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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母猪原 > 第132章 人性美丑传说之对照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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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人性美丑传说之对照表

文剑敏向单位申请了停薪留职,得到了批准,这是陆五儿一再要求的结果。他要求文剑敏必须要好好保胎,不能出任何差错,想到哪里玩就到哪里玩,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允许亏待自己。

陆广飞选择在一个霞光满天的傍晚,提前回到了家。他轻轻的关上了门,轻轻的走到内室。文剑敏正在专心的看着电视。他趁她不注意,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文剑敏愣住了,旅行结婚以来,他可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今天太特别了。她不由的问道:\"咋啦?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是你自己开心,回来后才逗我开心的吧!\"

陆五儿冲她微笑,几乎嘴贴着嘴:\"见到你我就开心。放心吧,今后我要让你天天开心。等着我,我去洗澡。\"

陆五儿用右手揽过妻子,左手拥过去,把漂亮的妻子拥在怀里,下颌抵着她的秀发。然后用左手轻轻的拍着文剑敏的背,用娇气的口吻说:\"我去了!\"

文剑敏的心,此时就像南风拂过心海,更像玫瑰花开,别提有多惬意了。

洗好澡后的路广飞穿着睡衣来到文剑敏的身边,伸出手把她轻轻入怀。文剑敏就势躺在他的怀里,一副娇羞的说:\"大五儿,今天你突然这样对我,我太开心了,我想你天天这样抱着我。\"

陆五儿想用灵魂与婆娘对话:\"我想好了,今后要腾出时间多陪陪你,陪你就要抱你呀,不能只局限于说话,对吧!\"

陆五儿把嘴直接压了过去,主动吮咂,并没有停歇的意思。文剑敏被迫伸出右手去勾住陆五儿的脖颈。那种甜甜的味道,温馨的感觉,太激荡人心了。陆五儿不快也不慢,就这样吮咂着。两人就像惬意的撑着小船,在风平浪静的水面上滑行,温馨又浪漫的情景让文剑敏完全陶醉其中。

陆五儿把摆浆的手左右滑动,在柔顺丝滑的船体上游走。文剑敏被撩拨的难以自抑,她侯准一个空档,在陆五儿的耳边说:\"大五儿,你可不能欺负我们娘俩,小五儿他还小,他需要爱护才能茁壮成长。\"

陆五儿没有停下自己粗壮的手,他的手并不野蛮,他开始去亲吻年轻妻子的裸露部位,边亲边说:\"一个男人对于自己心爱女人的每一个地方都是奉若神明的存在,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如果每天都去观赏,体验奉若神明的所在,估计一生一世都欣赏不完。你就是我的神,打从第一眼我就发现你很特别,不是因为你有知识,因为你有知识才有的知性与内敛。有时你也狂放,但是你狂放的可爱,时常让我沾沾自喜。\"

文剑敏:i我咋没有发现你沾沾自喜呢?你平时就像一副爱笑的雕像。\"

陆五儿:\"没想到我在你心目中如此不堪,\"他稍稍搂紧了文剑敏:\"既然我知道了不堪,那我就要改变我的态度了,从今往后,我要好好的表现我自己。你的满意,是我此生追求的目标。\"

文剑敏仔细端详陆五儿的脸,激动之情无法表达。她伸出双手想把陆五儿完全抱在自己的怀里,然而,陆五儿没有让她如愿,他反把她重新抱在怀里,倾情的说:\"任何场合,我不想表达我自己。是因为从小到大,我经历的太多太多。包括家里什么吃的都没有了,我的爸爸妈妈在房梁上,在墙根的老鼠洞里逮老鼠给我们吃,更包括我的妈妈被别人欺负,包括十年的批斗游行,没有书读,包括柏雪飞干那么大的事业,因为一个女人而倒闭。包括南原山根到我们东陵村建窑厂的高良伟,村里的陆美丽,那么漂亮的一个人却嫁给了他。一切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我不能放任自己不去拼斗,事实证明我奋斗了,从我的少年开始我就奋斗了。我有一种目标,我要娶我心仪的女人,只要是我心仪的女人,我这一生都会去爱她,绝不会去背叛她,尽管她认为我的处世方式不符合她的理想。我要让我的女人过上最好的日子,我要让我的孩子受到最好的教育。我没日没夜的工作,全都是为了这个目标。其中有一些你不理解,现在应该明白了我的初衷。我的奋斗目的,是要让我爱的人打心底认可我,承认我。因为只有认可和承认,才能获得真真切切的安全感和幸福。\"

