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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郝惠凤拱出惊天秘密 高良伟吓尿安然回家

人背时盐罐子生蛆,人走运卵子都放光,不知高良伟孰不属于这一类人!

自从高良伟与陆美丽结婚后,他惶惶不可终日,担心郝惠凤会随时出现在他的面前。致使他食不知味,睡不好觉,身体慢慢的消瘦下来。

陆美丽看到了他的变化,就劝导他说:\\\"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可不能把身体搞垮了,只要搞垮,所有的一切都会重新来过。\\\"

高良伟:\\\"我知道,放心吧!为了你和孩子,我责任重大。\\\"

又过了两日,高良伟与陆美丽正在房间里休息。郝惠凤与高艳秋突然出现在东陵高窑。

十多年没有在母猪原出现的高艳秋,虽然白发苍苍,但她的容颜散发出一种成熟和自信。这种自信有可能来自她的经历和阅历。经历让她拥有内敛的美,这种美是一种沉静,仿佛是一汪清水,让人感受到一种平和与安宁。

郝惠凤没有停顿,她逐个去推门查看,高西西想拒止她已经来不及,她推开了高良伟和陆美丽的房间,看到了两人正在床上睡觉。她没有情绪化,好像求证的东西得到了证实,郝惠凤不由得流出了泪水,由开始的湿了脸颊到后来的如滚珠掉落在地上,悲伤到极点!

光亮让高良伟警醒,他刚想说谁开的门,发现不是高东东,也不是高西西,而是老家的婆娘郝惠凤,他惊讶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高艳秋走过来看到了屋内睡着的两个人,平和冷静的说:\\\"惠凤告诉我,我还不信呢,她非让我来,果然是真的,你呀,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你们男人呀!没有一个好东西,喜新厌旧,寻花问柳!″

陆美丽听到说话声,醒了过来,她坐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你们是谁?一个骂人一个哭,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高艳秋:\\\"你还有脸睡觉,你看人家哭的可伤心?\\\"

陆美丽:\\\"怎么回事?我咋没有脸睡觉了?\\\"

高良伟马上拿起裤子穿衣,边穿边说:\\\"这是我二姐,这位是郝慧凤。\\\"

陆美丽:\\\"你们不是离婚了吗?离婚了,她为什么还要来到这里?哭哭啼啼的,难道你没有给她一笔赔偿金?\\\"

高良伟正在难以辩解处置之际,高西西跻身进了屋,马上把郝慧凤给推了出去,一直推,想把她推到办公室里。然而郝惠凤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大声的说道:\\\"谁离婚了?谁答应离婚了?为了孩子,我这一辈子都不愿意离婚。\\\"

陆美丽听到郝惠凤的话语后立马从床上站了起来,快速的穿好衣服。高良伟伸手想去拉她,没有拉住。陆美丽直接冲到郝惠凤的面前:\\\"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没有和高良伟离婚?\\\"

郝惠凤:\\\"我听到了你们结婚的消息后,就找上二姐过来质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结婚十几年来,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说一不二,错的都是对的,我默默的忍受。一个人默默的把孩子带好,撑起那个家。难道我做错了吗?你回家我告诉过你,你可以在外面随便玩玩。三两年回心转意,我还会原谅你,没有想到,你却玩了个大的,背着我在外面和这个女人结了婚。我今天就问你一句话,你是要孩子,还是要这个女人?″

高良伟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能尴尬的站在门口,像一个做错事了的小孩,注视着两个女人表演。他知道这是一场硬仗,到底谁输谁赢,他不知道。

高东东目视着这一切,好像早已知道这件事会发生。他没有过问,他的姿态说明他过问了也不会起到任何效果。

高西西则不然,他走上前去,把郝惠凤再次硬往办公室里拉。边拉边说:\\\"嫂子,你听我说,一些情况比较复杂。咱们进屋里说吧,进屋过后,我把什么情况都给你讲明白。″

郝惠凤挣开高西西的拉扯:\\\"说什么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是朋友,你怎么可能向着我?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们谁给我讲了?你们谁把我放在心上了?现在喊我嫂子,你长着不应该是人的眼睛吧?″

高西西不管这么多,为了解除高良伟的尴尬,他也只有硬着头皮往前推,用尽全力把郝惠凤给推进了办公室。他像模像样,人模人样的附近郝惠凤的耳朵说:\\\"嫂子,你不知道,伟哥也很难。这个女人很有心计,她利用美人计勾引伟哥。伟哥把持不住就怀了你们高家的孩子。你想一想,怀了孩子不可能不结婚吧?她闹着结婚,伟哥也没有办法,于是,只有顺着她来,不然的话,她大吵大闹怎么办?咱不能火上浇油,必须替伟哥考虑,把这件事情给掀过去。不然的话,结局最惨的肯定是伟哥。你想一想,如果伟哥有什么事发生,你们家在南原山根就完了。事大事小你要冷静思考,不能意气用事,听到吗?″

