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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母猪原 > 第39章 陆兆义的婚姻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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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母猪原有史以来最奇葩的事在东陵村发生。这件事的发生,让人们津津乐道了几十年。有的人谩骂,有的人嘲讽,有的人嫉妒。有文化的人认为这是教育体制下的文盲现象。有的人认为这是王八和羊羔子对上了眼,乱整,只要能对上眼,管它什么传统和伦理。

事情要从陆兆拓最小兄弟陆兆义和陆兆诚的大女儿陆淑红神秘失踪说起。

陆兆拓共有五个弟弟,大弟陆兆明,二弟陆兆顺,三弟陆兆有,四弟陆兆宏,五弟陆兆义。大弟,二弟都结了婚,已分门另住。老三陆兆有上工,下工,挣工分,从不缺工。也从不在人前谝闲传,人们都说他是夏临泉第二。

他有一个怪怪的毛病,有人给他提亲,他从来都是拒绝,也没有过多的话,常常一一句\\\"结婚干啥?天天吵架多没意思\\\"搪塞别人。

为此,年逾古稀的母亲拿他也没办法,索性搬去二儿子陆兆顺家里去住。让他和四儿陆兆宏住在老屋,眼不见心不烦。

陆兆拓和陆兆诚是自小玩到大的发小,陆兆诚结婚的晚些。最大的女儿陆淑红才十六七岁。陆兆拓经常去陆兆诚家串门,帮她抱抱孩子,话些家常。

陆兆义经常跟在大哥屁股后面到陆兆诚家抱陆淑红,一抱就能抱一个多小时,一抱就是三四年,习惯了每天都去帮忙带孩子。陆兆诚很喜欢这个麻溜的小兄弟,针对陆兆义说\\\"让淑红认在你手里,当你的干女儿,可好?″

陆兆义不好意思的说:\\\"好呀,等我长大些。″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陆兆义二十多岁了。十年的压抑生活,让他与婚配的最佳年龄错过。

他从暗中窥探过母猪原最漂亮的女人康瑞君,她身材匀称,五官端正,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而且从不显老。

李晓娟是母猪原最高挑的女人,瘦长的身子不失丰腴,让人浮想联翩。他曾碰到过柏元清的婆娘陈建芬。陈氏直勾勾的看过来:\\\"看什么看,想吃豆腐?\\\"

为此,他在村巷里偶遇了陈氏,忙不迭的说:\\\"想吃。\\\"

陈氏马上挺了挺胸脯:\\\"给你咥,你咥。\\\"

陆兆义看向小巷的尽头,随时都可以有人进来:\\\"这,这怎么吃?″

陈氏脸不红,耳不赤:\\\"想咥,待会我去摘辣椒,你从巷子抄到地北头,在玉米地里,我让你吃个够。\\\"

陆兆义根本没想到陈氏这么容易就上手,他去了。陈建芬嘟囔他道:\\\"你就是一个饿死鬼。\\\"

陆兆义也曾偷窥过二哥陆兆顺与二嫂睡觉。二哥坐着与二嫂互相对视,大约几分钟后,陆兆顺连同披在身上的被子把婆娘裹在身下,婆娘故意大喊外面的婆婆:\\\"娘啊,你看你家儿子他欺负我。″

外间传来娘的训斥声:\\\"大顺,你不小了,要知道疼人家,不要欺负人家。\\\"

二哥不管这些,二嫂子\\\"咯咯\\\"的笑了。

夏临泉二次上任的那年深秋,霜降快要来临,母猪原东陵村七百多亩玉米即将成熟。和往年一样,为了防止本村和外村的一些常年借粮的农户偷掰成熟的玉米,每年都要在主干道路旁搭一个简易的棚子,并派人在此值守。谁看丢了谁负责,扣工分不说,还要赔偿。陆兆义抓阄值守的地点是龙湾村和东陵村的一个交汇路口。

他在路口不远的一棵树下放了一个椽床,在上面搭了一个简易的棚,棚上面铺一层黑薄膜,便开始没日汲夜的看守。

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这天傍晚阴天,月亮不时的从云中穿出。杂草堆里不时有蝈蝈在吹口哨,陆兆义把棉袄脱下,把枕头垫的高高的,目不转睛看向前方笔直的路,用耳聆听周围的动静。这时他发现一个人影从前方慢腾腾地走过来,他立马翻身下床,拿起木叉厉声质问:\\\"谁,大晚上干什么的?\\\"

黑影直接走了过来,再走近些,那黑影说:\\\"俺小大,是我,淑红。\\\"

陆兆义\\\"哦\\\"了一声,这才收起木叉:\\\"我说是想偷玉米的呢,没想到是你,这么晚了,不睡觉还出来。\\\"

\\\"这几天没见到你,就想你,听兆拓伯说你在这,我就过来看看你。″

陆兆义合衣躺在床上,抬头去看淑红。棉衣裹挟下的身体已出具人形,仔细端瞧。臀部已经变得宽泛,他联想到二嫂那宽宽的臀部,就有了无名的冲动,闭上眼沉思。

陆淑红看他闭眼睡下去了,就去推他:\\\"干大,我来看你,你咋就睡了呢?\\\"