文剑敏一边拥着陆五儿,一边用娇嗔的眼神看着他:\"打从第一眼开始,我就认为你不简单,与众不同。包括你的思维,包括你对环境的洞察力。你这个男人呀!让我伤透了心。\"

陆五儿赶忙去亲吻年轻的妻子,四唇相贴,又是一阵甜蜜。陆五儿倾尽所有的真情说:\"敏儿,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我要用我所独有的方式,让你开心,让你幸福。孩子出生满月,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陆广飞的妻子。\"

文剑敏整个身子没有任何做作的完全倚在陆五儿的身上,她无限感慨的说:\"我信,我肯定信,我相信我的眼光。我看中的男人,他绝对是最优秀的,他应该是人中之龙,龙中之佼佼者。我对你所做的所有事都表示理解。\"

陆五儿蹭了一下漂亮的妻子的鼻子,窃窃私语的说:\"我不是龙,是虫,虫,它会慢慢的爬,从脚趾爬到颈部,然后从领部钻进你的心里。在你的心里窥探你最秘密的高山和雪地,然后呢?就天天的窥探!\"

文剑敏用手指头戳了一下陆五儿的额头:\"就你能,玩文字游戏,戏弄你善良的老婆。\"

陆五儿:\"等你生下咱们的孩子,劲松当年就要毕业。到那时我们就搬走,离陆达近一些。那个时候,估计陆达农资已经上马。你可以一边带着孩子,一边掌控陆达经济,为陆达的将来保驾护航。\"

文剑敏侧过身子:\"难不成你是有意和我套近乎,把将来的事情都考虑到了?你太有心机了吧!\"

陆五儿不慌不忙,对准文剑敏的小嘴就吻了一下,四目相对:\"不要把我看成是一个心机男好不好?我是有心机,每天都是想着怎么赚钱,赚钱你明白吗?钱能衡量一个人的价值,一个人活着的意义就是创造价值。一个男人,最完美的体现自己了,他才完全可以拥有他最美丽妻子的灵魂。灵魂的,是高贵的,高洁的,高尚的,高雅的。与漂亮妻子的灵魂共舞,绝对会舞出人生的最高境界。拥有最高境界,也就有了最高享受,有了最高享受,也就拥有了人生的释然,心无所累,就是幸福。\"

文剑敏抱紧了陆五儿:\"我选择的男人绝对是这个世上最优秀的。一个男人的优秀体现在他能扛得起一个家庭的责任。一个爱女人的男人,他不会整天沉浸在你侬我侬的两人世界里。他会整天想着去赚钱,以期体现自己最大的价值。\"

陆五儿:\"知性的女人会迎合自己的丈夫,不会让自己的丈夫情志上受到蹂躏。就是受到了蹂躏,马上会想办法补救。相爱最深的两人,谁马上承认错误,以特有的方式承认错误,两人世界里,精神的是独有解决矛盾的方式。这就是你的方式,我喜欢,打内心里喜欢。\"

情到深处,两人互相拥抱。那种彼此在内心深处的存在,让生命有了最深刻的阐释。

腊月底,通往东陵镇的乡村路上,三三二二赶集置办年货的人络绎不绝,很多人抄着手走路,显示出对买年货的兴奋和急切。

母猪原单调平直的瓦房上已经落了一层白霜。地上,麦垛上,溪沟里到处都是薄霜冻,人们踩在霜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这个时候,陆兆勇的儿子和他的婆娘打工回来了。刚走进家门发现家里没有人,就扯开喉咙大嚷:\"跑到哪里去了,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家里没有人?\"

陆兆勇的儿子是知道母亲陆秦氏在隔壁陆兆国家的。他之所以站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喊娘,用意太明显不过,要直接面对母亲与陆兆国搭伙过日子的事实,更有免于尴尬的境地。

没有人应声,陆兆勇的儿子生气了,他气冲冲的来到陆兆国家的大门口往门内大喊:\"娘,秦红莲,你可在这里?\"

陆秦氏尴尬的从厦屋里走出来,边走边说:\"儿子,你回来哩?\"

\"你没有听到我喊你吗?大过年的,咱没有家吗?为什么要在别人家?走,回家。\"陆兆勇的儿子口气生硬,对待自己的母亲态度恶劣。

陆秦氏不好意思的说:\"儿子,不是告诉你我和你叔,我们俩在一起过。\"

