走在灵性道路上。
菩提子？
林凡音很快就从床上起来，她翻箱倒柜着，最终找到了那串菩提子。
那是她变成穷光蛋时，捡到那位会神秘消失术的乞丐唯一留下的东西。
她拿着那串菩提子横看竖看，也没觉得这玩意有什么特别之处的。
就是菩提树的种子而已，为什么会被吹得神之又神呢？
林凡音不解，于是在开始上网查找相关资料。
很快，她就发现了一些写菩提子内容的文章，不过，看完后，她只觉得那些是在胡说八道。
或许只是因为那些作者并不是令她信任的人，继续查看，终于，她看到了洒大师的一篇文章。
里面详细介绍了金刚菩提子的知识。
林凡音看得入神，却也越发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
她总觉得这些内容好像自己似曾相识！
恍惚间，她打了几个哈欠，睡意朦胧，最后便扒在桌子上进入了梦乡。
“照见五蕴皆空。”
一声像是自己的声音，又不像是自己的声音，从脑海中响起。
与此同时，林凡音看到了不远处出现了一个被光包裹着的物体。
当她定睛查看时，才发现那是一个人脑！
那个脑子悬浮在半空工，脑壳变成了透明状，她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的脑子和遍布的血管。
太像……猪脑子了。
接着，在那脑子的中间，发出了一道道光茫来，光茫向前散发着，声音随即响起：照见五蕴皆空。
林凡音似懂非懂，正当她想搞清楚这是什么意思时，眼睛睁开了。
房间里一片黑暗。
她看着眼前看一切，才知道自己刚刚睡着了，还做了个奇怪的梦。
手机亮了一下，她起身去开了灯，之后查看着手机上的消息。
是阿瑞发来的。
他给林凡音回复了一句话，但看上去，一点也没有帮助到她。
“如果你走灵性道路，那建议吃素。”
林凡音嘟囔起来：“什么鬼？”
她快速在手机上打字，但很快又删了。
“算了。”
她知道，阿瑞不愿意讲的话，谁也逼不了他。
“总是说这些没用的，唉。”
她伸了个懒腰，发现时间已经是晚上的七点了。
外卖搞起！
很快，她就在App上买了些菜，半小时后，那些菜被送到了门口。
豆腐、小米椒、平菇、香菜……
就这些，便是她的晚餐。
林凡音没有下厨的手艺，经常吃水煮菜，再把辣椒搅碎，加上盐和酱油，便成了调味料。
水煮菜中，水煮豆腐蘸这调味料真是一绝。
这是林凡音欠吃不腻的一道菜。
但这道菜有弊端，林凡音每次吃了这重盐的调味料后，眼睛都发肿，像是有肾病的人那般。
这是她在第二天早上醒来后发现的。
可即使如此，她还是没有能戒掉这种饮食习惯。
若不是还有这一口的爱好，阿瑞让她吃素，那怎么可能呢？
虽然林凡音对素食向来情有独钟，可也做不到三百六十五天全素食的。
偶尔，会来个荤腥，正如之前半个月都在吃牛油火锅一样。
如今，为了不再被那牛骚味缠身，她只能回到吃水煮菜和自制调味料的地步。
一顿狼吞虎咽后，她再次看到了那串菩提子。
当她在洗碗的时候，那串菩提子……
别多想，它自然是不可能发光发亮的，但是，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