陆美丽在屋外大嚷:\\\"高良伟,你给我解释清楚,你不是说已经离婚了吗?并且还有离婚协议书。她现在来闹,说明你们没有离婚,难道你给我的离婚协议书是假的?\\\"

高良伟极力解释,压低声音:\\\"那怎么可能,肯定是真的呀!\\\"

陆美丽大怒:\\\"真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赶快给我解释清楚,不然的话肯定有大事情哩。你用假的离婚证明来糊弄我,我肯定不会轻饶你。\\\"

此时高良伟的脸不像马脸,像驴脸了,难堪至极。

此时,外面陆陆续续围观很多的人。他们放下手中的活,前来围观难得一见的场面。

郝惠凤一听陆美丽已经怀孕,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她伤心至极,这也不是玩玩而已的小事情,那是危及自己一个家的完整和自己在高家的地位。想到这里,她寒心到极点,泪水再次喷涌而出。她走出办公室,来到高良伟的面前,指着他:\\\"你就是一位人面兽心的东西,不是人。我跟你结婚这么多年,你没有顾及一点我的好。现在你在外面玩女人把人家的肚子都玩大了,你这样做,太不人道,更不地道。你伤了我的心,我也不会为你着想了。十四年前,你打着学医的幌子到谢睿那里去拜师学艺,人家学医三年,五年,而你学医十天半月就回来了。回到家里就熬制中药,把家里的大红公鸡给毒死了。后来你又熬制中药,把人家陆家大公子给毒死了。你说你这是人干的事吗?人不干的事你都能干。你这人报复心太强,做的天衣无缝。把人毒死了,还能逍遥法外十几年,高良伟,你可真有本事。\\\"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为之震惊。特别是陆美丽,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你刚才在说什么?高良伟毒死了陆家的大公子?陆家的大公子是谁?\\\"

郝惠凤:\\\"你们原上十四年前死了谁难道你不知道吗?\\\"

高良伟马上去堵郝惠凤的嘴:\\\"你乱说什么,没有依据的事,可不能乱说。\\\"

陆美丽拉开高良伟,目视郝惠凤:\\\"十四年前我堂哥陆正俊死了,死在我们村的护村河里。发现他时他已经奄奄一息,全身发黑。″

郝惠凤:\\\"那就对了,发黑就是中毒的症状呀!\\\"

在人群中站立的陆正峰站了出来:\\\" 那人是我哥。当年发现他时他已经被害几个小时。拉到镇上去医治,镇上没有办法,我们拉到县上。县上主治医生说拉来的太晚了,已经中毒太深。后来拉回家没多久哥哥就死了。今天听你这么一说,凶手是他?″他用手指向高良伟,高良伟马上极力辩解:\\\"你不能听她瞎说,这是没有影的事,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郝惠凤:\\\"是不是你干的一查不就知道了吗?时间吻合,症状吻合,不是你干的,你想狡辩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么一闹,就闹出来一件大事。高东东,高西西不说话了。

高良伟看向高艳秋:\\\"你是我姐吗?我是你的弟弟吗?你看你那么大年纪,大老远跑来。这下好了,你心满意足了。\\\"

郝惠凤轻蔑的看着他:\\\"要为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你干的再秘密,也逃不过法眼。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不会饶过任何一个坏蛋。\\\"

陆美丽此时悲催到极点:\\\"高良伟,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这一生你可害残我了!\\\"

陆正峰指使村里面的人一拥而上,把高良伟给扭送到了东陵镇派出所。

陆黄氏听说当年杀害儿子的凶手找到了,顾不上吃饭与陆福娃急匆匆赶往东陵镇。

事情反转的太过激烈,虽然是矛盾,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料到矛盾会发生到这种地步。东陵村的人开始议论纷纷,十几年后,杀人凶手出现,正应了那句话:善恶终有报,世道有轮回,试问苍天饶过谁?

很快,东陵镇派出所来人就把郝惠凤和高艳秋请到了派出所。所长余忠虎亲自审问:\\\"……现在你是陆正峰控告高良伟杀害陆正俊的唯一证人,请问你怎么来证明你的丈夫高良伟杀害了陆正俊?\\\"

郝惠凤:\\\"当年东陵村陆兆开在乘黄精魂出没的地方撒了一泡尿,后来得了大笑不止的病,抬到镇上找我大看病,我大以年龄大手抖的原因不给他看,陆家大儿子陆正俊失手打死了我公爹。高良伟为了给父亲报仇,就到父亲的大徒弟谢睿那里去学医。学了半个月回来带了很多的中药,然后自己熬制。他把熬好的药水用注射器打进公鸡的体内,公鸡扑腾几下蹬腿就死掉了。有一天晚上他没有在家,我发现注射器连同盒子都不在了。天亮后他才神神秘秘的回到家。我问他干什么去了?他没有告诉我。后来我和二姐无意中谈话,我二姐告诉我,她们原上奇怪的死了一个人,死在护村小沟里。发现时已经全身发紫,后来在县医院医治,县医院没有好的办法,拉回来没有多久就死掉了。\\\"

余忠虎:\\\"你没有亲自参与,你怎么可能就凭猜测就判断是高良伟所为呢?\\\"