陆兆义慢慢睁开眼,与淑红的双眼离得很近,他看到了那双清澈的眼睛,干净俊俏的脸,不由地说:\\\"淑红,咱玩个游戏可好?″

陆淑红马上说:\\\"好,好啊,什么游戏?″

陆兆义想了想之后说:\\\"撬动地球的游戏。″

\\\"好不好玩?\\\"

\\\"好玩,好玩,保证好玩。\\\"

陆淑红疑问:\\\"你睡在床上怎么玩?\\\"

陆兆义说:\\\"你把棉衣脱了,外面冷,咱在被窝里玩。\\\"

陆淑红没有任何的设防,脱了衣服就钻进了被窝,直挺挺的躺着,清纯的说:\\\"怎么玩?开始吧。\\\"

陆兆义的心激动的1咚咚″直响,他侧过身,陆淑红有嘴唇相碰的感觉。

陆兆义问她:\\\"可甜?\\\"

陆淑红说:\\\"有点软软的,感觉暖暖的。\\\"

\\\"还有比这还甜还要软还暖的,要不要尝尝?\\\"

陆淑红点点头:\\\"嗯。\\\"

陆兆义哆嗦着手,小心翼翼在破线衣里,问她:\\\"什么感觉?\\\"

陆淑红不由的全身一哆嗦,禁不住笑了起来:\\\"哎呦,像触电。哎呀,酸酸的,麻麻的。\\\"

陆淑红的笑声加速了陆兆义的攻势,淑红连忙用手去推他,更加的欢笑:\\\"哎呀!哈哈,受不了,太氧了。

陆兆义不失时机地抬起头:还有比这还得劲的,要不要继续玩?″

陆淑红满脸潮红:\\\"你这是啥游戏吗?没玩过,也没听说过,把人搞得没魂一样。″

\\\"撬动地球呀,还没撬呢,就像丢了魂,要是撬,魂就没哩。\\\"

陆淑红:\\\"没魂还怎么玩?″

\\\"就达到目标了呀。\\\"

淑红眨着眼睛不说话,陆兆义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切准备就绪过后,他问淑红:\\\"什么感觉?\\\"

陆淑红睁着懵懂的眼睛说:\\\"好像被挤在了墙上。

陆兆义不敢太过造次,他清楚知道,欲速则不达。直到陆淑红有了反应,脸色骤变,他安慰她说:\\\"游戏就要来哩。\\\"

陆淑红\\\"啊\\\"的一声全身拘谨,好久之后才开了口:\\\"我没有了哩,掉进了大池子里,马上就不见人呢。\\\"

陆兆义暗自得意,游戏达到了预设的效果。

淑红不言语,他抽身下床,这才发现四个椽床腿几乎全部陷进了土里。

陆淑红下床,木讷说了声\\\"走哩\\\"撒开步子就往回走。

血液渐渐回流冷却的陆兆义立马意识到不妙,如果淑红回家把这事告诉陆兆诚和他的婆娘,这一生就完了,除了牢狱之灾,今后还怎么在母猪原做人?

想到后果的严重性,陆兆义快步向陆淑红追去。在一个拐弯处,他追上了陆淑红。陆淑红惊讶:\\\"你咋追来了呢?还要玩游戏?″

陆兆义:\\\"不是,淑红,我跟你讲今晚玩撬动地球的事,回去不能跟任何人讲,讲了就不好哩,从今往后,就没法做人哩,也没脸再去你们家哩。\\\"

淑红看了他一眼:\\\"放心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连我大和我娘也不会。\\\"

陆兆义高兴的一把搂住淑红:\\\"好孩子,难怪我喜欢你呢,我的心里疼你哩。″

\\\"真的?\\\"

\\\"真的。″

随后三天,陆兆义有空就去盯视铺被上的那一抹殷红。他每天都是在提心吊胆中度过,淑红的口头不说,如果母亲追问她去哪了,她把这次抖出来就现眼哩。他草木皆兵,一阵风刮来玉米长长的枝叶\\\"沙沙\\\"作响,他认为是陆兆诚夫妇来找自己算账的。

第四天晚上,就在他仍在为此事纠结的时候,陆淑红又来了,还是低着头站在他的面前。

陆兆义急切切的问淑红:\\\"是不是出啥事哩?″

陆淑红摇摇头:\\\"这几天我总是睡不着,想着那游戏哩。\\\"

陆兆义由恐惧到惊喜:\\\"还想玩那个游戏吗?\\\"

陆淑红轻微的点点头:\\\"忘不了哩。\\\"

陆兆义会意,自己担心的一切都烟消云散。这一次,淑红没有立马想走,闭目回味。

霜降来临,玉米开始收获,陆兆义与陆淑红就没有了机会。两人的心中幻想着在一起。淑红每天都要领弟弟妹妹,常常是神不守舍。

正当收获热火朝天的时候,下了一场雨,道路泥泞,全体社员休息,母亲回到家,淑红可以抽空了,她穿了一双雨鞋,来到陆兆义的家。

那是只有一处厦屋的房子,主屋并没有建起来。陆兆义知道她的来意,可忌惮自己的母亲正在厨房里,随时都可以进来撞见,不敢造次。

陆淑红可不管,委屈的说:\\\"早都想找你哩。\\\"