儿子马上打断了母亲的话:\"什么过?这事谁答应了?走,回家。记住,没有我的同意,这个院门从今往后永远不要进。你只要进了,你就没有儿哩!\"

陆秦氏望了一眼院内,一脸的难为情:\"这?\"

这时陆梦响从屋内走了出来,他质问陆兆勇的儿子:\"你嚷嚷啥?你早就知道秦婶在我家,还用不知道的伎俩来说事,你太有心机了吧!\"

\"我喊我娘,关你屁事?\"陆兆勇的儿子非常不友善。

陆梦响:\"要嚷嚷到你自己家嚷嚷去,别在我家门口撒野。\"

\"这是你家门口?这是公家的路,我想站在这儿,你管不着。\"

陆梦响窜上去就把陆秦氏的儿子给蕹后退了几步,力道之大令被蕹的人很失颜面。

为了挽回面子,陆兆勇的儿子与陆梦响缠斗在一起。

陆秦氏急的团团转,陆兆国从厦屋里走了出来。他摆摆手让两人停下:\"大过年的,你俩可能消停?也不怕人说闲话,丢不丢人?\"

两个年轻人见招拆招,这招被拆那招来,不一会就满身尘土,狼狈不堪,短时间内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陆秦氏对陆兆国说:\"快想想办法,这样打下去,不丢死人。\"

陆兆国:\"你儿子是有备而来,他要停手,梦响自然不与他交恶。\"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陆秦氏走上去拉架:\"别打了,别打了,咱回家。\"

这时江小艳抱着孩子从堂屋走了出来,她喝斥陆兆勇的儿子说:\"大过年的,你想闹事是不是?如果是的话,赶紧滚去自己的家,别在我家丢人现眼。\"

陆兆勇的儿子瞅视了一眼江小艳,气头上的他口无遮拦:\"一个跟谁都上床的女人还有脸不走,我都替你害臊。\"

江小艳听他这样污辱自己,气的立马把儿子亚飞放在地上,扑上去就去撕扯陆秦氏的儿子,一边抓挠一边咬牙切齿的说:\"我让你大过年的闹,我让你大过年的闹。\"

陆梦响听到陆兆勇儿子的话后,整个人都萎蔫了,他主动收手,远离几米外,目视江小艳与陆兆勇的儿子大战。

自古就有说辞,好男不跟女斗,陆兆勇的儿子不敢还手,只有被动招架。陆秦氏的儿媳妇看丈夫要吃亏,不容分说,走过去就去抓扯江小艳的头发,二人对阵一人,江小艳很快败下阵来,头发凌乱,衣服凌乱,狼狈不堪。

陆梦响没有可怜妻子江小艳的被打,冷漠的观战,直至江小艳完全失去了战斗力,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儿子亚飞张开小手扑来,把儿子搂在怀里之即,眼泪顺着鼻子往下流。

围观的村民看到了江小艳哭疼的可怜样,都为陆梦响的冷漠感到愤慨。

陆秦氏的儿媳妇冲婆婆说:\"还不回家,还不嫌丢人是不是?从今天开始,不允许你再进入这个院子,就是过了年我们打工走了也不可以。只要让我知道你和这家人再有瓜扯,对不起,你从此没有儿哩,这个家再也容不下你,你想上哪去上哪去,有多远滚多远。\"

陆秦氏挪动脚步,看了一眼陆兆国后,低着头回了自己的家。

陆兆勇的儿子白了陆梦响一眼,回家之前也不忘烧他:\"绿帽子不是每个人都能戴上的,有的人天生就适合戴绿帽子。\"

陆梦响听了陆兆勇儿子的话后,内心的疼痛无法铭状,他行尸走肉一样向主屋走去。

江小艳自知理亏,被别人抓住了把柄,无力反抗。

一场陆兆勇儿子亲自主导的闹剧,结束了陆秦氏与陆兆国搭伙过日子的历史,更让仍没有从痛苦之中走出来的陆梦响像伤口上撒盐,腌心的疼痛。注定这个年不会好过,阴霾笼罩着这个东陵村最普普通通的家庭。

儿媳妇给设置的紧箍咒,从此让陆秦氏不敢越雷池半步。她所设想的与陆兆国在一起的美好,从那一天开始化为泡影,再也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