郝惠凤:\\\"因为时间上吻合呀!事发当晚他没有在家。\\\"

余忠虎:\\\"你只猜测他当晚没有在家,就认定他是去害陆正俊了,是吧?\\\"

郝惠凤:\\\"肯定是他干的,他身边有很多狐朋狗友,他肯定找了旁人去帮忙。\\\"

余忠虎:\\\"我再问你一个问题。这件事十几年前你没有报案,提供线索。现在你站出来指责你的丈夫高良伟杀害了陆兆开的大儿子陆正俊。你之所以现在指责他,是不是你发现他在外面有人了而且已经结婚了,还怀了孩子,你嫉妒恨?\\\"

郝惠凤:\\\"是的,忍无可忍就不能再忍,对这样的坏蛋,我必须要揭发他。\\\"

余忠虎看向旁边的同事:\\\"好了,把她带下去吧!\\\"

高艳秋进来,余忠虎问道:\\\"……郝惠凤的证词里说你告诉她陆正俊死在护村河里……\\\"

高艳秋:\\\"我们只是无意当中聊天聊出了这么一件事情。我可没有说这件事情和我弟弟高良伟有任何关系。她硬把这件事和我弟弟扯上关系,那是她的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怎么可能去指责我的弟弟去杀人了呢?我不知道情况,真的不知道情况。就是我知道情况我能说出来吗?是不是?\\\"

余忠虎:\\\"你的话语就说明你不知道这件事情,你只是向郝惠凤说,你们村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就是陆正俊在护村河里发现中毒的事,其它没有。郝惠凤把这件事硬往高良伟身上扯,以期想证明高良伟杀害了陆正俊。\\\"

高艳秋点了点头:\\\"肯定是这样的,哪个女人到了寒心的地步不会去咬人?只要有机会咬死也是有可能的。\\\"

高艳秋走出去后,书记员向余忠虎说:\\\"这事已经非常明了,没有人证,更没有物证,莫须有的事情,高良伟犯罪杀人不成立,也没有必要往上报了。\\\"

余忠虎:\\\" 让他们该回家的回家,等过了今晚,明天再说,今晚上肯定有戏。\\\"

高西西发挥了他不同凡响的智慧,她拉着陆美丽去找了陆兆拓,他们傍晚时分来道了东陵镇派出所。

陆兆拓单独来到镇政府,找到史楗人,两人一同来到派出所,与余忠虎见了面后,把简单的情况具体说了一下。余忠虎面露为难的说:\\\"这毕竟是一起指控谋杀的案子,难办的程度前所未有。\\\"

史楗人把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放在他的面前,:\\\"特殊情况特殊对待,高良伟是来咱镇上搞活经济的,只要是对咱有利的,咱得保护!\\\"

余忠虎看了一眼牛皮纸袋,淡定的说:\\\"这样吧,明天上午八点,该来的来,不该来的就不要来了。\\\"

两人会意,离开了派出所,来到大门外,史楗人客套两句话过后走了。高西西马上问陆兆拓:\\\"陆书记,咋样?有希望吗?″

陆兆拓:\\\"关键人和钱我已经送上去了,就看他们的了。有一条请放心,只要他们收钱就有希望,不收的话,那就埋汰哩。\\\"

第二天上午八点,高良伟从派出所里走了出来。他看到了陆美丽和高西西,高兴的急走几步来到陆美丽的面前,双手握住她的手:\\\"美丽,没有想到你会来接我,我太感动了。\\\"

陆美丽白了她一眼:\\\"要不是高西西把我说服,我才不来呢!\\\"

高良伟看向高西西:\\\"西西,你用什么话说服了陆美丽?能让她出现在派出所的门前,你真是太有才了。\\\"

高西西:\\\"那还不简单?我把利害关系说出来,郝惠凤能突然把十几年前的事情说出来,说明她对你恨之入骨,对你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她一下子就想把你整死,你一辈子都翻不了身,这是一个事实呀!这不正是最好的机会吗?我对美丽说:\\\"你把伟哥给救出来,赎出来,你们不正好在一起了吗?扫清了前面所有的障碍,你们就可以幸福的在一起了。花点钱不算什么,伟哥只要出来,我们再挣。美丽开始还在犹豫,说当年死的是她堂哥,如果和杀死她堂哥的人生活在一起,那是什么概念?她的家人肯定会反对。我就劝她,十几年前的事,谁能拿捏的稳?人证物证都没有,上哪定性杀人罪去?\\\"

高良伟看向陆美丽,陆美丽表情严肃的说:\\\"我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不改初衷和你生活在一起,如果你真的是杀害我堂哥的凶手,我岂不是天天和杀人犯睡在一起,那多可怕!\\\"

高良伟用右手拥紧她,然后又抱紧她,给她鼓劲:\\\"相信我是一个好人,坏事我不会去做。″

就在那个冬天,高良伟与郝惠凤离了婚,郝惠凤从高良伟那里并没有获得任何补偿!

高良伟在东陵村的人设依旧如初!没有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