陆兆义考虑母亲,他警告的说:\\\"母亲在厨房里,撞见了,非常不好。\\\"

陆淑红拽着他的衣襟:\\\"撞见就撞见,不管那么多。″

一个担心母亲撞见,一个无所谓出现,你来我往就延长了时间,最终还是被厨房的母亲听到了动静。她用简易的拐杖敲打门窗说:\\\"羞了先人了,你们这是在作死哩。\\\"

陆兆义迟疑,陆淑红:\\\"不管他。″

任何一个人对初次的肌肤之亲体验都挥之不去,都会被那种灵魂被挤压,被撕裂,被搅和的欲罢不能而日思夜想,会幻化情景,会度日如年。

陆淑红过早的因为一个欺骗性的游戏尝试了合心,沉浸于那种身心完全被融化的神奇感受之中。这种感受是陆兆义给予的,她被他同化了,日思夜想撬动地球的游戏。父母只要回家,他就想法出去,利用空档去找陆兆义。

父母要是不在家,陆淑红也会领着兄妹到地里去找陆兆义,站在不远处,神不守舍的望着他,这让陆兆有看在眼里。傍晚他把弟弟叫到屋里,单独跟他说了话:\\\"兆义,人可不能犯浑呀,有些事不可为,坚决不能为之,否则会肮层皮。\\\"

陆兆义装作不解:\\\"四哥,你啥意思呀?我咋听不懂哩?\\\"

陆兆有用省视的目光看着他:\\\"谁看不出你那点破事,不该玩的也玩了,等玩有了,看你怎么收场。\\\"

陆兆义这才明白,四哥发觉了他的秘密。沉默片刻之后,他对四哥说:\\\"天天来找我,你说我能咋办?\\\"

\\\"当断则断,不然你会惹火上身。\\\"

\\\"我都二十大几了,老大不小了,我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陆兆有训斥:\\\"这不是小事,这是犯法,与伦理道德不符。\\\"

\\\"我管他什么服不服,你情我愿就不是犯法。\\\"

\\\"断了吧,立马,不然你会很惨。″

陆兆义站起来冲四哥怒怼:\\\"你不愿娶媳妇,不食人间烟火,你也不要阻止别人娶媳妇呀!\\\"

陆兆有无奈:\\\"你这哪是娶媳妇,你这是在玩火,事情总会有公开的那一天,到那一天后,我看你的脸往哪搁。″

陆兆义刚想说什么,陆淑红蹦蹦跳跳跑了过来。陆兆义看向四哥:\\\"看到了吧,我没说错吧。\\\"

淑红拉过陆兆义的手就往外跑,陆兆有站起身,摇了摇头:\\\"玩吧,总会有玩不下去的时候。\\\"

两人来到阴暗的地方,陆淑红跳起来搂住陆兆义的脖颈,陆兆义:\\\"这咋办?回家去母亲肯定已经睡下了。″

陆淑红说:\\\"你看着办。″

陆兆义想了想后说:\\\"咱到村墙外找一个地方可行?″

淑红点点头,陆兆义牵着她的手,蹑手蹑脚,循着护村的土墙寻找最佳的地方。找来找去,可总是找不到理想的地方,不是高低不平,就是阴暗潮湿。

淑红不愿走了:\\\"咱不找哩,没时间。就在这里。\\\"

陆兆义也找的心烦,犹豫了一下后开始脱棉袄并竖放着铺好。一切自然而然。

两人在随心所欲,酣畅淋漓过后,陆兆义起身,发现两手都是黄泥。他蹲下身轻轻言道:\\\"你看,想撬动地球可真不容易,两手都是泥。″

淑红娇嗔:\\\"这能怪谁,谁让你使那么大的劲,把人往死里整。

两个月后,淑红发现自己不来身上了。慌慌张张来找陆兆义,母亲也在,她毫不避讳,直接告诉陆兆义,这个月的身上没有见红。陆兆义立马懵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母亲用拐杖敲地,一脸的怒气:\\\"玩呀,这下玩大了吧,看你们怎么收场。\\\"

陆淑红让陆兆义想办法,陆兆义一时也想不出好的办法,就让淑红先回去等消息。

淑红走后,母亲激动的说:\\\"这事就像长疮,马上就要脍脓了。必须想个好的办法,不然你这辈子就玩哩,你快去找你大哥,让他想想办法。\\\"

陆兆义从陆兆拓那儿回来后便开始收拾东西。中午陆淑红又来了,陆兆义告诉她,要想长久的在一起,必须离开东陵村。这不但能保住孩子,自己避免犯法,还能维持两人的爱情。\\\"

陆淑红想都没想:\\\"行,听你的,只要能长久的在一起,咱走。\\\"

于是,在一个风高月黑的夜晚,陆兆义与淑红各自背了一个布包,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