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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不错不错,这次的彩排非常完美!”随着园子的声音响起,今天的彩排完美收尾。

洛川言帮忙收拾着道具,小兰也跑过来帮忙:“洛川姐,你怎么来了啊?”

洛川言冲着她眨眨眼:“小兰不想我来嘛?”

声音带着些许的委屈,不过很明显能听出来是装的。

小兰无奈笑笑:“什么嘛,就是有些担心洛川姐你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最近姐你的身体状况好像又开始走下坡路了。”

洛川言眼眸微垂,眼中闪过些什么,但很快又换上了一副笑脸:“没有啦,可能是最近事情太多了?”

两人正聊着,就觉得手里一轻,手上的道具到了新出医生手里。

“两位小姐还是去休息吧,这边我们来就可以的。”说着,还冲着两人轻轻一笑。

洛川言皱了皱眉,总觉得面前的人有些熟悉,似乎是很亲近的人才对。

这时望月时走过来拉着她们:“走啦,两位主角,先去休息吧,你们可是在台上最久的,也是最累的,好好休息,这边交给我们就好。”

也不过多推脱,两人便靠着墙坐着休息。

洛川言拄着脸看着台上:“演戏好像也蛮有趣的嘛。”

小兰则是笑着看她:“洛川姐很厉害啊,一点都不像第一次演戏的样子。”

第一次演戏······吗?

她可是,演了两辈子的戏,包括这辈子。

但这些话肯定是不能说出口的,洛川言只是闭着眼睛,轻轻地靠着小兰:“那肯定啦,按照小新一的话来说,只要不让我进厨房,我做什么都很厉害呢~”

小兰捂着嘴偷偷笑着,但随即也想起什么,小声问道:“呐,洛川姐,你之前说的那件事,还算数吗?”

洛川言也懂她,回道:“只要你想,我随时都能告诉你。”

“这件事不问一下新一吗?”

“他不会同意的。”

“······是啊。”

两个姑娘头靠着头,坐在一起,闭着眼睛,脑海中都在想着些事情。

其实,如果真要说起,柯南的做法也不一定是错的,毕竟在柯南看来,黑衣组织相当残暴,他怕伤害到小兰。

但是,她出现了。

因为她,很多的剧情都已经改变,再也没有原剧情中发生的那些事情,黑衣组织对于柯南他们来说也不可能会有所威胁。

如果没有这个原因,洛川言也不会选择全都告诉小兰。

她敢说,纯粹是因为她自己知道,她有这个能力保护所有人。

与其说是局中人,倒不如说,她更像是第三者,站在上帝视角看着这些故事一一发生。

“嘶,好凉!”洛川言猛地睁开眼,就见新出医生拿着瓶冰镇饮料放在自己手里。

“啊,谢谢新出医生。”她忙伸手接过道谢。

小兰这时候也睁开了眼睛,正好接过饮料道谢。

新出医生笑着看她们:“辛苦了。”

洛川言捧着瓶子,总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有些奇怪,但一时间也想不到更多的。

这边收拾的差不多了,几人便一起出去了。

小兰凑到洛川言身边,小声地说道:“洛川姐,等到这次舞台剧完结束后,我们一起聊聊那件事吧。”

“好哦。”

等出去后,小兰和园子一起离开,洛川言则是翻着手机和望月时商量着:“我想吃那家的冰沙了,正好景光哥不在,我们偷偷去吃吧!”

说完,还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望月时,搞得后者一时间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不可以哦,”新出医生不知道从哪出来了:“才刚醒过来没多久,还是少吃太冷的东西吧。”

洛川言回过头去看他,表情有些不满:“新出医生,你管的好多哦。”

新出医生愣了一下,随后看向望月时,眼神中满是询问。

望月时轻咳一声,然后凑到洛川言耳边:“阿言,这位不是本人。”

“不是本人······啊!”洛川言瞬间了然,有些震惊的看着对方。

新出医生笑了笑:“走吧,这附近有家甜品店味道很不错。”

几分钟后,三人在甜品店挑了个隔间坐好。

洛川言拄着脸看着对方,嘟着嘴说道:“什么嘛,妈咪怎么突然来这边做伪装了,是遇到什么人了吗?”

贝尔摩德也撕下伪装,伸手撩动着金色的长发:“遇到了个FbI的家伙,所以就来这边调查了。”

说着端起咖啡抿了口:“说起来,甜心你是出什么事了吗?”

洛川言身子一僵,有些不敢去看对方。

贝尔摩德放下杯子,面露严肃的看着她:“之前琴酒一直糊弄我你的近况时,我就有猜到出什么问题了,可这边一直脱不开身,我只能晚上去看看你,但每次你都在睡觉。”

“但是,今天的事情倒确实印证了我的猜想,甜心,你的身体,正在一点点衰败吧。”

洛川言别过头,小声嘟囔着:“也没有这么严重······”

“那在你看来,什么程度才算严重?”贝尔摩德现在真的有些生气了,音量也不自觉提高:“在你的理念中,只要还有着一口气,就不算严重,对吧。”

洛川言努力将头埋的更深,一点不敢说话。

望月时倒是想插个嘴,但是嘴还没等张开就对上了贝尔摩德冰冷的目光,然后就又多了一个装鹌鹑的。

两个女生坐在对面,低着头听家长训话。

贝尔摩德缓缓呼出口气,语气温和下来:“甜心,我没有想训斥你,但是你真的该好好照顾自己身体,从几个月前开始,从你开始写各种计划开始,你身上的伤口只增不减,真是根本等不到伤好就又出新伤了。”

“再怎么说,你能不能把自己放在首位啊?”

“甜心,你把我们都当成棋子也无所谓,如果这样可以在你的计划中代替那个你的位置,怎样都可以,只是希望,你自己别再受伤了。”

“虽然琴酒没说,但我多少也是知道的,前段时间,你真的死过一次吧。”

“那种感觉,真的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隔间中,一时间气氛陷入了沉默,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地等着那人的一个回答。